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蹄踏碎了挣扎的两人脑壳,那后死地那个看到同伴的脑袋
面前爆裂,吓得直接失去了神志。在冉闵面前用胡语来,可惜听不懂他说什么的冉闵还是让朱龙马踩碎了他的脑袋。
“下一个,谁!”同样的话语再次在胡阵前响起,声音依然如雷霆般响亮,依然带着藐视版的语气,可是每个胡都觉得那是理所当然地,那些胡不敢抬头去看那个在阵前喝叫的高大身影。
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胡头人,张宾摇了摇头,他早就和他说过,不要和大秦斗将。那和派自己的勇士去送死没什么两样,大秦的武将世家众多。一流武将数不胜数,除了罗马或波斯,
贵霜这样的大国,还能勉强与之一斗,像他们这些渺小的白蛮凭什么和大秦比武勇。
“头人,让我去。”胡头人身旁的侍卫头领忽地开口道。作为胡的第一勇士,他绝不能任由敌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折辱人而无动于衷。
“你要小心,打不过就回来。”胡头人看了眼侍卫头领,点了点头,对于这个胡第一勇士的侍卫长,他还是相信他地武勇的,就算再不济,要逃还是该逃得回来地。
看到自己的第一勇士出阵,胡士兵们再次高呼了起来,只是底气没那么足了。侍卫长没有像前面死掉的三个同伴那样策马疾出。而是缓缓策马,朝端坐在朱龙马上的冉闵靠近。
“还算像样。”看着出阵的胡。冉闵总算稍稍看了一眼,不过他仍是提不起兴致,毕竟这个胡就算比前面三个强一些,但依然远远不是他的敌手。
“班达斯。”侍卫长到了冉闵前十步外,按照礼节报上了自己地名字,可惜冉闵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反正下一刻他就是个死人。
就在班达斯刚报上名字的时候,此前从未曾主动出手的冉闵策马动了,朱龙马的速度快得如电,冉闵拔矛的速度亦是快猛如风雷,班达斯的长矛封住的只是冉闵双头茂的残影,他和前
面的三个同伴一样,仍然不是冉闵的一合之敌,只不过他让冉闵先出手了。
双头矛一振,班达斯被掼下了马,冉闵依旧是策动朱龙马踏碎了这个羯胡地脑袋,就和前面死掉的三个人一样,他是来打击这些胡人士气地,没有比让朱龙马当着胡人的面踩碎他们这
些勇士的脑袋更来得好了。
“下一个,谁!”冉闵第三次说出了同样的话,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的回应,连续四名勇士被一合击败,被铁蹄踩碎脑袋,胡人的心里对这个穿着黑色铠甲,骑着赤红大马的大秦将
军有了一种深深的畏惧,尤其是阵前那些看得最清楚的前排士兵,他们握缰的手颤抖着,脸色更是苍白得难看。
羯胡头人此时才知道身旁的张宾先前的话有多么对,可是他已经无法挽回,他再蠢也知道自己一方的士气已经近乎彻底瓦解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头人,现在只有全军上去,杀了他,不然的话,军心会彻底毁了的。”张宾凑到了胡头人身旁,这样说道,其实他并未安好心,他只是希望胡再大败一场,让这个头人的声望跌落谷底。
“这样不合规矩吧?”胡头人皱起了眉头,斗将的规矩,一百五十年下来,一直都没变过,他就算是个蛮夷,也是知道的。
“头人,大秦历来打仗,何时守过什么规矩,他们不过是叫别人守规矩而已,您又何必信这一套。”张宾阴声道,“这里四野平阔,也不见有伏兵,对手不过是些拿刀的步兵,人数又少,
难道还挡得住您这里三千骑兵的冲击吗?”
听着张宾的话,胡头人动心了,在他对面的只是两千拿刀的步兵,他们甚至连盾牌都没有,怎么可能扛得住他们骑兵的冲击,于是他点了点头,令人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此时已经回了本阵的冉闵听到身后响起的马蹄声,嘴角露出了一抹残酷的冷笑,这些愚蠢的胡蛮,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悍卒,让你们知道什么叫黄泉地狱。
“列阵!”随着军官们的高呼声,身穿明光铠的重步兵们拉下了面甲,肩并肩,一丈长的陌刀指向了席卷而来的胡骑兵,对他们而言,这些冲锋而来的轻骑根本不算什么,在他们眼中,
这些不过是移动的靶子,将要被斩杀得粉碎的一堆靶子。
‘轰,轰,轰!’两千名重步兵持着陌刀踩着沉重的战步迎向了冲来的羯胡骑兵,他们的速度始终不变,就像移动的钢铁城墙一样,明光铠的胸甲处打磨得光亮如镜,在高照的日头下,熠
熠生辉,映出的强烈光芒刺得密集冲来的胡骑兵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终于胡骑兵撞上了行进的重步兵,然后让所有人骇然的事情发生了,挥舞起来的沉重陌刀如刀墙一般抵挡住了冲击而来的轻骑兵,将他们斩杀得粉碎,连人带马一起粉碎。
羯胡的骑兵们并不是完全在做无用之功劳,对冲的瞬间,他们也冲开了几道口子,可是金陵都护府的重步兵告诉了他们什么叫钢铁般的意志,前面的袍泽死去,后面便立刻有人补上,
陌刀组成的刀墙始终稳如泰山,将撞上来的胡骑兵斩碎至渣。
挥刀,前进,挥刀,前进,挥刀,前进。金陵都护府的重步兵们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断向前推进,当以密集冲锋阵型发动的胡骑兵先头部队受阻于这恐怖的刀墙之后,他们后面的人
不得不停了下来,于是他们迎来了杀戮。
远处,骑在马上的李昂看着不断前进的陌刀重步兵,眼里露出了震愕,‘如墙而进,人马俱碎。’这就是他看到的景象,一支屠戮骑兵的步兵,一支强大到
极致的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