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晚阿财吃过饭后,便出去打牌,去到约好的那户人家中,却见人家一户老小正在开餐,看人吃饭就如门口狗,阿财正欲离开去外面溜达一圈再回,但主人家热情,把他让上了牌桌,彻好茶让他稍等几分钟,棒着饭一边吃一边给牌友们打了催急电话。
待得人员都已来齐,众人便上了牌桌,可是打了一半,那户的主人却开始主肚子痛,众人以为他赢了钱,想散场驱人,哪肯放过他,硬是缠着他不放,谁知没过一会,那人竟然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而他的一家老小个个都是一样。牌友们意识到不好,赶紧给他的亲戚朋友打电话,待人来了之后,却也是无计可施,观音村后无去路,只能过河,可是暴雨刚过,河水爆涨,连船都不敢行走,涉河而过只是找死。众牌友不愿看着一家老小疼痛而死,但是无法可想,只好一走了之,来个眼不见意不乱心不闷。
远远的,出事的人家已在望,正是村人传说黑心药店的老板家。小冲与林妹妹的心里同时浮起一个词:报应!
阿财带着小冲等人进入那户人家的时候,这一家老小七口人却已经被人挪到了厅堂之中,年纪小的已经疼得休克,年纪大的还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上,不停的翻滚,而厅堂之中围满了人,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不是麻木不仁无动于衷,而是大家都无法可施。
“闪开!医生来了!”一声暴喝,正是那受了委屈的阿财,他已经化委屈为怒吼了。此声音分贝极高,带着无比杀伤人,密密实实的人群立即被他的狮子吼给震开了一条路。
小冲进到厅堂,见躺在地上的人个个脸色如纸,痛苦面容,捂着腹部不停的翻滚呼痛,脸上冷汗涔涔,而两个小孩已经疼得休克陷入昏迷状态,已经奄奄一息,情况十分危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若不及时救治,极可能含家富贵,同赴黄泉。
黑心药店的老板虽然对村人不仁,但身为医生的小冲却不能对他不义,何况还牵扯着七条人命,当下,小冲来不用思考其他,银针便已经出手,干脆利落的控制住人身紧要的血脉,疼痛稍止,却也只是缓解之计,最多只能拖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内没得到有效药物治疗,那就算华驼再生,也回天乏术了。
“打120了吗?”小冲问众人。
“打了,120的急救车早就到了对岸,可是船不敢过渡,他们也过不了!”人群着一个人应道。
“日!”小冲气急的骂。
“唉,穷啊,如果有桥就好了!这一家子兴许还能救!”
“他们这是报应,壮着就整条村就他家开药店,尽卖黑心药!”
“对,天作祟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小冲没心思去理会众人就此事发表的观后感,看着躺在地上仍不停呻吟的药店老板问:“怎么回事?吃了什么东西没有?”
“不不知道,吃了晚饭不久就这样了可能是那山磨菇出了问题!”药店老板有气无力的道。
小冲赶紧跑去厨房,林妹妹也尾随而去,进到厨房,翻箱倒柜掀锅揭盘,所有碗筷都洗刷得干干净净的,一点饭菜都没留下。
“外面,看看养家禽的地方有没有发现?”林妹妹灵机一动,提议到。
小冲也不咯嗦,赶紧冲了出去,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多一秒的时间就可能多救回一条人命。
屋子院落后面,摆着一个鸡舍,一个鸭舍,还有一个臭气熏天的猪栏,十七八个大鸡小鸡公鸡母鸡早已经死了,尸体都开始冷怯,猪栏里三头肥猪也没有了气,鸭舍中七八只鸭子除了一只被电筒光照得呱呱的乱叫外,别的已经陪伴它们的猪兄鸡弟去见阎王爷了。
喂食的槽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发现。
“怎么办啊?”林妹妹着急的道!
“凉拌吧!从他们的症状及这些家畜的死亡可以断定,他们是食物中毒,但是现在食物全没了,条件又不允许化验,只能按药店老板的话肓目的估计是山磨菇中的毒了!”
“废话,我没学过医也知道这是食物中毒,关键是怎么治啊?”
“不好意思,没有药物,知道怎么治也没办法,借用今天人家说的一句话,等死吧!”
“不是吧,你不是神医吗?那些瓜瓜果果不是能治病吗?”
“大小姐,不是什么病都能用瓜果来治的!”
“我不理你,反正你是医生,你快点想想办法!”
“有办法好想,我还在这里和你咯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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