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你和那老头后悔强逼我来此的主意罢了。”
“别意气用事。”听她这么一说,阎森一颗心还真有点忐忑“这场宴会真的很重要,黄董之所以坚持你一定要参加,也是为了你好。”
“我当然知道他所打的主意全都是为了我好,不过那也得看我是否愿意接受不是吗?”好人难做,坏人好当。这句话是绝对没错的。
就算明知老头有意要栽培她,段于凤也绝不希罕。
她要的不是老头的钱,而是老头的企业,打从她读大学开始,她立志不移的信念就是毁掉老头辛苦一辈子所创下的皇鼎。
今天要她高兴的办法很简单,只要她能亲手毁了皇鼎,就算现在要她下地狱去受苦受难,她也甘心。
车子方向盘一转,阎森把车子停妥后,便急匆匆地抓住段于凤的小手开口:“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可是你是否曾为那上万个无辜的员工著想,今天皇鼎若真毁在你的手上,你良心能安吗?你当真能看着那上万名员工,因丧失工作的机会,生活陷入苦境,而兀自得意吗?”
“这些我全部不管。”冷然的眼、冰冷的表情、无情的语气,段于凤当真是为了复仇不计一切代价。“试想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照顾好的可怜人,又怎有那个多余的良心去管他人的死活?再说”说到这里,她神情一变,变得更加冷戾无情,
“这屋子里头可能会发生的变数可不只我一个人而已,你信不信,就算我乖乖的不搞任何花样,另外也会有人不甘寂寞的玩出一些把戏来耍弄你们?”话说到此,该说的、能说的她全都说尽,信不信就在于他。
正如当年她母亲对她那般,段于凤不屑对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径,能信她者,便信她;不能信她者,她也绝不勉强。
只手一甩,她摆脱他的箝制,用嘲讽生疏的语气说道:“你这狱卒都已经把人犯成功的押到刑场,不准备开始动刑吗?”
对她的嘲讽与生疏,阎森还真有点气闷。
只不过现在更令他想不透的问题是——段于凤所说的变数,除了她之外,还会有谁?
看来今天他得严阵以待,要不还真不知会出现些什么令他倍感棘手的问题。
老天,千万不要。一个段于凤已够令他头疼了,再来一个比她还要难缠的人物,他相信自己一定会疯掉。
苍天庇佑、苍天庇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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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浪漫的音乐充斥整个大厅,觥筹交错,男人西装笔挺,女人衣香鬓影,各聚成一团,有的高谈阔论,有的倾耳细听,当然也有不甘寂寞之人,在舞池中展现著曼妙舞姿,其中当然也少不了那鹣鲽情深的夫妻。
这是一个只有上流社会之人可参与的高级宴会,来此之人若非家财万贯,要不就是于政商两界执牛耳之重要人士。
当阎森勾著段于凤的柳腰踏人宴会场所之时,他们那不凡的容颜与优雅的举止随即成为在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那漂亮的女人到底是谁?”
“那俊拔尔雅的温文男人又是谁?”
个个争先恐后的向前问候,想要第一个得知这对相当出色的男女的真实身分。
“那年轻的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那名倍受黄董器重的私生女;而那个男的,不用问肯定是黄董内定之东床快婿的最佳人选。”其中有位消息灵通者悄悄对人透露这了不得的讯息。
“什么!?真的还是假的啊?”
一声声的惊疑凹起,就像可怕的传染病一般,飞快的散播于整个宴会,人人争相靠拢,就希望能在那对男女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为的就是替自己预铺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
噙著一抹似讽似嘲的笑容,段于凤悄悄对身边的男人开口:“你瞧,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真实面貌,可笑吧?”
“可不可笑暂且不管,谨记,千万别得罪任何人才是重点。”扯动唇角佯装一脸尔雅温文笑容的阎森,小心谨慎的叮咛身边这叛逆心极重的女人,怕的就是她会在这重要的场合里搞把戏、玩花样。
“放心!我就算真要闹事,也不可能傻得让自己成为丑角,藉以取悦这些上流人种。”又不是呆子,干嘛把自己当成闹剧的主角,让他人欣赏?又没片酬可收,她段于凤才没这么笨呢!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紧紧勾勒住她的柳腰不放,阎森巧妙的避开一阵阵涌向他们的人潮,一步步往黄鼎亭的方向前进。
黄鼎亭一看这两个年轻人总算是赶来了,当即开口:“各位,这位是我黄某人的女儿,名叫段于凤,这位则是我皇鼎企业的执行总监,姓阎单名一个森字,往后还请各位对这两位年轻的晚辈多多照顾。”
他的女儿段于凤?哈!这话老头敢说,她可不敢听。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看这两位年轻人长得是眉清目秀,一副?明相,依我主见,恐怕不出一年的时间,这诡谲多变的商场就要是他俩的天下了。”
白眼一翻,段于凤对这种没啥诚心的褒扬,真是倍感唾弃、无聊。
与其在此浪费时间听这些老头说那些有的没的,她倒宁愿自个儿去找些吃的。
“对不起,我肚子饿了,实在无法奉陪,就此告退。”不管眼前那些老头有啥反应,她直接身子一转,便往置满食物的长桌方向走去,还是先喂饱自己的肚子要紧。
至于其他后续问题,就交给那两个胆敢强迫她来此的男人去负责好了,这就叫自食恶果,活该倒楣。
“呃”看这种情况,黄鼎亭还真感到汗颜,差点连话也接不下去。
“我想于凤是真的快饿昏头了,因此才会对各位前辈如此失礼,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看黄鼎亭尴尬的模样,阎森赶紧胡乱找个藉口搪塞过去。
“哈哈哈!这小妮子还真是有趣,个性直接,一点也不矫揉造作,黄董你可真是生了个可爱又坦率的好女儿呢!”
“哈哈哈!好说、好说。”坦率?依他老人家的看法那孩子当真是任性过了头,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场合,随便丢下一句肚子饿了,也不管其他人是何想法,直接转身就走。
为了她好,黄鼎亭决定待会儿可得好好说说那丫头才行,毕竟商场如战场,倘若她每次都这么任性的话,怎成得了气候!
心里才刚这么想,就听到一阵骚动,于是他转头一看。
瞧那引起骚动的土角之一 ,不就是段于凤那恨不得天下大乱的鸭霸魔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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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一块新鲜的龙虾肉,右手一卷日本寿司。
摒除被迫参加宴会的愤怒,说实话,段于凤还真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是满喜欢这里的食物与热闹的气氛。
说起“吃”这件事,还真是有好多的话可说。
听说台湾人每年单单花在吃的上头,就足足耗去一条高速公路这么庞大的开销,一年一条,九十年就代表著九十条的高速公路,哇!这么一想,台湾人还真的挺富有的呢!
再来探讨这数字所代表的意义,它代表的是台湾人对吃的重视,以及这方面的讲究。
段于凤既身为台湾人,理所当然对吃这方面也得有些重视与讲究。
她嘴巴虽少有挑食的时候,可也懂得欣赏美食的艺术。
就拿这宴会的食物来说,燕窝、鱼翅算是小意思,什么鲍鱼、龙虾、九孔更是到处可见,各式各样的海产、山珍,再论其烹煮的艺术哇塞!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得清楚。
再说起这宴会的气氛,以一个旁观者的立场去观赏这宴会所有的宾客
没错啦!表面上看来,每个人脸上都挂著一副看起来非常愉悦的笑容,还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其实心里头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哼!那可只有天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