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风流快活,我在这忙得脚都抽筋了你知道吗?”
没缘没由的被一通好骂,小冲顿时就要发火,但林妹妹没有给他机会。
“还愣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干什么,还不赶紧看看这个师傅!”林妹妹娇喝道。
小冲这才看到几个农民工模样的汉子正捂着一对手正不停的呵气,脸上尽是痛苦神色。当下也懒得跟她计较,赶紧跳上了船,仔细的打量他们的手问:“怎么回事?”
原来,这几人都是重修观音阁的工人,刚刚正在露天徒手扒石灰,不曾想一场来无影去无踪让人不可捉摸的太阳阳骤然下起,石灰遇水立即发烫,几个工人来不及反应,便被灼伤了,此时正痛得历害。刚刚在观音阁卫生院里,无夜与无月已经用植物油给他们清洗过,可是效果并不理想,石灰的碱性还在,灼伤还在漫延,没有太多经验的二尼无计可施,只好让他们渡河去阳村镇医院了。
小冲听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后,看着那一双双满是水泡的手,心里也不免难过,可是眼下又没有药物在手,小胖命人送来的药此时应该已在观音卫生院内,可是又过河渡回去的话,最少也得半个钟,半个钟,他们这些手恐怕要烂掉了。四下张望,看到渡口上一家小卖店,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去,很快就抱出十来瓶白醋,把船家那个装水的桶提了过来,把醋一股脑儿的倒了进去,一股醋味便冲天而起。
“快,全都把手泡进去!酸能去碱!”小冲叫道。
所谓十指连心,几个农民工兄弟此时已痛得不行,哪管是真是假,纷纷把手伸了进去,没过多久,疼痛稍止,却仍然难受!当然,白醋不是仙丹,醋酸虽能避免进一步灼伤,却不能止痛。
小冲见几人仍然龇牙咧嘴的喊痛,赶坚把大奔开上了船,让船家赶紧掉头回去,农民工兄弟需要止痛补液消炎,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被小冲调戏的美女也赶到了渡口,真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啊!
美女与小冲照了面之后,脸上起了团红云,眼光游移,不敢直视小冲那仿佛要强奸她的眼神,当看到几个农民工兄弟正在用醋泡手的时候,像是专家似的走上前去寻问,当众人把事情告诉她的时候,她却吩咐稍停开船,快步向岸上奔去。
“肯定是尿急!”小冲看着她急匆匆的脚步,心里恨恨的想!
不一会,女孩走了回来,手里握着几棵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芦荟,然后对几个农民工兄弟说:“几位大哥大叔,你们把这个芦荟的汁挤出来搽到手上被灼伤的地方吧,能止痛的!”
几个农民工兄弟此时已没了办法,像是扯线木偶一样,别人扯一下他们就动一下,听了她的话后,赶紧手忙脚乱的挤起了芦荟,而其他要过河的村民也赶紧上来帮忙,待芦荟的汁液都被伤口吸收后,几个被灼伤的伤者偏不再喊痛。
一时间人人喊奇,不一会响起了一片喝彩声。
小冲看着那女孩得意的蔑视自己的表情,直恨得牙痒痒,自我解嘲的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芦荟能止灼伤老子早就想到了,只是找不到芦荟而已!”
“马后炮!”女孩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小冲当即气的七窍生烟,但众目睽睽之下,却硬是发作不得,只得化羞辱为诅咒:巴不得你内分泌失常,女人男性变,扁平胸,长胡须,月经不调,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来足三十一天最好别落在老子手上,否则要你好看!
过了河,几个伤者挤上了小冲的大奔直奔观音卫生院。
白醋去碱,芦荟止伤,几人的情况已然看好,但为了避免感染,小冲仍然给他们输上了液体再次清洗包扎了伤口,疼痛恐怕要延续几天了,但总好过两手残疾吧。
正在忙活间,却见那个与小冲作对的女孩正一捌一捌的步进了卫生院,脸色苍白,显然是病了。
第一次诅咒就这么灵验?小冲不禁傻眼,刚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这会就成这模样了!随即他便兴奋了起来,小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