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麓见瞿风胤拿出绳子,被囚禁的记忆涌现惊叫:“你要干什么?”
他把手上的绳子交到叶麓手上,两只手伸到他面前:“如果你还不肯原谅我,那就把我绑起来也给你上一次好了!”然后一脸幽怨吐出一句让叶麓吐血的话“做为利息我把第一次给你,小猫记得要轻些,我都不是你得第一次!”
然后闭眼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让叶麓好气又好笑,手里拿着绳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眼珠一转想到什么,抓住瞿风胤的双手用绳子捆上系在床头,双脚分开绑在床尾,然后快速的下地穿好衣服:“坏仓鼠,我这就去找人来处置你!”
手还没碰到门闩,叶麓的人就被腾空抱起,邪恶的声音又响起:“小猫,你又开始使坏,看我怎么教训你!”两手抓住叶麓得手腕,放在头的两侧,用身体把他压在床上。
如此近的距离让叶麓呼吸急促,瞥见床上绳子都寸寸断开,气结道:“快放开我,你骗我,这个绳子根本绑不住你!”
“原来是绑得住的,可谁让你传我二十年功力,现在就绑不住了!”瞿风胤一脸的委屈好像错不在他“刚才我看你要走,才急着想去追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瞿风胤脸紧贴叶麓,他知道自己现在有些死缠烂打,可如果他这次不好好把握机会,大概就真的失去了叶麓,这个机会是某个人不得已才留给他的。
“你”叶麓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用嘴堵上了,忘记反抗只是静静的勇吻。
“小猫,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
“好,我也爱”三个字撞击叶麓的心不由自主的说着,爱字才突然回神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去找爻,你不要拦着我!”
“我是不想拦着你,可是外面这么大的雨,你爻上哪里找?”瞿风胤指指开着的窗子,果然大雨倾盆,根本看不清一丈外的情形。
“这怎么办?我和他一起出来的,现在他不见了!我”
“那个爻是你的皇后隼爻吧,他既然把你带到这里,就是把你交给我了。放心,他可不象你这样迷糊,不会有事!”瞿风胤没办法起身对着门外喝道“出来吧,雨这么大别感冒了!”
一个黑影落到屋子内:“皇上,属下无能被发现了,属下”
“停!”叶麓有着车前之鉴的大叫“不许说寻死,不许说自裁的话,我不想听!好了,你继续说吧!”
“”黑衣人跪着不说话。
叶麓这才意识到是瞿风胤让他进来的:“你是一直跟着我吧?快告诉我爻去哪里了?”
“皇后有事已经先回京了,命属下留在这里保护皇上!”
“回京?有什么事吗?我知道了,那你快去准备下,雨停了就一起回京!”叶麓看了一眼瞿风胤“至于闲杂人等就不用带回去了!”
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半个时辰天空就开始放晴。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里面?”叶麓吃惊的指着马车里,一脸悠闲嗑着瓜子的瞿风胤“我不是让你不要带闲杂人等吗?”
“”那个倒霉的暗卫知道自己武功不如瞿风胤,就算自己一刻不放松的守在这里还是让他进了车子,不过他对于主子们的斗嘴只能保持沉默和一脸的黑线。
“你给我出去!”叶麓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愤怒。
“好好,我出去!”却是坐上了驾车的位置。
“不要坐我们的马车!”
瞿风胤又回到车厢里站着! “不呜!”叶麓被他一把抓住,直接用嘴堵上,嘴里还留着瓜子的香味,直到叶麓软在他的怀里,两个人才分开。
“死仓鼠,你混”又是一个法式大吻,这下叶麓整个人都由瞿风胤抱着了! “你”声音再次沉寂:“放”又是一阵粗喘:“要”这次静寂的时间特别久。
外面的暗卫,从面无表情到摇头,到最后的捂着肚子闷笑,实在是憋的太辛苦了,只能快速驾着马车盼着快点到了京城,以后不要再受这样的苦,而他也希望那位盟主大人在没到京城之前,没有把皇上的嘴变成香肠! 这一路从斗嘴到怒骂,再到喘息和外面的闷笑,无时无刻都在上演,真是不寂寞! 到底叶麓心软还是让瞿风胤留下来了,可瞿风胤死活不肯接受妃子的册封,还仗着武功高强夜晚偷袭叶麓,搞得皇宫里鸡飞狗跳,最后没办法商量下来决定,把暗卫交给他负责,而叶麓的安全更是当仁不让。
瞿风胤对隼爻不仅心存一份感激,从第一次见到他就从心里敬佩他或者说是有些敬畏他。他不明白为什么隼爻会把叶麓送到自己的手上,如果自己是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皇后母仪天下的宽容吗?不,直觉告诉他不是这样的,直到他那次单独见到隼爻才明白,那份爱的意义,那天
瞿风胤在御花园遇到刚从户部回来的隼爻,一身白衣只在腰带那里绣着红线,一块翠绿色的玉佩用红线吊在腰间,柳风云的白衣和他比起来只能说一个是癞蛤蟆,一个是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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