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双喜说着伸手轻轻的按了按小芝的头,小芝立即乖乖的再次含住了它,上上下下的活动起来,但那看着双喜的眼神仍带着疑问。
“哦”双喜忍不住呻吟一声,这才一边给杨三发着信息了解那边的情况,一边把他的计划娓娓道来。
小芝听着听着忍不住呆了,而嘴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一会才忍不住吐出了它说:“你真是天才啊!”“晕死了,别停啊,你的天才快发射了!”双喜心急火燎的说,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然说停下就停下了。
小芝闻言迅速的微张嘴,再次一把含住了它,更加卖力的服侍起他的天才,直到双喜完完全全在她嘴里爆发,而她把他的精华通通吞进肚子后这才吐出了它。
双喜微微的喘了口气然后看了看表,便立即拿起了手机。
回到现场,火车上。
雷三霸真得快急疯了,火车已行进了七十多公里了,却还不见绑匪有丝毫动静,他怎么能不心急呢。
他抬眼看了看他那些手下,有些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昏昏沉沉睡着了。
他忍不住又一次拿起手机来看,信号满格,这一路上他已经看了无数次手机,手机屏幕都快给他看裂了。
没反应,还是没反应,他无奈的放下了手机,但不在这时候,手机的震动跟铃声同时响起。他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赶紧接听起来。
“现在,把钱扔出窗外。”
“为什么?”
“如果你想见到你儿子的话就别问为什么!”
“万一我把钱扔出去后,却看不到我儿子呢!”
“你会看到的,你下了火车回到家就能看到!”
“我怎么能相信你!”
“那你只能赌了!六十秒内扔出去,否则你永远看不到你的儿子!嘟嘟嘟”
“喂,喂,喂!”
雷三霸看了看窗外,前面不远就是遂道了。
绑匪的意思明显,如果他在经过遂道之前没能扔出钱的话,那么他们就要残凶他儿子了!
他一点也不愿出现的情况终究还是出现了,绑匪的精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这段路到遂道前肯定埋伏了他的人,他只要把钱扔下去,这钱必定能安全落到绑匪的口袋里。而这里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了,正高速行进的火车不会有手下愿意跳下去,就算他的手下确实有那样的敢死队能冒着生命危险跳下去,但跳下去还能追踪钱的去向或者与绑匪拼命的可能应该为零。
他不想扔钱,可是他不扔的话,以绑匪的残忍,儿子必定凶多吉少。
五百万如果能换回儿子一条命的话对他来说并不多。如果五百万白白扔了的话,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但是至今为止他连绑匪长得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猛还是阳痿都不知道,就实在太可惜了。
他不是舍不得五百万,但他十分害怕最后人财两空,他没有办法,就像绑匪所说的他只能赌了!
在火车即将进入遂道的时候,他把那箱钱扔了出去,是的,他赌了,为了儿子,他什么都不管了!
双喜为什么要选这趟火车下手呢?
因为是汕城人,他每次往返广城与汕城的时候都是坐这十点钟的列车,所以他十分清楚什么钟点火车会到达哪个地方。
双喜更了解雷三霸的实力,他知道五百万人民币对雷三霸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这笔钱对他来说却极其重要 ,他将要用这笔钱来做资本,他要征服一切的原始资本!
双喜更知道雷三霸溺爱儿子,如果他不溺爱的话,雷狗子怎会变成这个模样,所以雷狗子变成今天这样,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雷三霸应该负全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一个不生性的儿子与除了环境的影响外,是与家教分不开的,慈父多败儿啊!
