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美进了房间没一分钟就出来了,因为她还没开口,小冲就对她说:“如果你是要帮外面那个女人说话,我劝你还是省了,再谈这件事我会很生气,影响我们的感情!”
奈美欲言又止,思考再三,还是退了出去!
“怎么样?”智子公主光是看奈美脸上的表情就猜出来了,但还是忍不住问。
奈美摇摇头说:“他没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他的下身和脸一样,不是谁都可以触碰的!在这里他可以说什么都不是,但在中国,他比天皇还像天皇的!”
“唉——”智子公主叹了口气,如果因为自己的刁蛮任性,而使哥哥死去的话,那她这一辈子都会受良心受谴责的。
“我觉得羊毛出在羊身上不是,我是说心病仍需心药医,如果公主真的想让他去救天皇的话,我觉得你可能得向他认个错才行!”奈美道。
“我?去给他道歉?休想!”智子公主一想到自己要向那个她看不起的支那人道歉,马上又暴走了!
奈美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来。
“公主,属下认为这位小姐说得很有道理”医生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他的公主正以冷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好一会,智子公主才平伏下来,犹犹豫豫的问二人:“真的要道歉吗?”
奈美与医生仍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很显然是在沉默的反问她:你说呢?
智子公主郁闷了,长这么大还没向别人道过歉,如今却要对一个中国人抛弃尊严,叫她情何以堪,但是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哥哥,已经死去了大半条命的哥哥,她唯一的哥哥,为了亲人,她终于放下了个人的尊严与荣辱,很壮烈的一种感觉:人生的一生道歉总是难免,有时候轻于鸿毛,有时候重于泰山。
这会儿,竖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座泰山了。
“为了皇兄,我决定豁出去了!”智子公主坚决而又镇定的道。
奈美见状便想进去房间先把朱晓雁叫出来,道歉有时候就像谈恋爱,没有第三者在场,会少许多尴尬的,可是她敲了好久的门后,朱晓雁才姗姗迟来的打开门,嘴巴红红的泛着津泽
几分钟前,奈美离开房间后,朱晓雁立即就反锁了房间的门,不管小冲愿不愿意,她仍固执的脱下了小冲的裤子,因为她十分担心这个在别人身上是丑陋在自己男人身上是宝贝的物什真的受伤了,这个地方如果受伤是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她可不敢拿自己下半身的性福来开玩笑。
小冲十分被动,赤裸的下身有点凉飚飚的,却又扭不过她,只好无奈的躺在那里接受男科检查,朱晓雁客串起了医生,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个仔细,拨弄来拨弄去,没看到伤痕却仍十分担心的问:“真的没事吗?你有感觉哪里痛吗?”
“好了吗?真的没事!”如果是做别的事情,小冲很乐意,但是自己的小弟弟像玩具一样被朱晓雁把玩,他还是感觉有点难为情,毕竟这种把玩不是那种把玩!
“不行,我得试试,要真有什么问题,咱们就别拖着,赶紧上医院去!”朱晓雁说着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纯粹只是带着关心不含情欲的张开了嘴把那个软绵绵的物什含进了嘴巴里,不敢很用力,只是温揉的用舌头卷弄缠绕了起来
女人的体贴入微的关怀让小冲十分感动,而她的技术也被他调都得已可以说是精湛,仅仅只是一小会,他就脖起了,那种舒服的感觉使得他忍不住的小小喘息起来,女人看到他反应正常还很舒服的样子,赶紧的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使出浑身解数,可当小冲感觉正爽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来了。
很无奈,小冲与朱晓雁只好暂且鸣金收兵。
“你就说我累了睡着了,把她们打发走,快点回来!”小冲被弄得不上不下,生理和心理都同样难受,心急火燎的扔出一句,也不把东西收回去,只拉过被子盖上便假寝了起来。
不一会儿,朱晓雁的高跟鞋响了起来,然后是关门声,小冲闻声大喜,一把掀开了被子,急不可耐的道:“快,快,快点!”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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