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三霸看着这十二个无能的堂主胸口又是一阵疼痛,这种他无法忍受的疼痛已经越来越频繁,如果药还不到的话,他知道过两三天或者更短的时间就会是他的忌辰。所以他忍不住再一次把佣人刚刚端上来的茶杯摔个粉碎。“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没用的窝囊废。你们倒是给我说话啊?”
众堂主无人敢应声,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都懂,盛怒中的雷三霸必定会拿首先开腔的人撒气,谁出声谁必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猪狗不如,所以谁出声谁就是傻子,他们除了对别的事不精外,对于雷三霸的脾性倒是摸得精透,雷家的一老一小都是变态这已经是不能说的秘密。但是他们不敢出声并不表示没人敢出声。
“爹,你请熄怒,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芝站起来走到雷三霸身旁轻拍他的背说。
她原本只是个小女人,低眉顺眼默默无闻的女人,但是际遇与环境把她改变了,变得十分彻底,一夜之间,她就从善良纯真过渡到了城府阴险深沉善于作戏。她不想变成这样,可是不这样她又能怎样?默默的受人欺凌?屈辱的跳入东江河?
人,有许多原来跟本不该有的东西往往是被逼出来的,越是逆境,人就会变得越坚强。
雷三霸看着身旁的小芝,紧皱着的眉头也随之舒展了一点,现在,他也只有见到她及想到她腹中的孩子的时候,他才会好过那么一点点。“家嫂,你说吧,没关系的!”
“爹,众位堂主。我觉得我们当务之急并不是报仇雪恨,必竟现在我们连敌人是谁,底细怎么样也不清楚,报仇便成了只能纸上谈兵的虚谈!这个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先找出仇人是谁才能才能谈报仇,这个事是急不来的,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狗子哥的后事,我们要给他办个丧礼,他活着的时候风光无限,现在他去了,我们也不能让他无声无息的走掉,我们要给他风光大葬,让他去也要去得辉煌!”小芝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像是在请示大家的意见。
“少奶奶说的对,处理少爷的后事要紧!”义气堂的堂主道。
“是啊,我们先要让少爷入土为安!”其他堂主纷纷表示赞成。
“爹,您的意思怎么样?”小芝问雷三霸。
“家嫂说的对,咱们是该先把狗子的后事安排好!”雷三霸也赞同的说,看她的眼光更是不同。
“狗子哥的后事安排好后,我们就要做两件事,一是堂中出现了变故,一十三堂的众家兄弟必定人心涣散纷乱,所以整顿帮务重振堂威鼓舞军心让社团继续稳定中求发展,是我们该首先着手的,而在此同时我们更要化悲愤为力量,使众兄弟团结一心揪出这个谋害狗子哥的凶手,把他千刀万剐,以祭拜我狗子哥在天之灵!爹,众堂主,你们赞成我的意见吗?”小芝看起来好像弱不禁风,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抑扬顿挫落地有声。
没办法,双喜剧本上是这样要求的,小芝只是照本宣科而已。
“少奶奶说的对,我们就是该这么做。”众堂主纷纷投赞成票,三言两语间她的威望与形象便开始在他们心中悄悄树立。一点一点的生长。
“爹呢?”小芝看着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雷三霸有点心虚的问。
双喜要她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顺应民意赢得民心,为日后垫定基础。
“家嫂怎么说就怎么好咯!”雷三霸赞许的对她说,她的话很有道理,儿子的尸体现在仍然摆在中和堂的大厅上,天气不热还未出现坏死,但这样摆着也不是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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