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
“我不知道你的尺寸大小,干脆,样样都买了一个回来。呵呵!”夏雪笑着又说:“你快试试哪个合适啊?”
说者无心,听者却差点晕倒,瞧她这样倒像是叫人家去试衣服一样。
“咳,时间未到,赌局未分输赢,等你赢了再试不迟!”小冲抹了抹头上冒出的汗,强自镇定下来道。
“切,反正你是输定了,早带迟带一样是要带的!”夏雪说着就拿出一个狗项圈往小冲的头上套去,小冲吓得连连后退大叫:noway!她却紧追不舍,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救护车的呼啸声由远而近,最后“嘎”的一声停在龙心诊所的门口,后门一开,王友古等人七手八脚的拉着车床上的左野三田走了下来。
“别闹了!你输了!”小冲见状一把夺过夏雪手里的狗项圈扔到了拉圾桶里,迎接他的财神爷去了,留下夏雪面色刷白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
“咦?怎么又回来了?”小冲明知故问的对王友古等人说。
“三位名医说已经坏死了,没办法接了!”王友古哭丧着脸说。
“是吗?我看看!”小冲说着掀开床单,打开伤口一看,可不是嘛,剩下那截丑不拉及的搭拉在左野三田上的东西已经变成了紫酱色,看起来确实是坏死的样子,小冲只看了一眼道:“嗯,确实是坏死了!”
“那怎么办啊?”王友古欲哭无泪,但那躲在床上的左野三田却哭了起来,嘴里依哩哇啦的用日语叫嚷着:“医生,求求你,救我,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
小冲不屑去学说日语,却并不表示他听不懂,但他却故意装作不解的问王友古的翻译:“他鬼叫什么啊?”
“他让你救他,多少钱都没问题!”翻译说。
“哦,刚刚叫你做你就嫌贵,现在别人都没办法了,又说多少钱都没问题!你把我当成什么啊?”小冲没好气的说!
翻译立即把话传给左野三田!
左野三田除了哭与鬼叫之外,一句有意义的话都说不出来。这窝囊废,连句求人的话都不会说,小冲真的懒得理他了,调转身子就往办公室走去,王友古等人见状赶紧跟了过去。
“欧阳医生,你快给他做好吗?手术费我们一分都不会少你的,左野先生,快!”王友古示意下,那四眼田鸡赶紧递上了一张汇丰银行的本票。
小冲斜斜的瞄了一眼,八百万美金!眉头就皱了起来,看来他们把他刚刚说的话全当成耳边风了。“这个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我一个医生的尊严受践踏的问题。你们看不起我,觉得我收费贵,又没能力给他做这个手术,还有你,竟然对我竖中指,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小冲指着那日本四眼田鸡道。
“我们道歉,我们道歉好吗?左野先生,你快点道歉啊!”王友古催促道。
“”左野秘书虽然此次身份是秘书,但也是左野家的人,名为左野次郎,原本他一直是呆在总公司任决策总顾问一职,此次被董事长派下来辅助左野三田开展中国的业务,名为秘书其实却是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军师,左野三田对他也是恭敬有加。如今要他向一直被他视为东亚病夫的人道歉,自恃身份的他哪里放得下面子。
“左野秘书,你倒是快点啊!”王友古的话经翻译传到了左野秘书的脑里。
“八嘎!”左野次郎愤怒的瞪着王友古。
王友古虽然不懂得日语,但看过电视的他也知道这“八嘎”两字就是笨蛋的意思,立即就要暴走,可是想想那块可以赚四千多万的地皮,他萎了,像当初的阳痿一样,低下语气道:“左野先生,为了你家少爷的身体着想,你还是道歉吧,欧阳医生确确实实是个神医,我当初的顽疾也是他治好的,现在少爷的这个伤恐怕只有他能治了。请你顾全大局吧。”
左野次郎明白了他话的意思后,想想也有道理,事情发生到现在他仍没敢上报董事长,万一左野山田的鸡鸡真的接不回去了,他绝对脱不了失职的嫌疑,到时候董事长真的怪罪下来,自己极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而且看了那么多名医也没办法,只有这狮子大开口的医生敢做这个手术,看他臭屁的样子,好像极有把握似的。如今这样,他除了道歉外,恐怕没有别的办法能让这医生来给左野三田动手术,为了顾全大局,他终于撕下脸皮,对小冲说了一句对不起。
翻译立即就把话翻给了小冲听。
“我不会听日语,你让他说中文,而且你瞧他,哪有一点道歉的诚意,道歉是这样的吗?不会就去学学吧,反正我不急,等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我再给他家少爷动手术吧!”小冲翘着二郎腿,把眼睛看向天花板,语气冷冷的,自以为嚣张得不行!站在他背后的吴悦欣却善意的低声附在他耳边提醒道:你这样好丑啊!
小冲闻言赶紧正襟危坐,直视左野次郎。
左野次郎真想用武士刀在小冲身上戳几个窟窿,可是现在他不敢,少爷的命根子还捏在这个人的手里。所以他知道了小冲的意思后,只好强忍着怒意与羞辱用生硬的中文对小冲说了一句对不起,并鞠了一躬,九十度,直角,身子与腿垂直,堪称完美!
他的“真诚”道歉并不能让小冲十分满意,小冲的理想道歉是他必须一边扇自己的耳光,一边大声用中文喊:我是笨蛋!但小冲明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而且瞧这日本鬼子的性格,让他做到这种孙子模样已属不易,所以就勉勉强强含含糊糊的接受了。
“一千六百万美金,签字,交钱,马上手术!”小冲干脆利落的拍出了那张手术同意书,手术同意书里,他特别加上了一条:yīn茎已逞坏死状,术后只保证恢复解剖功能,不包括性能力。
王友古等人傻眼了,弄了半天原来是嫌钱少,而这会他们也想起了刚刚离去时小冲说的话,不禁后悔不已,白跑一趟不说,还被宰多一刀。但是肉在车床上,刀在人家手里,除了乖乖受宰之外,没有一点办法。
钱交了,小冲仔细验证过,没问题。字签了,四眼田鸡签的,那也应该没问题。
好戏终于紧锣密鼓的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