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医生要吗?”张伟杰开玩笑的道。
“呵呵,我都说叔叔最知道我的心,当然要啊,多多都要!”小冲赶紧登鼻子上脸。
“啊?还真要啊?”张伟杰说完后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祸从口出啊!护士随时可以招,但一个好的医生却是千金难求,可遇不可求的。
“医生要怎样的啊?”沈阳问。
“也不要怎样的,就要上次和我比试的那几个就行了!”小冲淡淡的说。
“啊——”张伟杰与沈阳同时惊叫。
“怎么了?”小冲问。
“你小子眼睛真毒啊,那几个可是我们辛苦培养的接班人啊。你堂兄张三峰,你表妹沈月也在里面!”沈阳心疼的道。
“啊,那这么久你们怎么不说啊,我还以为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无兄无妹呢!”小冲埋怨道。
“那还不是怕你乱伦吗?”这话,当然是张伟杰心里说的。
沈阳说:“那次比试,时间太匆忙,比完他们就出差了,你后来回来几次他们都不在,所以一直没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了!”
“叔叔,舅舅,我不管了,你必须让他们来帮我啊,我过够了无兄无妹的日子了,你们让我们兄弟姐妹欢聚一堂好吗?”小冲的理由是光明正大大公含私却不容拒绝的。
“你等一下,这事情有点大条,我们得商量一下,一会我给你打回去!”张伟杰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对沈阳说:“唉,都怪我这张臭嘴,沈阳,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那还能很怎么办,凉拌呗!”沈阳没好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张伟杰不解的说。
“小冲不是外人,他现在确实需要帮助。而且三峰性格沉稳,睿智大方,有他管着小冲不让他乱来,也未偿不是件好事啊!”沈阳道。
“可是沈月呢?你就不怕那小子搞出乱伦的事情来!”张伟杰仍不愿儿子远离自己,所以仍出言恐吓危言耸听。
“你说的什么啊?沈月和小冲原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何况现在的年轻人的事轮不到我们去管,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不必担心!”沈阳却处之泰然。
“唉,看来我们这回真是亏血本了。赔了护士又丢儿子。”张伟杰无可奈何的悲叹。
“小生不在了,难道我们不该尽心尽力辅助他儿子成才吗?没有小生,有你我的今天吗?”沈阳质问张伟杰。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啊。我又没说不给他!唉,你打电话给他吧。我去和儿子道道别去!呜呜,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了!”张伟杰说着真的挤出了两滴心酸泪,儿子虽然是他的心头肉,但他却从来不溺爱,该骂毫不客气,该打从不手软,而且自从儿子出世,他就开始收心养性,再不敢疯疯颠颠神神经经的做人,后来儿子慢慢长大了,唯恐自己不能把他教育成才,又怕他变成以前的自己,一咬牙心一狠,硬是塞给了还没退休的父亲来调教。直到近几年儿子才从军医学院回到他的身边,现在说送人就送人,他能不心疼吗?
“至于这样吗?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沈阳被张伟杰一搞,心里也不免酸酸的,他何偿想过从小在眼前长大的女儿离开自己啊。
接到舅舅打来的电话,小冲自然欣喜若狂,别说突然有了兄长和妹妹,就单单是冲着何坑人民医院来的接班人就够他兴奋的了,那可是能跟他并驾齐驱相提并论的人才啊。于是赶紧打给齐非儿打电话,原因只有一个:借钱!他虽然很不情愿说出这两个字,但现在诊所装修要钱,按排大股涌来的后援部队要钱,添增设备要钱,什么都要钱,没有钱寸步难行啊。
电话还没拨通,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在旁边的夏雪见状,也顾不得羞赧赶紧伸手去掏给他。
小冲一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王友古!心里不免一喜,看来不用借钱了,这家伙必定是给自己送钱来了!
“喂,王老板呀,你好啊!”小冲的声音腻腻歪歪的,听得旁边的夏雪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欧阳医生,你在哪儿啊?”王友古的语气里透着焦急。
“我在龙心啊,你有什么事吗?”小冲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急躁,心想有戏,强压着心里的欣喜,镇静自若的问。
“我有一个客户,那个东西被剪断了,你有没有办法给接上?”王友古急不可耐的说。
“生殖器再植?”小冲问。
“是啊,能不能接!”王友古急问。
“可以啊,不过这手术费嘛”小冲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先别说钱,钱人家有的是,最主要的是你能不能接,我们现在在省人民医,他们这里说不能接!”
“省人民医?不会这么逊吧,这么简单的手术都不能做?”
“就是啊,只不过断成了四五截,都不能接,真是窝囊废!”
“四五截?”
“是啊!”“这个难度确实很高啊。不怪得人家不愿接。”
“那你能不能接啊?”
“送来吧,只要出得起钱,不能接我也会想方设法给接上的。”
“好,我们马上就过来!”
“让他们先给止血,把断肢包裹后冰镇起来。”
“”挂断了电话,小冲立即就让手术室准备,助手准备。当他着衣完毕进入手术室的时候,却不禁傻眼了,手术室里只有吴悦欣与夏雪在忙碌的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