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古跟着小冲进了检查室,他在女人面前脱裤子已是家常便饭,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也不是大姑娘上矫头一回,但屈指可数,所以不但有点装模做样的扭捏还故意慢吞吞的,小冲见状也不催促,这是一条已经上钩的大鱼,他一点也不着急,他要一点一点的把他弄上岸,然后是红烧还是清蒸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王友古动作实在太慢,小冲等得快睡着了他才好不容易脱下了裤子。小冲只低头看了一眼便差点忍俊不住笑出声来,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赶紧扭转过身拼命咬牙忍住笑的话,王友古极有可能恼羞成怒摔门而去。小冲坚难地平息下想笑的冲动,这才转过身来。
“你很热吗?”王友古看着一张憋得通红的脸问。
“有点,我给你松检查一下!”小冲真想对他说,我很冷,看了你这样不是男人的男人想不发冷都很难。因为小冲在王友古那浓密的森林里面跟本就没找到他的jj,若不是小冲用夹子板开他的阴毛才发现那藏在里面又小得可怜的jj的话,小冲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人妖。
“王老板,你这家伙有点小啊,能硬起来吗?”小冲给他检查了一下,没想太多便直接问。
“什么话?不能硬我还是男人吗?”王友古十分生气的低吼,可是吼完之后又压低声音说:“能硬是能硬,就是硬的时间不长!”
“有多长?”小冲紧追不舍。
“一分多钟吧!”王友古报的数据有点虚,其实他真正硬起来的时间不足一分钟。
“这么短啊?”小冲已经不再担心这纸老虎发威,暴露了致命的弱点还想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作威作福那是自欺欺人的行为。
“是短了点,看过无数医生,吃过无数中西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连伟哥也不见效。而且硬起来的时候,也是硬中带软的,一过性生活,没弄两下就想射精,若不是拼命忍住,恐怕坚持不了一分钟!”王友古见不说也说了,爽性说个干脆,毫无保留的把自已的症状全给小冲掏了底。
“那好吧,你先穿回裤子,我问你一些情况给你写份病例再说!”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里,看着桶里已经堆了三四双手套不禁有点心疼,***这手套可是五毛钱一对的啊!
两人重新回到办公室里,当然,这一次小冲已经坐回了自已的位置,王友古坐到了病人的位置上,但小冲怕这家伙身上带有什么细菌,在座椅下叠了两本厚厚的书,原本坐起来就比王友古高的他显得更是居高临下,这在气势上就打压了王友古,
两人的位置彻底来了个大逆转,小冲化被动为主动,从客场变为主场成为主宰。
“你这情况有多久了?”小冲问,时间越长他就越敢下黑手啊。
“有十年八年了吧!”王友古仔细的回忆道。
“是突然不行的,还是慢慢不行的?”小冲又问。
“是慢慢不行的,本来我很历害的,知道我的人都叫我一夜九次郎,只可惜现在唉!”王友古不堪回首话当年。
小冲真想对他竖起大拇指,一夜九次?确实不是普通的历害,他本以为他一夜七次就很了不起了,谁知一山还有一山高,一鸟更比一鸟强啊!
“你平时喝酒吗?”小冲问。
“喝,而且专喝贵的,xo,人头马,蓝带,马爹利,拿破仑等,便宜的度数低的酒我从来不喝。而且我是每天三顿,顿顿离不开酒,每喝必是二两以上!”王友古一口气说完,不禁吐了口气,小冲虽然带着口罩,却也好像闻到了他身体内发出来的浓浓酒气。
“那你平时抽烟吗?”小冲又问。
“抽,而且只抽好烟。一般只抽软中华,小熊猫这两种,玉溪啊,芙蓉王,五叶神之类的我正眼都不想看一眼。一天四包,像吃饭一样正常!”王友古说着说着便掏出了烟,完全无视小冲贴在墙上那极显眼刺目的严禁抽烟的牌子。
“那你平时熬夜吗?”小冲绉了绉眉头,这家伙竟敢在这里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污染空气,那一定要让他付出点沉重的代价才行了。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熬夜是怎么个熬法,不过我可以和你说说我的生活规律,每天,九点到十点中之间起床,然后上旺角酒楼喝早茶,喝到十二点吃中饭,吃完中饭睡两小时午觉,然后约几个老板打几个小时麻将,这样天就黑了,天黑了自然先吃晚饭,饭后半个小时我一定会到女朋友娱乐城去蒸一下桑拿泡个澡再找个妞全身按摩一下,这一轮下来也八九点了,有兴致就会去唱唱歌跳跳舞看看哪个夜总会有没有新进的小姐,没兴致一般我会去拉斯维加斯(何玉开的地下赌场)玩玩梭哈什么。不管输赢,十二点我会准时离场,然后是喝夜茶吃宵夜,然后再约几个朋友开个房弄几个妞一边喝酒一边玩,一般是三四点那样我会回家,然后洗洗就睡了!”王友古的生活糜烂却有规律。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运动来锻炼身体呢?”小冲问又问。
“床上运动!”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他连路都极少走,更别说什么运动了,而且就算是床上运动,那也是他在下面的多。
“哦!”小冲这回是彻底明白了,他这样的生活与嗜好,不阳痿都还是他的运气。
“喂,你问了这么多,你到底会不会治啊?如果不会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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