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天空还是繁星点点,只是多出了几朵云儿,月亮被云朵遮住了大半个脸在也笑不出来了!
小冲已经呆坐在路边的栏杆上好久了。
“累了,该回去休息了!”小冲看了看天,确实不早了,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洗洗上床,和他的女人们“睡”了。
“你不陪我庆祝生日了吗?”倚在他身旁的栏杆上的陈韵诗问。
“姑奶奶,不是我不想陪你过,而是我跟本就不知道你想怎么过这个生日!你看嘛,你从出现到现在,已经三个多钟了,我提议去崩d,你说太吵了,去酒吧,你说太闷了,去旺角饮吃夜宵,你说吃腻了,那好吧,我说去乌梅沙滩,你又说怕人家打劫,难道呆呆的在这里喝西北风就算庆祝生日了吗?”小冲叫苦连天,三个小时,他和女人们种田,少说也播下两次种了。
“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你看,微风徐徐吹过,夜色如此迷人,欣赏这喧嚣了一天慢慢开始沉静的大城市,看着闪闪发光的霓虹街头,偶有汽车带着红色的尾灯经过,你不觉得很浪漫很有诗意吗?”陈韵诗陶醉着说。
“诗意?不好意思,恕我的水平低,领略不到你的那种高深境界,我只知道这风不叫微风,叫夜风,又叫冷风,如果你一定要我形容好听一点,那就是风餐,吹多了很容易伤风。还有这汽车经过的时候,喷出的那股黑烟吸多了会得支气管炎,慢性咽炎,扁桃体炎,肺炎,一个弄不好就会得肺癌!”
陈韵诗听得心里大寒,什么诗情画意通通都跑光了!“好嘛,那你陪我回家切蛋糕吧!”
“大小姐,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小冲好心的提醒她道!他可不喜欢又在她家里遇到七大姑八大姐九大婶的一大堆亲人,今晚已经够烦的了。
“谁规定过了十二点就不能切蛋糕的!走吧!”陈韵诗说着跳上了她那架跑车,小冲苦笑一下,只好跟着上车。只可惜他那辆停在丽晶会所的车子,至今无人问候一声。
车子一路疾行,很快进了一片住宅区,不甚高档,少说也有十年八年历史的商品楼。
上了f楼一个单元,三室两厅,装修很有格调,清静高雅,一目了然,一个人也没有。
“咦?”小冲没想到一个千金大小姐的家竟然是在这种地方,与他所想的豪宅别墅相差十万八千里云和月。
“咦什么啊!我不和爹他们住一起!”陈韵诗边说边走到冰箱前问:“想喝什么?”
“奶!”
“什么?”陈韵诗吓一跳,下意识的却看自己的胸部,没有异常,抬头看小冲却见他一脸的坏笑,两抹红云立即出现在脸上,赶紧打开冰箱找出一瓶蒙牛优酸乳扔给他。“我去冲一下凉,你坐一下!”
“冲什么凉啊,直接切蛋糕吧!”小冲看着她那嫚妙多姿的身材,真想说直接搞吧,费那功夫干啥,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变了味。
“急什么呀?等一下嘛!”女人娇嗔一声就进了浴室。
小冲见那浴室的门关上了,而门上就是一个气窗,虽然有点高度,但以他的身上,端张凳子上去就能看全相!
问题是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么下流的偷窥人家呢?不,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做不好的。但是不看又对不起自己辛苦白裂的陪了她一夜!
靠,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装个鸟的正经。那就看吧,就当是让她给她爹付点诊疗费,抢救费,手术费,误工费算起来,她还占便宜了呢!要是去夜总会看一场脱衣舞,最多就二三百块,我这神医一出手,没个一万几千是没人好意思拿得出手的。
理智与嗜好相互斗争了一番后,最终后者获胜。
小冲搬了张椅子轻轻的放到了浴室的门前,站了上去,睁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画面。
奔波了一天的陈韵诗本就被身子上的汗水黏的不舒服,进了冲凉房就打开了浴缸的几个放水开关,哗哗的热水就齐齐流了出来,不一会就有了小半缸,看着温度适中的温水不禁蠢蠢欲动。
小手伸到背上的蝴蝶结上,青葱白玉般的手指轻轻一拉,那件黑色的晚装便缓缓的滑下了她的身体,露出了同样黑色的无肩带纹胸,小冲看着那没有肩带只有一束细丝围绕在后背上的纹胸,不禁感叹设计者的伟大,这么薄这么诱人这样摇摇欲坠的纹胸,就不怕它掉下去,引得男人发狂吗?
黑色的纹胸上绣着一支盛开的玫瑰,火红带黑的玫瑰表明了它的成熟正如穿戴着它的主人一样。一是花儿最美最娇艳的花期,一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最火热动人的年绝。黑的红的白的,花美人艳交相呼应当真是人比花娇。
外套剥离了曼妙的身躯,当它脱离背部时丝绸黏在皮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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