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分钟,小芝好像已经爱上了这个活。
狗子嚎叫着在地上挣扎,他早就知道他不会有好下场,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下场竟会如此凄惨。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而已。
小芝割下了狗子的耳朵后看也不再看他一眼便走回了双喜的身边,好像再多看他一眼都会让她觉得恶心似的。
“我割下了他的耳朵!”小芝摇着手里的残耳冲双喜笑,眼里却含着泪,无比苍凉
杨三回去之后还在半边烧鹅腿里做烧鹅,他一直记着小冲老大说的话,三个月内他做不好烧鹅的话,他会滚蛋,当他把宰好的鹅经过处理后放进烤炉里准备烧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接听后嗯嗯啊啊的答应一番,便叫醒了正在补觉的柱子,告诉他双喜有令下来,让他去送衣服及收快递。柱子说,那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路上注意安全,骑我的宝马去。
杨三骑着柱子的宝马——载鹅的三轮车,当他来到国道边上一个指定的位置后,一辆红色的大货柜慢慢的靠近了他,尾板放下一半,车箱后门便开了一条缝,车里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拿着一个缠得好好的小小黑色塑胶袋,杨三接过后赶紧接过并递上了自已准备好的一个袋子。车箱关紧,尾板升起,大货柜立即就开走了,杨三也离开,整个过程不足三十秒,原来的地方没有留下一点可以让人追忆及追踪的痕迹,如果不是当事人,没人会知道这个交接的过程。
雷三霸又收到了礼物。
一份他不想收却必须收的礼物!、
他儿子的另一只耳朵。
他真的要疯了,无助得发疯。
尽管他纵横一方,手下无数,家财万贯,在广城几乎无所不能,但他却没有能力阻止绑匪去伤害他心疼的儿子,一直溺爱着的儿子。
他后悔自已对儿子的娇宠,更后悔放纵儿子的任性,可惜他后悔得太晚了,已经晚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赶走了那一班专家,敌人在暗他在明,而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为了儿子的生命安全,敌人的冷酷与残忍使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默默的独自呆在家中,原本就老的他,就在这一两天间仿佛变得更老,老得好像随时都要进棺材的样子。
五百万的旧钞摆在桌上,这个时候交钱赎人是他唯一的办法,看到了儿子的两个耳朵后,从不妥协的他,承受不住的妥协了。
他在等。
等绑匪的电话。
一天一夜过去了,绑匪却好像得了失忆症完全忘记了要给他打电话一样。
他更后悔了。
后悔自已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请来那班能追踪电话信号的专家。
他的心脏病好像更严重了。
每天只需吃一次的药,现在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吃一次。
他知道,他老了,他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雄心壮志。
儿子如果能平安回来。
那么他该彻底放手了。
解散中和堂。
去国外。
怎么样都可以!
只要儿子能平安回来。
双喜拿着杨三给他的衣服递给了小芝。
小芝却对他摇了摇头。
“怎么了?你习惯了不穿衣服?”双喜问。
“我现在不想穿!”
“那你想干嘛?”
“事情办完了吗?”小芝不答反问。
“还没完,不过暂时是没事情做了,让那老家伙先反省一会吧!”
“那你现在有空了吗?”
“有空!”
“你有体力吗?”
“刚喝过酒吃过东西,体力充沛能打死两只老虎!”
“那你干我吧,我要你干我!”小芝说着躺到了床上,摆出诱人无比的姿势。
“为什么?”
“不要问,我现在就想要,如果你不嫌我脏你就干我!”
