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将自己埋进韩亦晨的身体里,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 满是。
“啊”当谷勒进入他时,韩亦晨以为自己会因此而死掉。这是不道德的,他 应该对这种事深恶痛绝才是,然而,他除了感到疼痛之外,似乎还多了些许莫名的感觉 ,那让韩亦晨忍不住呻吟出声。没想到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就连韩亦晨想极力忍住 的呻吟,左谷勒听来都犹如天籁。那无止境的缠绵,代表著他们此生注定要一直纠缠下 去当激情结束后,韩亦晨转身背对著他,一句话也不说,谷勒觉得该说些话来打 破僵局。
“你生气了吗?”韩亦晨埋都不理他。谷勒进一步说道:“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因为韩亦晨和皇上的暧昧传闻,谷勒理所当然地如此认定。
“混蛋!”韩亦晨听了之后好生气,全天下的人对他的误解他都可以接受,唯独谷 勒不行,他不能让谷勒明白这是他的第一次,否则谷勒一定会嘲笑他。
“没错,这的确不是我的第一次。”韩亦晨撒了大谎。果然谷勒难掩心中的 失望。
“那么”他抓著韩亦晨的下巴“皇上能让你满是吗?”
“你”真是愈说愈夸张,韩亦晨暗吞怒火,咬牙说道:“至少皇上比你温柔 多了。”
“是吗?”原来韩亦晨是在责怪他不够温柔,如果韩亦晨能做轻松一点的话,他也 可以很温柔的。
“当然”韩亦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谷勒强行攫住双唇,害他险些不能呼吸 。
“既然你对我有所怨言,那么一定要再给我补救的机会。”
“怎么补救?”这句话一说出口,韩亦晨就后悔了,谷勒想做的补救只有一件,他 深沉的眼眸诉说了一切。
“你说呢?宰相大人。”谷勒的身体又覆上了韩亦晨,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 谷勒好好的“补救”韩亦晨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也不知谷勒是何时离开房间。当他 醒来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从床上下来,穿上自己的衣服,心想谷勒已经达 到目的,他应该可以离开了吧!谁知他才一打开房门,就有人守在外头阻止他。“公子 ,少爷请你务必在房里等他。”
“谷勒真的这么说?”韩亦晨不明白,谷勒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 将他囚禁在房里呢?
“没错,所以请公子回房吧!”
“可恶。”既然如此,韩亦晨也只有豁出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
“宰相大人,你怎么会往这里?”从谷勒房前经过的谷老爷看见当今的宰相竟然在 自己家里,心中不禁升起了不安的感觉。“莫非勒儿带回来的人是你?”“没错。”韩 亦晨道。
“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谷老爷倒抽一口气,万万想不到儿子竟会绑架当今宰相 。韩亦晨打量著谷老爷,心想这个人应该很好商量才对。“老爷子,我并不想将事情闹 大,所以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就不会说出谷勒绑架我的事。”
“真的?”谷老爷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嗯,我说话算话。”他当然不会将谷勒绑架他的事情说出去,因为他在元帅府发 生的事是不是为外人道的。
“那就这么说走了,我这就命人去准备马车好送你回府。”谷老爷松了一口气,心 里不禁庆幸韩亦晨够明理,才能将一场祸事消弭于无形。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至少韩亦晨能够摆脱谷勒。他和谷勒以后将不再有任何交集。
算一算韩亦晨被谷勒掳回元帅府已经过了两天,这两天除了谷勒之外,没人知道韩 亦晨去了哪里,也就是说大家都认为韩亦晨无故失踪了。
对于这件事,最高兴的莫过于文大臣,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它的“贤婿”分享喜悦的 心情。
“贤婿,依我看宰相他可能是听闻你要对付他,所以吓得逃走了。”文大臣像是认 为他的说法很有趣似的哈哈大笑。可是,谷勒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如果文大臣知道此 刻韩亦晨正在他的房里,他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谷勒随意找著话聊,老实说,谷勒并不喜欢和文大臣应酬, 奈何人在官场总有些身不由己。“哈哈哈。”文大臣又是一阵大笑“再怎么说也有一 半的兵权是掌握在贤婿你的手中。”
“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要说这些话吗?”谷勒已渐渐失去耐心。
“当然不是。”文大臣突然收起笑脸正色道:“宰相失踪的消息若是确定,很快就 会再选出新宰相,到时候请贤婿一定要支持我。”原来哼!这个文大臣的野心不 小嘛!
“我谁也不支持。”谷勒站起身说道,他果然不该见文大臣的,他宁愿待在房里陪 韩亦晨。
“贤婿”
“还有,别再叫我‘贤婿’了,我和你女儿都还没完婚,你现在就这么叫我,不觉 得太急躁了点吗?”听谷勒这么说,文大臣心里难免浮起了不安。“贤婿,莫非你想悔 婚?”悔婚?也许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谷勒并没有将心里想的说出口,只是淡淡 地道:“恕我失陪了。”说完,谷勒便丢下文大臣自个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