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把刚刚愈合的处子伤口弄得面目全非。
宗祠上摆着的那些列祖列宗的牌位狂颤不止,这两个孽子孽孙竟敢当着列代祖宗的面前毫无廉耻的交媾。
或许是乱伦的刺激,又或是特定的环境,再或者是龙白心里的愤恨,这一次,他相当的持久!
这是一场分不清胜负的肉体之战,男人与女人不顾一切地俯冲、角斗,紧紧握住对手,让自己身上最坚硬的部位去与对手相撞。它们彼此插入对方的身子,沿着血肉之躯一路开掘。
肉体滚烫,惊心动魄地疼痛,再也没有比这更深切的剧痛了。曾经绷紧的处子之身终于松懈倒下,她看上去似乎又成了初始时那软软的一片熔岩河,没有骨头,没有主张,没有希望,沉浸在凄迷而兴奋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任凭疯狂的男人肆意冲杀。
这个时期仿佛持续了千万年。
是的,敢冲破道德伦理界线还敢在祖辈面前挑战的,也只有这对龙子龙女而已!
也许是为了挣脱剧痛的束缚,为了甩掉那无止尽的折磨,女人的热烈反应开始了。
男人坚硬如枪的下身亦开始饱满膨胀,并真正显示出自己雄视一切的力量。女人也不再软弱无助,不再迷失跌宕,不再忍受挤压冲击,她在极度的痛苦中重塑了筋脉和骨骼,她知道哪儿是自己的出路。
于是,这新才破身第二夜的女人从千万年的深重痛苦中拱起脊背,她伤痕累累的血肉里终于一根硬邦邦的脊骨,像是要把她捅到天上去
“啊!”一股滚烫的汁液喷涌而出,她被烫得大叫,同时死死抓住了龙白的背部和手臂,以待缓解同时而来的巨大狂潮!
“混蛋!”一声厉喝,跟着一桶冷水铺天盖地的淋到了这对苟合男女身上,
两个仍紧密结合沉醉于欲望中的男女激灵灵清醒过来,只见龙麻提着一个空桶怒目圆睁气得浑身颤抖的看着他俩。
原来龙麻悠悠醒转后问起龙白,龙东说正在宗祠里跪家法,已经一天一夜了,龙麻想着那些图钉锋利无比,心里不免有了侧隐之心赶紧过不询看,年纪老了,对外人越来越狠,而对儿女们却越来越仁慈,虽然当初生下他们完全是为了争他们各个母亲家里的遗产,当作是工具一样使用,可如今,全都二十好几,三十大几了,朝夕相处了几十年,原本就是亲生的骨肉自然也有了感情。
发生兄妹乱伦的事情,也叫他难堪,无奈,也痛苦。但虎毒不食子,怎么说也是亲生的子女,丑事不发生已经发生了,那就让它过去吧,只要外人不知道就好。
龙麻抱着这种阿q精神安慰着自己,同时担心龙白受这么重的惩罚会想不开做出傻事,但龙女的死活他并不怎么关心,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他心里根深蒂固,而女人,不管是老婆还是女儿,不管是龙女与龙妮,都只是一件工具而已,感情淡漠得十分有限!龙妮还好说,为他整了好几个亿。
龙女他就说不上喜欢与否了,因为她不但一分钱没给家里拿回来不单只,读书溜洋花了他不少的钱,本以为毕业有他会有个好帮手,谁知她却硬要自己开个什么心理研究所,挣鸡毛杂碎一点钱,而且还自命清高,让她去陪山田组的社长过夜以换来更大的投资资本,她却死也不肯!
就这样,原本就不讨龙麻喜欢的龙女,就更让他讨厌了!所以在这次乱伦的事件中,他也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龙女勾引的龙白,本欲对龙女实行家法的,可是当时受不住刺激,昏睡到现在才醒过来。于是赶紧来宗祠看看龙白,可是还未近前便已听到了淫声浪语,声音熟悉非常,原来又是龙白与龙女!
龙麻气得当场就差点高血压发作,心脏病突起,脑血管破裂!然而一句老话说的好,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皮厚肉粗心黑神经大条的龙麻硬是挺了过来,而且还老当益壮的提了一大桶冷水当头就淋到了这两个旁苦无人,无法无天,淫乱不堪的兄妹身上。
“啊——”清醒过来的龙女顿时一声惨叫,她不知道她哥哥又使了什么手段把她迷昏,又弄来了这里,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好好的锁着门在房间里发愣伤心的,可如今,自己怎么又躺在哥哥的身下,而他那个东西又在她的身体里,这一回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乱伦,一旦传了出去不但龙家的名声不保,她也从此没面目再作人了。现在,她什么都不怕,兄弟,父亲知道都没什么,毕竟家丑不能外扬,他们再怎么责罚也不会传扬出去,何况她认为自己是受伤者!她最怕的是外人知道,如果一经传播,那她这一生便毁了。
龙白此时更是脸如土色,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刚刚龙麻那一桶冷水让他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而龙麻的出现与一声大喝,让他原本又惊又喜又害怕又是刺激的心脏突然的受了一下重挫,他感觉自己原来挺脖的事物突然就软硬了下去,心里不免一惊,不会是吓出阳痿了吧!可没来得及细想,他那几个闻声而来的哥哥便气愤得像虎狼一样朝他身上扑了过来,疯狂用拳脚夫撕扯他那娇嫩的肉体
这四兄弟仿佛十分有默契似的,一上来就下黑手,专往要害部位下拳脚。太生气了吗?有这个可能吧!
那也不至于往死里打啊!
但是,不打死就多一个人来分身家了争财产了!
死一个少一个,省一份心,多分一亿几千万。多黑的手都敢下,何况现在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那还不往死里招呼!“住手!”乱伦的龙白被他的兄弟打得奄奄一息快要毙命的时候,龙麻一声断喝,这几个包含祸心的兄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了手。
重伤的龙白被送进了医院,医生一检查,好家伙,性无能加残废。
残废是被他的兄弟打出来的。
性无能是被他的父亲吓出来的。
没有多少血腥,却相当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