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白手中拿着一份报纸,头版是五哥和一个年青人的合影,而这个年轻人他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这个阿,这个就是你哥从外地请来的那个什么手术团代表啊!好像姓个复姓,不过我记不住名字了,你看看上面有没有他的名字,这是完成手术后的留念合影。不知怎么的竟被弄上了报纸!”陈芸当然不明白了,这是龙中自己出钱让编缉放到头版上的。
“欧阳冲?”龙白看着报纸文字上的名字,然后又看他的照片,看来看去,越看越觉眼熟,自言自语的道:“这个人我肯定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是名人,你或许是在电视阿网上什么的见过啊!”陈芸想当然的道。
“不对,不对,先别吵让我仔细想想!”龙白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新手打麻将,拿到一个牌好像是要自摸,又不敢确定似的数着牌一样。“我想起来了,这人,我确实见过,在大哥房间里,门背后,大哥把他制成了一个飞镖的靶子,天天弄来练飞镖的。我还问过大哥这是谁呢,但他不说!我马上给他打电话。”龙白说着不管三更半夜,立即给龙东打电话,龙东已经睡了,但听得龙白说起这样的事,立即就惊醒的跳起来,让他马上把报纸上的相片扫描到网上发给他。
龙东一看相片立即就有点明白了,一幕幕往事跟着涌了起来,看到相片的那一刻,他已经基本可以肯定,龙中发疯的事情必定与三年前招自己报复的欧阳冲有关,预感到危险信号的他,吩咐龙白,明天一早,必须与龙女立即返回莞城,不得有丝毫延误,否则以家法论处。
龙东凶狠毒辣阴险成性,他的话甚至比老头子更具威严,所以他赶紧答应下来。时间不多,他总该项在深城流下一点什么再走吧。
是夜,龙白真的留在了龙中家里,但是龙中在疯人院里,只有陈芸一人在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人必有损失,这话有道理吗?那也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了。
陈芸困得不行,给龙白在客房铺好床之后,她便去睡了,太困了,但没忘记小叔子那火辣辣的好像要烧着人的眼神,关门的时候多了个心眼,把反锁的按纽给摁了下去,然后倒到床上安心睡下。
夜在上演,月很圆,分外皎洁。如此之夜,总让人欲望特别膨胀。
龙白躺在嫂子准备的宽大床上,没有丝毫睡意。虽然两个小时前,他曾小小的发泄了一把,但只是小小,很小,非常小!对男人来说,这样做无异于隔靴搔痒,一点都止不住痒。这不,他一闭上眼睛,嫂子那白花花的赤裸娇躯便呈现于脑海中,那杀不本書轉載拾陸文學網死搞不完射不尽的精虫也跟着上脑了。
那高耸的胸,丰满的臀,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带,那颤抖伸向这些地方的纤纤玉手,无时不在他的眼中重复,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仿佛心里有股邪火正在滋长,一刻不停迅速的燃烧得他口干舌燥,难受非常。
两个声音在心中不断的交战,理智与欲望针锋相对。
你是男人吗?想到就去做,有什么好怕的?
可她是我嫂子啊,我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乱伦啊!
不开窍了吧,别让陈旧的传统观念束缚你。放开胆子去干吧!
不我有点害怕。万一她不从我怎么办啊?
切,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看到今晚她那骚样,她是女人,她也有需要。
可是她是我哥的女人。
你哥?你哥有把你当成弟弟吗?
这也许有吧,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当你是弟弟,但利用完了之后就是契弟了。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你忘了老头子是怎么对你的吗?你为龙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是老头子从来都没看过你一眼,反倒是你这个哥哥,这个无恶不作人渣一样把你用完就扔的哥哥,却受他的恩宠,给他买房,给他买官,更给他娶老婆,这一切本该是你的啊!
我
不用再犹豫了,反正你那个无能的哥哥现在已经疯人院里,你嫂子正孤寂难捺需要你的安慰呢,快去吧,她在等着你呢,不然今夜怎会留你在此过夜呢?那是一种暗示。难道这样你都看不出来吗?
这一战结果明显,欲望战胜了理智与伦理道德。
龙白蹑手蹑脚的起了床,打开门偷偷摸摸的溜向嫂子的房间。每走一步,他的心就忍不住颤抖一下,但每一次颤抖之中却夹带着难言的兴奋与刺激,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娇滴滴的嫂子正脱脱得光光的,张开了双腿,柔声的呼唤着他。
好不容易来到了门前,伸手轻轻一扭门把,顿时就失望起来。门被反锁了。
人家那是礼貌,不是暗示,死心吧!龙白想到这里,一脸沮丧的准备回房蒙头苦睡,可就在他就要转身的一刻,突然想起客厅的茶几上不是摆着一串钥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