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林妹妹才回过神来。
“那咱们下去吧!”小冲说着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林妹妹任由他拉着,低眉顺眼的像个小媳妇。
小冲与林妹妹在众混混的簇拥下上了一辆宝马,直奔惠城最好的酒店。
最好的房间里。
林妹妹正在用冯了性跌打药酒给只穿着四角短裤的小冲擦伤。
小妮子个子高佻,若显削瘦,力气却不小。真把小冲搓得龇牙咧嘴。
“林妹妹,别这大力啊好痛哦!”小冲这闷哼之声不绝,神态当真是咬牙切齿了。
“小样,刚刚挨打的时候一声都不吭,这会倒在我面前装起矫气了”林妹妹此时已恢复了往日雷厉风行咋咋呼呼的模样,可是见小冲冷汗都疼出来了,语气不禁软了下来:“忍着吧,淤血不散开以后会成老积!”
“嗯”若换作是别一个女人,此小冲必定要调戏上两句,以减轻身上的痛苦,这是面对着这个女人,他着实不敢造次。别看她此时斯斯文文像个淑女一样,一旦疯起来可真的不像人。
一个马拉松似的推拿(搓药酒)下来,小冲不知是被搓怕了还是搓累了,躺在床上喘了一会大气竟然呼呼入睡。
林妹妹看着这个全身上下只穿着四脚裤,露着一身嫩白肌肤满身伤痕的男人,第一次感受到羞涩的滋味。但看着他熟睡如婴儿般的神态,又觉得他可爱又讨厌。林妹妹的名词解释,可爱:可怜没人爱。讨厌: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她痴痴的看了他许久,偶一回过神来,不禁暗骂自己骚包,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对一个毛头小伙动心,如果传扬出去,当真是笑得死人了。
林妹妹思想到此无奈的叹了口气,孽啊!
小冲醒来的时候,发现林妹妹和衣平躺在另一张床上,隔得不远,他可以肆意的欣赏她睡熟的美态。此时的她温柔而宁静,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暗忖:正在做梦吗?梦里有没有我呢?这个女人真的好美啊,可惜自己现在已是半残之身,如此标致美人,不能拥之入怀,可惜啊。想到这里,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神差鬼使的走了过去,悄悄的府下身子,不敢真正的偷香窃玉,只望稍稍一亲芳泽以解饥渴之心,她的脸一寸一寸的在眼前放大了,甚至连细小的毛孔也清晰可见,小冲不禁微闭上眼睛,兜起咸嘴嘴,去感受美人白皙粉嫩的脸蛋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随即传来娇喝之声:“你想干嘛?”
小冲张开眼睛一看,林妹妹杏目圆睁的看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想解释可是喉咙却被卡得紧紧的,只能发出囫囵混沌的声音。
“你想死么?连我都敢沾污?”林妹妹想必是真的怒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格格格格!”恰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乌拉的声音:“阿公,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兄弟们也已经到齐,请问可以出发了吗?”
小冲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小命都快要不保了,哪还有功夫来回答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林妹妹露出了哀求神色。
林妹妹又卡了他一下,在他即将断气的刹那放开了他。
小冲一边呼呼的喘着大气,一边像看鬼魅似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太恐怖了,说变就变,简直不可理喻,瞧她刚刚那阴森恐怖的模样,如果自己真正侵犯了她,恐怕真的会要他的小命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当成随便就能让你玩弄的女人吗?”林妹妹娇声喝骂。
“我——”小冲此时就像是铁齿铜牙纪晓岚附身也难说得清了。只不过是想亲你一下而已,置于用上玩弄这么严重的字眼吗?如此反复无常,变态诡异,谁敢娶你哦!
“格格格格!”敲门声再吃。“阿公,你在里面吗?”
“稍等一下!”小冲提高声音应了一句,然后怯怯的问她:“兄弟们给我接风,你去吗?”
“我没兴趣去参和那些狐群狗党的宴会!”林妹妹没好气的应道,把脸别过一边道。
小冲讨了个没趣,只好不再没脸没皮,打开房门,乌拉却提着两个大皮箱一个小皮箱走了进来。
“乌拉,这是什么?”小冲指着皮箱问,暗道:这家伙不是把那几个男女砍碎了装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