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看了我一眼,躬身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不遗失,贫尼真是万分惶恐。”
我看她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心中暗惊,愈加证实了我心中的怀疑。看来所谓的端孝皇后的旧人也多少是编造之言了,幸好当时没有深信,语风也没有泄露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关于那封密信中的名单。看来,自己在这小小的深山尼庵中也同样难得清静。
想到这些,不觉微微叹道:“师太,这里乃是深山尼庵,庵中都是身无长物的出家之人,真是想不到居然会有蟊贼出没,实在令人意外。幸好我只是一些随身之物,并无贵重的东西。”
敬持看了我一眼,微微合十叹道:“这种事情,庵中三十余年从未有过,想不到娘娘初来便即发生,实是令人不解。”
我做出一副黯然失色的样子,摇头叹道:“师太是先皇后的人,想必也明白一些宫中恩怨。绾秋对于那些过往繁华,早已心灰意冷,再无所求,如今唯一牵挂的只是骨肉的安危,这不过只是一点点人之常情,却想不到还是难以避开那些纠缠。我白绾秋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弱质女流,也没有任何显赫的家世,在宫中全无半点实力,却没想到被人如此纠缠。”
敬持小心地看着我,好半晌才点头道:“娘娘难道全无半点应对之策?”
我黯然冷笑道:“绾秋出身小宦之家,何来对策?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
敬持闻言,思忖良久,才低声叹道:“娘娘遭遇坎坷。令人同情。若想扳回局面,到不妨去找景王试试,或许景王会有良策应对,也未可知。”
“景王?”我吃惊地望着敬持,被她的话惊得有些回不过神来。景王乃是先帝高祖皇帝第十一子,为杨贤妃所出,是先帝最小的皇子,由于身份无法探及皇位,自小便安心做个富贵王爷,整日召集一班文人骚客诗赋唱和。市井之间大有风流王爷之称。想不到竟然也是深藏不露
敬持看我吃惊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安王乃是皇太后地嫡子,当日若非先帝念及皇上地骨肉之情,如今坐在御座上的,恐怕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
我想不到敬持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吃惊不小地盯着敬持寒声道:“师太此言可当祸及九族!”
敬持淡淡一笑:“出家之人,早已是孤家寡人。何来族人连累?”
我闻言心中大惊,听她如此说来,绝对不像是普通的宫人,若是当真是为了端孝皇后报仇,何用与景王勾结?只要找机会联系到皇帝便可。
想到这里。不禁奇怪地道:“师太为何不去找皇上。而去找景王?要知道,皇上乃是皇后的亲身嫡子,岂非不比景王更加可靠?”
敬持闻言。摇头叹道:“皇上生性急躁,虽然自从登基以来勤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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