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冲第一回把内气引到双目之中的时候,这才清醒过来,终于有了进展,自然欣喜异常,试功不争早晚,只要有所成,那就表示自己不是自费力气,抬头看看钟已经早上中午十二点了,小冲有点愕然,自己感觉只过了几秒钟的工夫,怎么就莫名其妙就四个小时了呢?只不过浑身清清爽爽相当舒服,坐了这么久手脚也不见酸麻。
站起身来隔着透明玻璃见田月晴仍在无菌室忙活,便对她喊:“月晴,十二点了,咱们吃饭去!”
田月晴听得叫声,脱了工作服与口罩走出来问:“去哪吃啊?”
听得此言,小冲想起昨夜在房间里看到的那箱只剩下一小半的方便面,不免又是难过心酸,这傻傻的小妮子,一直吃了二十几天的方便面啊!悔恨涌上心头,赶紧牵起她的手说:“对不起,是我太粗心大意了,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罪了!”
田月晴听着他情真意切的语言,心下感动又甜密说:“没关系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我都不怕!”
小冲激动的抱着她,在她粉红的脸蛋上狂啃了一气,良久才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他的食宿都是在观音卫生院的,虽然如今他已不坐诊,但院长的位置他仍然当之无亏,郭水寒的中西医结合再利害,也照样还得叫他老大,更何况许多病人的眼里只有小冲才是神医,因为他们亲眼见到亲身试验过,小冲只是随随便便的扔出了几颗瓜果就把他们的病治好了,而令中毒的一家七口起死回生,也是全村老小的眼睛底下进行的。
小冲领着田月晴去观音卫生院磳饭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别说郭水寒,就连无月无夜,也屁都不敢放一个,但两尼见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娇颜如月的女人,脸色都忍不住变了一变,是惊讶是吃醋?那就值得玩味了!但仔细的瞧了瞧,却发觉此女面熟的紧,稍作回忆便想起这正是那日被蛇所咬的女病人,两女心里百般滋味溢于言表。
别的医生是正正经经的治病,像郭水寒一样,他也是个相当出色的医生,但看起来却太死板,正儿八经,一副老八古一样,面对妇科检查面不改色目不斜视,治疗起来更是按部就班,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不行。相对而言,她们更喜欢小冲,他那些古灵精怪的偏方,那种叫人吃不消的暧昧眼神,那极尽挑逗的语言,无不让她们心潮澎湃,颤动连连。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有了新欢,而她们这两个无足轻重的小女尼,自然就感受到了冷落的滋味。
吃饭的时候,小冲不停的给田月晴夹菜。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他从来没给任何女人夹过菜,第一是没那种习惯,第二是感觉不卫生!但这一次,他觉得这个女人为了他的药实在吃了太多的苦,心中充满了愧疚,以借此举多多少少安慰一下她的身心吧!
情人体贴入微,田月晴自然感动,那种小女人的满足与幸福写满在脸上。两人眉来眼去,四目传情,恩爱得好不热闹,把其余三人当作透明。
郭水寒没意见,自从见到小冲的第一天起,就感觉他身上有股王八大神之气,后来在无数次的诊断与手术中相触,小冲惊人的麻醉之功,另类的手术方案,变态的治疗方法,无不让他大跌眼镜,自叹拂如,甘愿服小!在他眼中,小冲是大神,大神就该有大神样子,三妻四妾那就再平常不过了!
两个对小冲情绪暗生的女尼意见很大,却只能发表在心里,而不敢让它见天日,否则她们的师祖婆婆可能会打烂她们的屁股。两尼默默的咀嚼饭粒,但可口香甜的米饭在面对眼前这一对狗男女的时候,竟变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
无月首先忍受不了了,心酸多过胃酸,这饭还怎么吃得下去,放下只是浅偿几口的饭,便道:“我吃饱了,诸位慢慢吃!”
小冲看着她那碗基本没动的饭不禁奇怪的问:“无月,你怎么吃得比猫还少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是的,我心里不舒服!我去厨房了!”无月说着便走了下去。
“心里不舒服不回房休息,去厨房做什么?”郭水寒不明所以的问。
无夜心里也同样不舒服,但表面上她却比无月看得开,笑着道:“师姐可能去找醋喝了,醋酸能开胃呢!”
小冲与郭水寒闻言仍不知所以,只有心如明镜的田月晴捂嘴窃笑。
“欧阳医生,我的病又犯了,吃完饭能给我看看吗?”无夜苦恼的说,原本已经光临的亲戚随着小冲的离去也跟着离去,一走就是两个月,仍不见回来。
小冲还没答话,郭水寒便说:“老大要练功还要制药,你有什么不舒服,我给你看吧!”
无夜被这个半路杀来的程咬金一搅,顿时脸色通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冲也不知该说什么,难道他敢说她的病你看不了,只有我才能看吗?这样的话是很伤人自尊的。
“郭医生,无夜妹妹是他的老病号,知根知底,还是让他看吧,研究所那边的事情我一个人能搞定!”田月晴见气氛尴尬,赶紧解围。
小冲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在桌下悄悄的握住他的手,用眼神对她说:谢谢你!宝贝!
田月晴也握紧了他的手,眼里有幽有怨有痛有怜:只要你想,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不负我!
小冲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心里感动,眼中信誓旦旦。
这边两人用眼神交流侃得不亦乐呼,那边却有人忍受不住这种酸得死人的浓情密语,郭水寒紧扒几口饭,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
郭水寒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也好想谈谈情恋恋爱,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凡是他看上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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