双喜深深明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的道理,如果靠死劲白裂的打死工挣死钱,就算穷其一辈子他也很难凑足这五百万,小冲那么看好他,如果他让小冲失望的话,那他如何对得起这个带他出身带他当兵带他打鬼子教他一切的师兄。所以他一发狠,就在一天之内策划了这个计谋,计谋进行到这里并没有结束,相反,得到钱只是上半场,而下半场还没开始,但下半场却必须要有钱作前提才行。
双喜给雷三霸打完电话后,便抱着小芝缠绵起来,她的乳房大小适中,柔软中带着韧性,他的一只大手刚刚好可以握满,他对她的这对宝贝爱不释手,而在车上没有别的娱乐消遣,给小芝按摩是他除了与她做ài之外剩下不多的乐趣之一。
“好像你该再打一个电话了啊!”小芝轻轻的提醒他,她喜欢他抚摸她的感觉,温柔温暖温情温顺温热着她的心房,到现在她才知道男人不是都像狗子那么猥琐得让人害怕的,而真正的男人是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而且能在付出的过程中同样感受快乐与被爱的幸福的。
“哦,好像是的!”双喜说着拿起了电话,但仍然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扔握着她的一个乳房轻轻的揉搓着。
双喜问柱子可曾看得到火车上扔下一个箱子。柱子说看到了,箱子就在他不远处,但没有命令他不敢去捡,甚至动也不敢动,一直在原来的位置上监视着!双喜忍不住对他称赞起来,然后让他马上拾起箱子返程来见他。
“宝贝,咱们好像快要下车了!”双喜放下了电话对小芝说。
“这么快啊?”小芝恋恋不舍的说。这个货柜,这个小房间,有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回忆,甜密的回忆。
“我们已经这车上呆了三天两夜了,再把手尾弄完就该下车了!”双喜其实也觉得时光短暂,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是人类感觉的定律。
“我想我这辈子也忘不了这三天两夜了!”小芝经过了双喜后,一心求死的心态已然改变,但是面对未来,面对外面的世界,她却仍旧茫然不知所措。
“我也不会忘记的!”双喜说着便去吻她的唇,但当两人的唇相触的时候,小芝却突然闪开了,这让双喜有点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芝除了一直说这句话外,想不到自已该说什么,她也想,可是她不敢,肮脏的自已沾污了他纯洁的处男之身已是很大的罪过,如果让他吻自已曾经含过别人那个东西的唇的话她的内疚会更深,深到没有能力去面对的程度。
“不用说对不起的,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会勉强的!”双喜说着抱她拥入怀中。他并不知道她心里复杂的想法。
小芝很想大声的对他说,我喜欢,我很喜欢,我做梦都在想啊,可是我不配,我脏啊!可是她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默默的把眼泪流到他的胸膛上。
柱子背着那个箱子上了大货柜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可以想像箱子份量不轻啊。
“老三呢?咱们该进行下面的节目了!”柱子上了车后看不到杨三忍不住问,他以为杨三早就来了。
“他还在火车上监视那些人,可能没这么快回来,接下来的演出他也不能参与了,只能我们两人去办。”双喜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柱子想想身陷重围的杨三,很庆幸自已的工作,虽然是苦点累点,但相对于心惊胆颤的坐在敌人的包围之中,这活算得上轻松。
“这个事情让我和他去做,或者让我一个人去做就行了,你留在这里,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现在还是抛头露面的时候。”小芝说。
“咦?你又知道是什么事?”柱子忍不住惊奇的问。
“跟着你,多多少少变聪明了一点点!我知道,就是他!”小芝指着卷缩成一团正瑟瑟发抖的狗子说,饿了三天两夜,再强悍的人也受不了。
“你能搞掂?”双喜问。他倒是想看看这个除了在床上令他愉快的女人,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能搞定”小芝看着双喜的眼神炯炯发光。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双喜又问,他好像没和她说过往下的计划!
“我知道!”小芝点着。
“那我想怎样?”双喜问。
“”雷三霸想要下火车。。
他的心事很重。
心急如婪的想要回家去。
目的当然是看看儿子是否平安归来。
火车不是的士
也不是他的私家车
它不会因为雷三霸一个人要下车而专门为他停车。
尽管他是势头如日中天的广城黑社会老大。
但广城的黑社会老大并不只他一个。
这里,也已经不是广城的地界。
火车的他感觉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到了站点。
乘客鸟作四散。整烈火车都骚乱一片!
他有二百多个小弟在火车上。
可是训练有素的他们并不能阻止这乱轰轰的局面。
归心似箭的雷三霸没有等他的手下给他保驾护航就冲下火车。
火车不是他的地盘。
年纪老迈的雷三霸并不是挤惯了火车的农民工兄弟的对手。
结果。
他的脚被踩了。
他的头被撞了。
他的腰也差点闪了。
好像某样极重要的东西也掉了!
雷三霸千辛万苦他回到了家。
儿子果然回来了!
让他失望的是回来的儿子并不是活崩乱跳的。
也不是奄奄一息的
而是笔直僵硬没有一点气息的。
非常不幸,他又一次猜对了
他的确人财两空。
绑匪不但聪明得超出他的想像。
残忍,也与他不相伯仲。
相对来说,比他要好上那么一点。
他们给他的儿子留了一个除了双耳其他都还完整的尸体。
但不管怎么样,他的儿子死了!
他,雷三霸的儿子死了!
他摸着双耳不全脸色死白的雷狗子——他唯一的儿子。
他的手控制不住颤抖,不停的颤抖。
二十多年前,雷三霸也是这样摸他。
那时他正呱呱坠地,呜哇乱叫。
二十多年后,雷三霸再一次摸他。
这时他已经悄无声息,呼吸都不能。
雷三霸的心里像是被一把利刃刺进去一般。
绞痛绞通绞痛绞痛绞痛
痛得他无法忍受,慌忙去摸袋里的药瓶。
摸来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
他记得明明把药瓶放进袋子里的,可是怎么就不见了呢!
老年痴呆及健忘症?
他忘了药瓶放在哪儿?
那么他是时候该死了。
人财两空的打击使他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