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龙麻突然听到儿子呜咽着哀求自己的声音,想想他结婚这几年确实已是收敛了很多,虽然绯闻不断,可也没闹出再让他难堪的大丑事来,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嘴上从来不承认,但早已立好的遗嘱里却明明白白的有他的一份,必竟他也是自己的亲身骨血阿,想到这里他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问:“你要多少?”
“三千万!”龙中本想只要一千五百万来还高利贷,但是想想老家伙有的是钱,一千五百万对他来说也只是毛毛雨,那就不如爽性把口开大一点,以便让自己后半辈子有所依靠。
“混账,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吗?”
“爹,我求你,我求你了啊!”龙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说,虽然他知道龙麻看不到,但想着如果他爹不帮他,他就要没完没了的忍受这种耻辱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痛哭起来!他这是典型的借题发挥。
龙麻听到儿子在电话里头哭得死去活来的,心知他必然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他不想去管,因为每管一次这个兔宰子的事,他就感觉自己短了十年命,于是答应了借钱!
借钱?龙麻放下电话后摇头苦笑,这借是有去无回的,相当于扔东江河一样!
可怜天下父母心,望子成龙的龙麻知道龙中是个没出息的家伙,也不想他成就什么大事业,只要他现在能坐稳副院长一职,混混日子,平平安安的不给他添麻烦,他也就心满意足了!想到这里便把龙白叫了来,让他最近抽时间去看看龙中,龙白赶紧答应下来,说开完这个交易会就去深城看看他。
龙中借到了钱,心里欣喜若狂,扯着陈芸就要做那事。
陈芸心里也是欢喜,虽然今日已被折腾得不行,但总算保住了这个家,这个婚姻,而且龙中还赢得了时间借到了钱,她觉得自己做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于是便任由龙中胡来。
龙中三两下就剥光了陈芸把她扔到了床上,那张污迹斑斑的床单已经被扔了,而一身秽物的陈芸也在冲凉房里洗刷了两个小时,以洗净身上的痕迹,安慰自己受伤和羞辱的心。
陈芸仍是那么美丽性感迷人,饱满圆润的双峰,粉红挺起的蓓蕾,盈盈一握的纤腰,浓密茂盛的森林,丰腴修长的大腿,顿时刺激得龙中血脉愤张,前戏也懒得去做,分开她的大腿就要一举攻入那仍是粉红粉红的花园,但当他看到妻子仍然红肿的外阴,那因过度穿插而溃破的嫩皮的时候,顿时让他想起了早上的一幕,就是这个地方,被三个肮脏的男人用粗大的物什轮流插进去,然后喷出那更肮脏的秽物,从里面慢慢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画面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脑海里面重播,他想忘记,想欺骗自己那跟本没有发生过,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他做不到,那一幕不停的刺激着他,不断的羞辱着他,心里有个极大的声音正在嘲讽他:你的老婆被人家日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处都被人家搞了!
龙中顿时就蔫了,那原本涨大的物什也瞬间随着他的意志变得蔫不拉及的。
“怎么了?”陈芸温柔的抱着他,抚摸他的背,温柔得就像洞房初夜。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龙中推开了她,平躺在床上。他能说什么?难道他敢说你被人家日了,我没有性趣吗?
陈芸看了看龙中,没有言语,这个温柔如水,娴熟善良的女人没敢去怀疑丈夫已经知道了早上的事,她以为丈夫真的累了,于是体贴的低下了头,把他已经软软的物什含进了嘴里,用他调教出来的技巧深情的服侍他。
身下袭来的无边开感暂时让他忘记了伤痛,但当他正想放松身体,全身心的迎接与享受这种快感的的时候,早上那一幕又如阴魂不散的恶灵一般袭入了他的脑海,使他想起这张温情的嘴曾被别人的东西入侵过,那滑腻的舌头也曾在别人那脏得可怕的物什上流连忘返过,一阵阵的恶心就随之而来,使他无法忍耐,一把推开了她。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眼里有委屈,也有伤痛,不一会便迷雾浓罩,雨水随之而下。
“我累了!”龙中不敢去看妻子的眼睛,侧过身子便把背留给了他,然而此时,他的眼睛也是湿润的。
陈芸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龙中,失声痛哭起来。
夜,仍在继续。月很黑,风很高,阴阴沉沉的,变得十分诡异。
心事重重的龙中没有睡着,他在想那个骗了他五千万的胡来,他在想早上的一幕,他在想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他在想所有烦心的一切。
他的头脑很乱,这也许就是报应吧,自己喜欢淫人妻女,看着别人丈夫那痛苦无耐的表情,他只有痛快没有怜悯,如今,自己的妻子被人淫了。他才切身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是那么可怕,那么恐怖。
他的手机响了!
半夜三点十五分。
一个本市的座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