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又找来小泽圆,武滕兰的a片放给他看,仍然没反应。
“玉帝老儿,如果我没看走眼的话,你可能得了阳痿。”
“天啊,我真的得了这个病啊。我算是完了!”玉帝闻言不顾身份的哇哇大哭。
“莫哭,莫哭,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有那么点难度,而这诊金嘛。。”小冲故意为难的说。
“欧阳医生,你别担心,只要你治好我这病,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那好吧,我给你用祖传的三针针灸几回,再开两副中药,保证药到病除!”小冲说罢便给玉帝针灸起来,如此这般折腾一番后,再给他看a片,竟然微微有了抬头倾向。
“欧阳医生果然神医啊!”“玉帝老儿,你都这么老了,就别搞那么多了,悠着点啊!”“没办法啊,后宫佳丽三千,我不搞她们,她们都会来搞我啊!”“太上老君那里不是有仙丹吗?难道就没有一种是金枪不倒的!”
“那提那个老家伙了,清贫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与假药贩子混到一起了,专门制假药,我这病不吃他的药还能勉强应付个三五分钟,吃了他的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哦,那你把头上那颗珍珠留下,以后按时服药,再来针灸个两三回应该能夜夜春宵了!”
“好的,好的,太感谢你了,欧阳医生!这珍珠给你,还有这龙袍,龙袍也给你吧!”玉帝把头上的珍珠拿了下来递到他手上,就欲去脱龙袍。
“不用了,你留着自已穿吧!”小冲其实是嫌弃他身上的狐臭味,赶紧出言阻拦。
玉帝去了,王母娘娘又进来了。
小冲不敢再托大,不是因为震慑于她的威仪,而是他记得沈雪的一句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王母娘娘好!”小冲不知道神仙是怎么行礼的,只得站起身来一手贴于心,一手贴于腰,行了个西方不西方,东方不东方,属于不伦不类的礼。
“欧阳医生不必拘泥于礼数,请你为老身看看病吧!”
“王母娘娘哪里不好了?”
“就是,就是我那例假有两月没来了。”
“没请医生看过吗?”
“请了,太医说我是有喜,但你知道老身一把年纪了,老蛙得子必让众神笑话,而且我家那老头子也不知猴年马月碰过我的身子了,怀孕是跟本不可能的,所以老身想来你这再看一下!”
“那好,我给你把把脉!”
“。”数分钟后,小冲放开了王母娘娘的手。
“怎么样?欧阳医生,老身确实有喜么?”
“没有,只是更年期综合症引起的月经不调而已!我开几副药给你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啊,那些个庸医,看老身回去怎么收拾他们。欧阳医生,太感谢你了,你看老身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诊金”
“不用了,为娘娘看病是我份内的事,也是我的荣幸,怎么能收你的诊金呢!”小冲客气的说罢,跟着又自言自语的道:“不知那蟠桃是怎么样的呢?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欧阳医生要是喜欢,我命人摘几颗送来!”
“呵呵,那怎么好意思,那不太好意思的,既然娘娘这么客气,那就摘个百来二百颗就好了!太多了我也不好意思要啊!”“”王母去后,小冲又给猪八戒看了性病,又给蛛胎暗结的七仙女开了药流,紧跟着阎罗王也来了。
“欧阳医生,你给我看看,我这手手脚脚痛啊,特别是这一个月来连连暴雨,更是痛得要命啊!快给我看看啊!”阎罗王一进来就叫苦连天。
“哦,我给你瞧瞧!”小冲说着便仔细的给他看了起来,不一会他便有了结论说:“老阎,你这得的是职业病啊,阴曹地府原本就阴沉,你这是风湿病啊。买了保险吗?”
“买了啊,本来不愿买的,玉帝那厮说众生都买保险保平安,让众神也学着买,硬是在工资里面扣了保险费,那管保险的二郎神这回是发大财了。买了十几辆奔驰,他还包了七仙女做情妇呢,这***连他那条够的项链都镶上三十六颗硕大的钻石!”
“呵呵,老阎是眼红了吧!”
“没没,我没眼红,倒是听说他得了红眼病,不知怎地今天倒是没来!”
“可能是发了财怕我宰他吧,来,这是你的处方,你去拿药吧!”
“谢谢欧阳医生了,这诊金多少钱啊?我这还有些冥币!”
“冥币?不用了,你老还是留着自个用吧!”
“这样,这样不好意思的!”
“没什么,你不也只拿一份死工资吗?阴曹地府那地方跟本就没有油水可捞,也真难为你了!”
“呜呜,欧阳医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吗?”
“没有哦,对了,你如果有能力,把我爹和娘亲们接来我见上一面可好!”“这,这虽然有违天条,但欧阳医生对我有为我治病又不收取酬劳,又能是我的知音,说什么我也给你办了,你说说,你爹娘都叫什么名字?”阎罗王说着带上老花镜,拿出了生死簿。
“欧阳生,沈雪,柳如焉,冼艳嫦,林馨兰。”小冲一一报上了父母亲们的名字。
阎罗王翻遍了生死簿却没找到小冲所说的名字,一个都没有记载。
“怎么可能?你给我看看!”小冲说着一把抢过,仔细的看了起来,一页一页看下去,到最末,真的没有。
“或许他们没有死,这本是生死簿上策记录的全是死人名单,我这还有本下策,记录着活人阳寿几多的名单。”阎罗王说着又掏出了一本,又带上老花镜颤颤微微的查看起来。
“老阎,你看你这眼神,书给你调转过来了!”小冲提醒道。
“唉,没办法,阴曹地府里阴阴沉沉的,我整天都得看生死簿好吩咐黑白无常勾魂小鬼们做事,这眼睛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老阎无奈的道。
“怎么不装个日光灯啊?”
“我在例会上提n次了,可玉帝那厮心疼电费,还美其名曰地府就要有地府的气氛硬是不给装!我都憋屈死了!”
“日啊,这老东西这么吝啬,早知道我就把他的龙袍给扒了送给你了!让你穿着去开会,看他脸往哪搁。”
“哈哈,这倒是好主意,只可惜他跑了,刚刚我看他鬼鬼祟祟的进了嫦娥的府第,必定又背着王母娘娘偷情去了!”
“没事,明天他两口子都得再来一趟,我先扒了玉帝老儿的龙袍,然后再向王母娘娘告他的状。”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咦,找到了,找到了!”
“是吗?我看看——”
“小冲哥,小冲哥,你怎么睡在这啊?”一个悦耳动听声音在耳边响起,众神立即退去,小冲又回到了他的房间,他仍坐在书桌前,只是那本被他压着的书早就湿透了,像是被水淹过一样,那是他流下口水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