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大夏二楼。
一场激烈的厮杀已经展开。
岚烟挥舞着长刀迎着他曾经出生入死现在却要置他于死地而后生的七个兄弟杀了过去。
他一直都以狠绝闻名广城,手底下自然不只两把刷子那么简单,可是今夜,他已被折磨了一夜,而最近两年他已经被灯红酒绿锦衣玉食养得有点庸懒肥胖,许多打打杀杀的事情他也很少亲自参加了,现在再次重操旧业不免有些生疏。
七个兄弟没有给他时间来重温旧梦,更没有给他所谓一对一的公平,他们的刀每次挥出所对准的部位只有一个,那就是岚烟的心脏,只有把刀子扎入他的心脏他们才能翻身得解放投奔新生活。
时间不长,岚烟的身上已经挨了好几刀,虽然都不是要害,但他知道这样拖下去自已只会是死路一条,他必须尽快寻找方法脱身!门在他们的身后,他曾试图几次冲出去都被他们的长刀挡了回来,而每次折返之后他身上的伤痕就会多几道。他感觉体能在快速的消耗,血液在慢慢的流失,他知道这样硬冲是绝对冲不出去的,而冲出去后外面还有上百的混混为了八百万在等着取他的性命,所以他很干脆的放弃了。
岚烟的七个头马见他的气势越来越弱赶紧加紧攻势,一刀快似一刀的往他身上重要部位招呼,他们要把他迅速的格杀于刀下,他们要拿他的头去见双喜证明他们投靠的决心!其实双喜并不一定要他们拿着岚烟的人头前去才接受他们,双喜和小冲一样,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他能对这七人如此承诺又如此开诚布公必定对他们做过详细的了解与分晰,认为他们能为他所用才会下重金招安。但是这七兄弟不想空着手前去,他们想拿到岚烟的人头去证明他们的诚意,犯上作乱叛主另投并非他们所愿,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岚烟能对他们好那么一点点,或许他们也不会做出如此无可奈何的事情,所以他们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唯一的一次。
岚烟被七把长刀逼得一次又一次的后退,当他终于被逼墙边退无可退的时候他绝望了,扭头一看身后就是打开的窗户,他没有犹豫,身子一跃纵身就跳了下去
岚民在自已的家中,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今夜他破例没有带女人回来嫖宿,他的性欲很旺盛,每夜无女人不欢。看小说我就去他不在意每夜都扔掉一千八百,只要让他感觉不那么寂寞就行。
他看起来身光颈靓朋友无数,但是这些朋友注定不能交心,只能交金,因为他的假面具太多,多到他也分不清自已到底有没有真面目的地步,连他都看不清自已,别人又怎么能看得清他呢!其实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因为他不能对别人剖析自已的内心,他内心的丑恶会让所有人望而怯步,所以他注定了孤独,永远孤独。
今夜他无心睡眠,躺在床上没有翻来覆去但心里却无法平静。岚烟今晚所说那几件罪状只是他犯下无数罪孽之中的沧海一粟,他从来不敢回忆,因为回忆会让他作恶梦。但是小冲的话又免得他不能不去回忆,他必须洗干净过去,而他的过去是洗不干净的,他只能掩埋,但他一件一件一桩一桩仔细的回忆过后,觉得每一件每一桩都掩埋得很干净很彻底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唯一让他不放心的就是岚烟,如果他走漏风声的话,自已必定玩完。
正在岚民胡思乱想之间,他的手机响了。
“喂,谁啊?”岚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听了起来。
“哥,是我!”岚烟虚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岚民紧张的问。
“那个欧阳冲与双喜出了暗花八百万买我的人头,他们还收买了我的手下!我,我受伤了!”岚烟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手里里响起。
“你现在在哪?”岚民问赶紧问。
“我就在你门口!”岚烟说完手机就没有了声音。原来刚刚他被逼无奈无计可施的时候,不得不搏一搏指望单车变摩托,反正他的办公室在二楼,跳下去摔死的机会并不大,最多只是残疾而已,万一幸运跳下去还有行动能力的话,他便可以逃过这一劫。结果他的运气还真的不差,他从河南大夏跳下即将落地的时候,一辆装载着满车纸皮的开蓬货车恰好接住了他,他虽然被摔得昏头昏脑,但除了原来的伤口外并没有另外再受什么伤。
他坚难的下了货车后想来想去,他知道现在整个广城的黑社会都在寻找他,无处可以藏身的他最后只能无奈的逃到了岚民的住所,哥哥虽然一直麻木不仁也曾试过见死不救,但在他的住处藏个两三天应该不成问题吧。
岚民打开了门,见弟弟满身血污的横躺在门口。赶紧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发现后才把他拖了进去,然后立即拿起了地拖把门口的血迹拖干净。
“感觉怎么样?”岚民拿出急救包给他身上的伤口简单包扎好后问。
“死不了!躺几天就好了!”岚烟脸色苍白却无所谓的说,他早已过惯了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只要还有命在,他随时都能东山再起。
“我都说你斗不过他们的,让你收拾一下跑路了,你还不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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