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小冲本来已经紧张的神经,更加紧张了,人妻的感觉是刺激又兴奋的,能不紧张吗?
他竟然连续吹了好几下没把灯吹灭,最后把嘴凑到跟前才勉强吹熄了。
女人已经缩到了炕里面,并自己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边屁股。
小冲却还不知道,就往炕上摸,心也嘣嘣的直跳,当他摸到那柔柔的一团的时候,几乎是趴了上去。
女人说:“你去把门插上吧,别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小冲说:“刚才你不是已经让我插上了吗!”
女人又说“再去看看,插结实了没有。”
小冲只好又去把门插了插,回来也干脆脱鞋上床。
这次他镇定了许多,习惯地左手先伸过,像打针一样捂着,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她屁股的样子,轻轻地揉着、捏着。
他的右手又去把她的裤子往下扯了扯,捏住另一个屁股。
女人的声音有点颤抖:“你的手好热啊!”小冲却因此加大了抚摸的力度,黑暗中摸索了一阵,他又嫌不过瘾,划亮了火柴点亮蜡烛。
“啊,不要!”女人羞赧的说,伸手就想去提裤子,可是到了这个份上,哪还能由她说了算。
小冲已经把她反转了过来,压到她身上,把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一手扣住,嘴巴便凑上了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她想躲却变成欲拒还迎的瞬间让他吻了个结实,他的嘴唇舌头便通通开始动作起来,像还没吃饱似的,把她啃得啧啧有声。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迅速的抚上了她那丰满的美乳,隔着衣服揉搓了起来。
女人在他强而有力又带火热无比的攻势下,慢慢的软了下来,身体也一分一分的被他挑得火热,那丁香小舌与朱唇也不知是被动还是主动的迎合起来,而她那柔美的身体也在小冲的身下也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已被撩得火起。
男人热情,女人柔顺,一曲性爱的音章缓缓奏起。
他的双手在她如玉的身子上弹奏一阵,她身上的衣服便纷纷剥落了下来。
暧昧的灯光下,女人的玉体散发着黄白交织的炫丽光泽,高耸挺拔的美乳,形如碗,白如兔,美如玉,触之软滑,抚之弹手,两点粉红的蓓蕾早已在男人手指的拨弄下亭亭玉立,平坦光洁的小腹,结实浑圆挺俏的美臀,完美至极的丰臀,构画出一副男人无法阻挡的春色。
小冲只看得眼光发直,思想呆滞,连动作都忘记了,只有喉咙在下意识的吞咽着源源不断渗出的唾液。
女人见他痴痴的看着自己,脸色更红,伸手轻轻的触上了他结实的胸膛。他一颤,犹如梦初醒般,轻轻的压在她身上,可说是手脚并用的纠缠于她,那疯狂火热的唇带着湿润,不断的落在她身上每一次柔软雪白的肌肤上。
赵守玉只觉他的吻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湿润清凉,还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快意的触感,身体里也仿佛有一把小小的火被不断的添加干柴烈火,很快就剧烈的燃烧起来,仿佛把她整个身子都烧着了。
他的吻轻轻重重的带着吮吸在她身上如蛇般游走着,最后又回到了她的唇上,与她热烈深吻,唇齿相交,舌头纠缠,吞咽着彼此的香津玉液。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发出,她仿佛感觉自己醉了,心醉人醉,脑海里除了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之外,已想不到其它。
当他的手伸到了女人的下身,穿过那片油光瓦亮的森林,摸进了那已是一片汪洋的小溪时,她就像触电一般,浑身酥麻,软软的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挑逗与摆布。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以前丈夫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样吻过她,摸过她,体贴的丈夫甚至还用舌头去添她那神秘的部位,她也不是不兴奋不动情,只是一想到他那软软的从来不像男人的物什,她就性致全无。
赵守玉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十八岁就进了王家,直到今夜为止仍是黄花闺女,在别人看来仅仅是不可思夷,又或是暗骂男人的无能,却没有人能知道,她这六七年里每一个不是寂寞却同样无眠的夜里,她曾流过多少泪,枕巾被打湿了多少次,所忍受的苦楚与煎熬与守活寡又有何异。
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要!
她不需要一个能赚很多钱回家的男人,也不需要一个体贴得像是母亲一样的男人
她只想要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把自己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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