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小冲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少花心思在女人身上,把全部精力集中在练功之上。林妹妹见他如此坚决,便有心助他一臂之力,嘱其白天好好为病人看病,晚上来助他运功疗气。
这一来小冲有些为难了,因为枕边还睡着田月晴呢!大被同眠虽然是他所希望的,可是他十分明白这两个看起来相安无事的女人却是水火不溶,战争爆发也只争朝夕而已。
小冲什么都不多,就是鬼点子多,左思右想之下还真让他想出了一条馊主意。
田月晴的“亲戚”住了六天之后不敢再叨扰,终于走了,走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她发现这个事情后笑逐颜开,一扫几日来的阴霾,想起了少女的情丝两朵红云便深深的笼罩在她脸上。
这一夜,她早早的洗了白白,穿上了一套性感情趣内衣,外加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把她嫚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藏在里面,淡淡的喷了些香水,关掉日光灯,扭亮了一盏菊黄的台灯,整个房间里浓郁的散发着催情的春色。
小冲进来的时候被屋里的气氛吓了一跳,看着田月晴脸上掩饰不住的娇羞,他除了感觉苦涩还是苦涩。
上了床,她的身子便如一条滑腻而不失娇爽的游蛇般慢慢的缠上了他的身体。
小冲笑了,只是那笑容很苦。尽管田月晴百般挑逗。他仍是木木的没有一点反应。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田月晴脱下了他的衣裤,看着没有一点生机的宝贝十分失望的道。
“有,有点不舒服!”小冲的脸色十分不自然。
精心准备的夜晚就这样了,田月晴自然不甘心,伏下身子,钻到了小冲胯下。他没有反对,但脸上的痛苦却更甚。
田月晴在他身下吮吸了近二十分钟,却仍未见它有丁点反应。“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吗?”
“我”小冲有苦难言啊。
“你不会是”田月晴掩嘴失色掩惊叫,难道这么年轻就得阳痿了?
“”小冲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无语。
“天啊!怎么会这样的?叫你不要出去乱搞?你偏偏要去,一天到晚的搞女人,再利的枪也要也让你使钝了!”田月晴哭了起来,抽抽咽咽的埋怨。暗地里却在悲叹自己的命运为何会如此凄凉,没偿几次肉味,就要开始吃素了吗?她可是一点也不想做尼姑啊!
“你哭什么呀?”
“我就要守活寡了!我能不哭吗?”
“没这么严重吧!”
“你看它现在的熊样?还没这么严重吗?”田月晴指着那软不拉及的东西道伤心的道。
“可能是今天状态不好吧!你知道有时候这种事情越急就越成不了事的!”小冲言不由衷的道。
“是吗?”田月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小冲。
“嗯,男人每个月总有那几天不方便的嘛!”
“哦?男人也会有水方便的吗?不是一个月三十一天都在工作状态上,随时都可以作战的吗?”
“怎么可能呢?像你所说的,又不是机器人,总有个更换电池的时候吧!”
“”一个星期后的夜晚,田月晴故技重施,原以为今晚他应该方便了,可以小小的解解饥渴,性爱这东西有时候就是毒药,未曾试过不会去想,可是一旦食之知其味,几天不食便像毒瘾发作一样,浑身上下难受得要命。
“你搞什么吗?难道还不方便吗?”田月晴问。
“好像是的!”小冲心虚的看着她眼神闪烁的道。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啊?你别动不动就吓我好吗?我受不起的!”田月晴幽幽的道。
小冲见她如此模样不忍心再戏弄她。“其实是有点不舒服!”
“那趁现在时间还不长,还不赶紧找大夫看去!”
“我就是大夫,还找谁看去!”
“你能自己治好自己吗?”
“能的,我有一个祖传验方,专治这种病,很灵验的!不过就是不能受到打扰,必须潜心静气才行!”
“那你还不赶紧治?”
“都说了必须潜心静气不能受打扰了,如今你在这里我怎么能安心治病嘛!”
“那,那我回研究所去睡你这个病要多长时间才能治好啊?”
“多则五个月,少则三个月!”
“天啊,要分房这么久吗?”
“为了一生的幸福,强忍几个月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难道你想它一辈子都这样毫无生机吗?”小冲指着胯下那条像是受了伤倦缩成一个小点似的毛毛虫道。
“那,那好吧,我马上就回研究所去,你一定要把它治好啊。”
“放心了,我不会拿你下半身的幸福来开玩笑的,只要给我三五个月,我绝对会还你一个龙精虎猛的冲哥!”
“好,咱们拉钩!”
“”田月晴这头刚收拾完东西离去,林妹妹后脚就来了,进门便皱起了鼻子道:“骚,真是骚,骚狐狸睡过的地方就是骚得要命!”
“好啦,你别得了便宜还买乖啦!”小冲说着微微收腹,伸手一抚在下腹上,不一会一支小小的银针便从下腹上升了起来。他的下体之所以一点感觉都没有,完全是这根银针的针气阻滞了神经元的传导,开成麻痹的作用,所以尽管田月晴百般挑逗,他硬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得什么便宜了?我这是出力不讨好,要被那小妮子知道了我在这,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呢!”
“怎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