双喜犹犹豫豫的靠近小芝。
小芝却一伸手把他拉倒在床上,然后骑到了他的身上。
“你太忧郁,太不快乐,你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虽然你看起来很老练,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这种绑架杀人放火的事!”她的吻落在她慢慢替他解开的胸膛上。
“”“你在别墅的时候犹豫要不要放火,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她的吻一寸一寸的滑落,缠绕在她的肌肉结实硬邦邦的小腹上。
“”“做这种事还能心存善念的人不多,你可以说是唯一一个,我想告诉你是,不要难过,也不要内疚!”小芝的手慢慢的去解双喜的皮带。
“”“你正对付着的人不是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他的老子也不是好人,葬送在他手里的生命数不胜数,你现在做的是为民除害,是那些正正经经的警察想做而又不能做的事!”小芝脱下了双喜的裤子。
“”“你不用有任何顾虑,这是为民除害,这是壮举!”小芝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双喜的宝贝。
“”“你是我的救星,你让我脱离了苦海,你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做了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小芝张开了嘴,轻轻的把它含进嘴里。
“”“所以我要让你快乐!让你舒服!让你享受你应得的!”小芝吐出了它,用舌头一点舔弄,一边对他说。
“”没有了对话,只有呻吟声,双喜抑制不住的声音。小芝的嘴也吐不出话语,因为在她温的口腔中慢慢变硬的男根使她没能抽出空来说话。
小芝感受到了他的灼热 与坚硬,便站了起来脱下外套轻轻的跨到了双喜的腰下慢慢的沉坐了下去。
双喜感觉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紧窄、幽深、带着吸力让他舒服得想叫救命的地方,这就叫做ài吗?他是第一次知道,瞬间便已不可压抑的上了瘾,那上瘾的速度比毒品来得更要快更要直接。
小芝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她温柔又小心翼翼的一坐到底后,并不急着动作,她想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她,感受她自已认为脏却能让他舒服的地方,更想让他体验到一个做真正男人的快乐。她比双喜小,却像一个姐姐一样带领着他进入性爱的殿堂。
“感受得到我吗?”小芝深情款款的问。
“”双喜点头。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个真正的女人。
“感受得到自已吗?”小芝再次深情的问。
“嗯!”双喜点头,他也从来不曾如此深切的感受过自已。
“你快乐吗?”小芝又问。
“快乐!”双喜说,她的包围真的使他快乐。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都乐观的面对人生中种种的不幸,我会让你更快乐,你能答应我吗?”小芝可以说是个伟大的女人,她知道郁郁寡欢的双喜从来不曾快乐过,对自已,对生活,对人生都是灰蒙蒙的。她想让他的世界变清晰,更变晴朗,所以她要用自已认为已肮脏透顶却仍能带给男人快乐的身体给双喜带来快乐,她要用性爱带他走出紧锁着他的恢暗世界。
双喜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如何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于是朝她用力的点头。
小芝的脸上立即出现了笑容,妩媚的让人心醉的笑容,紧跟着她便开始动作了起来,那确实是让双喜更兴奋更刺激更快乐的动作,双喜很快就迷失在这种快乐之中。
渐渐的,他感到她的动作慢了,他知道她是累了,于是翻过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替代了原来想要带给他快乐的女人,他也要让她感觉快乐,虽然他仍旧生涩,却有一股勇往直前的冲劲狂劲,这比狗子那中看不中用软脚虾一样要靠药物才能持久却没有体力来让她疯狂的种种变态花样要强,强上好几倍。
双喜的长驱直进尽根末入全身而退不断重复给她带来了高潮,第一次高潮,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她终于体会到了做一个真正性福女人的快乐,她只恨自已为什么不早早遇上他,而是要到自己已经肮脏到没有资格来爱他的时候才遇上他。这是上天故意要和她开这种残酷的玩笑吗?
双喜在这个车箱里的第二次爆发随着小芝的潮到来而到来,两人忍不住深深的拥抱,用力的程度就要是要把对方揉进彼此身体里,永远也不要再分离。
“你快乐吗?”小芝亲吻着他的耳根幽幽的问,她很想去亲吻他厚实的嘴唇,更想与他水乳交融的深吻,但她不敢,她觉得自已没有资格去得到他神圣的亲吻,狗子使她的身体变得肮脏,没有一个地方是她认为干净的,所以她忍不住自惭形秽。
“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双喜由衷的说。
“那你能答应我,以后都乐观的面对人生吗?”
“只要你在,我会的!”
“如果我不在了呢?”
“我。。不知道!”双喜无法抑制的爱上她的身体的时候,也同样爱上了她!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