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家三村又名三家村,三家村?顾名思义就是从古至今这里就只有三户人家的意思,多一家不可,少一家也不行。为何会如此,下面会详细道来。
辉就率领着五个小弟摇摇摆摆的进入了三家村,不是他们故意要摆出这副专业的流氓姿态,而是这一路的崎岖坎坷把他们折磨成如此模样。
“喂,你们找谁啊?”一个蹲在村头大榕树下穿着恢裤汗杉包着头巾却踩着人字拖正吧嗒吧嗒抽烟的汉子问。
“咦?怎么是你?”辉就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熟人,惊喜万分的道!这不正是上次在火车上不懂发信息的土老帽吗?
“呀,是你啊,大兄弟!缘份啊!”汉子也忍不住欣喜异常的道,好像完全把火车上这人侮辱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的猪崽出世了吗?”辉就扔给汉子一支五叶神套着近呼道,准备三两句扯完就向他打听雷三霸及双喜的事。
“唉,别提了,猪母难产,连仔带母全部含家铲了!”汉子垂头丧气哭丧着脸道。
“别难过,最多再养一头啊!”辉就安慰的说。
“俺日,你就会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这些城里人懂个屁,养一头猪那么容易吗?这猪自从市集上买回来,俺两公婆就没省过一天的心,下雨了怕它给淋着,出太阳了怕它晒着。天热了怕它晒着,天冷了又怕它冻着,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它拉扯大了又舍不得宰来卖,只好从雷鸣镇上请来一条猪公,给它破处配种,来来回回十多次好不容易才让它怀上了。。”汉子没完没了的念叨着,辉就等人都不知道他这是在养猪呢还是养孩子。
“行了,还有完没完了?”辉就最烦就是这样的唠叨,而且他知道这汉子懦弱只要他一呼喝必定会吓得他屁滚尿流不敢作声。
“没完!”汉子好像脾气上来了,瞪大了一双牛眼精光暴露的看着盯着他。
“呀,还反了你了?回来日了几天老婆,做了几天老爷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辉就见状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今天就够受气的,现在来到这还给一个土老帽顶撞,他不发火他还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中和堂堂主吗?
“***,那天在火车上俺让你一下你就以为俺怕你了!那个周啥伦说的,俺的地盘,听俺的,轮不到你在这乱吠!”汉子好像有恃无恐。
“靠,不教训教训你,你当老子是吃素的了!小的们,给我上,别打死咯,留点气我还有话问他!”辉就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五个小弟立即一湧而上。
汉子见五人冲上来,却一点也不慌张,猫腰、低身、出腿一个横扫千军顿时扫下一个,站起,挥拳,一记拳王泰森的成名绝招左勾拳打到了另一人的脸上,趁这人被打得头脑发昏眼冒金星之时立即又补上一脚,这人顿时倒在地上只有嚎叫的份,紧跟着他前冲两步双拳齐出,两个硕大的拳头带着凌厉迅猛的力道砸到了另外两人的胸前“呯”的两声闷响同时响起后这两人倒在地上也有挣扎的喘气的份,最后的一人已来到了汉子的面前,正想挥拳打到他身上的时候,只见汉子突然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根根突起,那五尺八寸的彪悍体魄配合着这面目说有多狰狞就有多狰狞,那辉就的手下个子矮小气势上就低了几分,被他这突然一瞪吓得更是一抖,打到他身上的拳头也变得软弱无力,像是给他抓痒拍灰一样。汉子捉住这家伙的那只打到他身上的手臂,退后一步,三个转身,强劲的力道带着那人飞了起来,然后突然一松手,那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掉了出去,摔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喂,***,过来啊,你不是要教训我么?”汉子伸出一根手指向辉就勾了勾。
“日你娘,老子和你拼了!”辉就一咬牙,向汉子冲来,一拳就朝他的身上招呼过来,拳势急如泰山压顶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气势及怒吼像条猛虎似的扑来。
那汉子在辉就起步的同时也朝他狂冲而上,他挥出的拳头就如一条巨龙般带着势如破竹驱势呼啸着迎上了辉就的拳头。
“呯”的一声闷响龙争虎斗之中已有一伤,虽然没有皮开肉绽筋断骨裂,但受伤的一方也有两三个月不能抬起这条手臂了。
汉子的头上见汗,辉就的脸上却是死白,一眼便知受伤的是后者。
汉子见状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手一伸紧紧捉住他受伤条手臂狠狠的一个头锤像是顶球进门似的一下砸到了辉就的头上,顿时把这辉就砸得头破血流倒地惨叫不绝。
汉子满意的看着这个倒下去的家伙,不禁暗叹:这部队里练的硬气功果然好使。
汉子放倒了五个人,神情却泰然自若,一点都不着急,这几下是死不了人的。这比他偷人家的麻包袋所挨得打可要轻多了,所以他又像刚刚一样蹲到了那棵榕树低下慢条斯理的掏出了悍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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