月的药才能根治了!不过,这药嘛有点贵你得作好心理准备,但是你赶上了好时候,前面三天我们可以给你全部免费的,但后面四天却必须收钱,这个你清楚了吗?”小冲问。既然是知名作家,还好色,那不宰他的还宰谁的。
“明白!其实药贵不贵倒是其次,最要紧的是医生得帮我保密啊!如果这事传了出去,我在街坊邻居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檀郎担忧的道。
“好的,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一会我在你的诊断书上写的可能不是这个诊断,你得有心理准备。”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啊!医生,你真是个好医生啊,你放心,这一个星期的医药费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我不会占你的便宜的,毕竟你又不会制药,采购药品也是要本钱的,免费义诊我猜也是无奈之举!”
“老檀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尽自已的全力在七天内一定治好你的病的!”小冲激动的握住了檀郎的手,却把他那个东西上的液体是带传染性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那我以后有什么头痛脑热,就全包给你了,而且大吉利是的说一句,我家里人的健康也一并包给你了!”
“好,好,好啊!”“。。”
一笔医生与患者之间看似肮脏其实却透着丁点纯洁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但在檀郎走了以后,小冲摸着还带有他余温的手,这才突然想起他身上的病菌是会传染的,感紧拼命的洗手,那手快洗掉一层皮了,还在不停的洗!虽然他十分清楚,这个病一般是通过性接触传染。但他不得不防患于未燃啊!
张芬芳接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二十多岁打扮入时长得娇俏迷人的女孩。
“哪里不舒服啊?”张芬芳待女孩坐下后问。
“痒!”女孩带着娇羞的说。
“除了痒还有别的不舒服吗?白带正不正常!”张芬芳又问。
“没有,就是痒得难受!越抓越舒服,但越抓也越痒!”女孩说话的时候脸上起了一层绯红。
“那检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张芬芳说着往妇科检查室走去。女孩也赶紧跟了上来。
“脱掉一个裤脚躺上去,两脚放在两个架子上,明白吗?”张芬芳边带手套,口罩边说。
“明白!”女孩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开始解裤子,虽然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是头一次,但医生是个女的,使她少了许多尴尬,如果遇到一个男妇科医生,那她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女孩脱下了牛仔裤与内裤的同一只裤脚躺到了床上,两脚放到了床两边的架子上,因此胯部大开,这个动作好像使她想起了什么事,一张脸羞得更是通红。眼光无处着力,只好轻轻闭上,既然无法避免了,那就做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驼鸟吧。什么都看不见就装什么也不知道来安慰自已。
女孩的阴毛浓密而带有光泽,整块馒头型的宝地看来整洁又肥沃,像是经常精心的打理。下面的阴部也粉红发亮泛着水的光泽。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阴部周围已被女孩抓伤。血迹处处可见。伤疤有的开始结疤,但有的结了疤后又被抓破。
“这样很久了吗?”张芬芳问。
“有两个多星期左右,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痒,后来是越来越痒!”女孩仍闭着眼睛说。
“结婚了吗?”张芬芳又问。
“结了!”女孩在张芬芳的眼里顿时升级为少妇。
“就是阴毛周围痒是吗?下面痒吗?”张芬芳问。
“下面不痒!”少女老老实实的回答。
张芬芳看了一眼她的浓密的阴毛,粗略的一眼,竟好像在黑漆漆的一团里看到了一点点白。白色阴毛?张芬芳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丝疑问,立即仔细的看了起来,看清楚后才发现那不是白色的阴毛,而是一个个散布在阴毛根部的小白点。她赶紧拔了几根少妇的阴毛,然后放到显微镜下看了起来,不一会她绉起的眉头便松开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少妇病症的源头。
“你得的是阴虱,可是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得这种病的啊。你那么年轻,年轻人爱漂亮爱干净,很少会得这种病的,一般是上了年纪的妇女而且是极不注意个人卫生的才会得这种病!”张芬芳说。
少妇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张芬芳听完少妇叙述后,便让她穿回裤子,便带着她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