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完毕后让其醒来,恢复正常人一般,但到了某施术者所指定的时间,此人神智将迅速迷失,脑中只有施术者的指令,做出完全不是其意愿的行为,不顾一切的去完成施术者的指令,这是十分恐怖的。
这个第二层催眠术有点像苗疆的蛊术, 苗疆的土着女子常常放蛊对付欺骗她们感情的人,对方在离开前多答应不变心或一段日子后必回来迎娶,在离去前几天,土着女郎会将某种药物落在食物中,混匀了给对方吃,事后对方若反悔而爽约,蛊药即令其全身腐化,溃烂而死,这种法术称为“药蛊”当然对方依约回来迎娶,土着女郎自会把解药给对方吃;也有人利用药蛊去控制一个人,使他听其摆布。当然还有更高级的是虫蛊,心蛊但那已是了了另一本书的内容。
第三层,任意诱心,不需要特定的场合,不需要特定的时间,更不一定要全神惯注的盯着别人,只要一个随便的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轻易的使对方在不知不觉中被诱心,施术者想其什么时候发作,就必定什么时候发作,想让其什么时候做出神昏智令的事情,那其必定义无反顾的去完成。这是诱心术中最高境界,但古往今来,无一人能练成这第三层。
小冲认为,上帝是个大骗子,他把所有人都骗了,因为地狱才是最美的!佛知道真相,所以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此刻,他就抱着这种入地狱的心态,发疯似的要攻破第三层。
小冲自以为是天才,聪明才智在当世绝对排第二,第一是沈雪,他不好意思和他娘争!任着他的聪明才智,过人的领悟能力(a片中高难度动作手法一学就会),必定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突破这第三层,成为一个绝顶诱心之人!
他的理想是自己神功大成后,看到任何一个年轻貌手,身材魔鬼的女人就对她施展这第三层诱心术,然后赶紧回家吃饱喝足洗过白白之后,仰躺在床上,就对他看上的女人下令,让其洗干脆pp前来用心服侍自己!那种日子,必定是神仙一般啊!
怀着这种龌龊心思,他以前所未有的积极态度投入到了练功之中,没日没夜,废寝忘食,走火入魔般练起了诱心术。
理论,总是容易的。只要啃啃书,死记硬背几下,便能侃侃而谈了,但实践起来,却***太妈了!狂练半月,别说是第三层,连第一层的皮毛都没摸着。他看着那本破败不堪的手抄本,不只一度怀疑这是林妹妹花两块钱从旧书摊上给他买来的秘笈。
怀疑归怀疑,但是能上尽天下美女的诱惑实在太大,小冲就算明知这是个骗局,他也要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希望去练。上足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女人,一直是他的目标啊!但是如果没有这诱心术帮助,就算穷其一生,一直用他的花言巧语骗到八十岁,最多也只能干掉九百九十九个,还有九千个?应该要留到下辈子了!
入秋了,天气忽冷忽热忽晴忽暗,叫人难以捉摸的同时也有些难以适应。
在观音河河边练功的小冲看着这天气,原本就心烦气噪的他忍不住大骂:“老天,你让夏天和冬天同房了吗?生出这鬼天气!”
“咩——”老天已经习惯了他的无礼,没说话,只有他身旁一头正在啃草的老水牛代替老天回答。
“吃你的草吧!又不是问你,管你什么事!”小冲没好气的白了那牛一眼。
那抬起脖子的牛竟然好像听得懂他的话,十分识趣的低头啃起了草,心里应该在道:这人一发呆就是三四个钟,不是花痴就是神经病,最好莫惹他为妙!
小冲太无聊了,竟和牛说起话来。可怜的人原本忙得屁股像是着了火一样,如今除了练这功夫之外基本无所是事,观音卫生院用不着他,观音阁也是巡例的看看,修桥的事情他跟本操不上心,药品试验有田月晴应付着,只是一天这么多工作,也不知道这小妮子是不是应付得过来。有了这重担心,原本就无法静心的他哪还能练得下去。
“老牛,你慢慢啃,兄弟明天再来陪你吧!”小冲对牛说了一声再见便往药物研究所走去。
“咩——”老水牛见他离去,不知是不舍还是欢喜,反正是叫了一声以示相送。
药物研究所里,田月晴正在里面不停的忙碌着,一会拿着试管里的液体放到离心机上作沉甸,一会拿着针筒给兔子们注射试剂,一会又给蛤蟆作体液提取一个人做这么多工作,确实是手忙脚乱。
小冲回来的时候,她正好忙完这些工作累的不行的走出了无菌室,来到了外面的办公室中,坐在椅子上呼呼的直喘气。
两人四目相对,没有太多的话相互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不知为何从唐村回来后,一直喜欢与小冲斗嘴的田月晴变得沉默寡言了,两人回来到现在,除了工作之外,属于扯谈的话总共不上十句话,她的转变让小冲十分纳闷,莫非是来大姨妈了心情欠佳?可是算算时间,也不太对啊,回来都快二十天了,都赶上一个周期了,就算再月经不调也不至于来这么长时间吧。
小冲想到这里不禁摇摇头,一看到女人沉默不语就会联想到这个,实在太敬业,而且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