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射箭金牌拿的痛快,不过升咱们国旗的时候,那铜牌的女棒子居然连帽子也不摘,事后还唧唧歪歪的不服气,而上届咱们女团一环之差败北,可是相当地有风度,可见韩国棒子的确没教养,为那些哈韩的脑残默哀。
深夜,大雪纷飞,火光冲天而起,映亮了城市,被惊醒的人们惊恐地看着通红的天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忠于楞严迦腻色伽的三万部队在城里内应的帮助下,攻破西城之后,便分做数队人马,直扑城中各处要害地方,其中五千兵马更是气势汹汹直往楞严迦腻色伽的兄长府邸而去,只要抓到他,他们殿下的王位就将稳如磐石,无人可以动摇,而他们也能得获大功,进而加官进爵,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曾经偌大的王子府邸,早已人去楼空,连个鬼影也不见。
北城门前,大门洞开,贵霜的大王子看着身后一片火光的城市,眼神里是愤怒和不甘,他居然差点就被那个出身卑贱的兄弟打败,“这次若不是有你,恐怕我就要死在今晚了,日后你就是我的心腹。”这一次他能逃出,全赖有人通风报信,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裕和陈霸先白天所见的密探头子,他奉了两人的令,一直派人在楞严迦腻色伽府外盯着,见府里派人去了城外,得了消息以后,便立刻去了这位大王子府邸,他城门小校的身份自是让他确信不疑。
“谢大王赏识。”名为莫罕伽罗的密探头子是个精乖之人,立刻便跪下道。“愿誓死效忠大王。日后剪除逆贼,光复朝廷。”
“好,说得好。父王定是被那贼子害死,又篡了王位,等本王召集勤王大军,定要取他地人头以慰父王在天之灵。”贵霜地大王子目光闪动,直接将楞严迦腻色伽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说成了贼子,“待本王日后还朝。你们都是有功之臣。”看向仓猝间随自己出逃的大臣和贵族,贵霜地大王子大声道,那些跟着他的人都是齐声呼喊起来,不少人更是对莫罕伽罗露出了嫉妒之色,这个城门小校出身卑贱,如今不过是靠着通风报信和口舌之功就成了大王子的心腹,实在是叫人不忿。
黑暗中,莫罕伽罗轻轻扯了一下大王子。低声道,“大王,那贼子在军中素有威信,又善战阵。若是投城外的大营,难保那些将领不会起反心。大王还是去忠于您的领地,然后再传召他们来见,如此谁忠谁奸,一看便知。”
大王子眼中犹豫起来,他先前存了去城外大营,召集投靠自己的那些将领带兵杀回城里,现在听莫罕伽罗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论军中威望他地确不及自己的兄弟,拱卫王都的八部精锐都是他的兄弟亲手所练,虽说后来他在西北吃了败仗,不少人见他失势,而转投于他,可是如今局势逆转,难保这些墙头草会捉了他去请功,想到这里,他眼神一凛,朝身旁的人道,“我们往北走。”说完,却是重重拍了一下身旁莫罕伽罗的肩膀,在他心里,这个城门小校的分量又重了些。
王宫之内,楞严迦腻色伽本来有的那一点点愧疚,随着在城外忠于他地大军进入之后,控制住一处又一处的要地之后而烟消云散,如今王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下,从明日起他便是整个贵霜之主,至于那个逃走的无能兄长,他还没放在心上,就如他死去地父亲,贵霜老王所言,论治国他不如这个兄长,可是论打仗的话,便是十个兄长加起来也不如他。
看着楞严迦腻色伽迫不及待地坐上了王座,接受部下地恭祝,刘裕和陈霸先却是冷眼旁观,楞严迦腻色伽眼下的力量绝对比他的兄长强,不过只要拖上段时间,他就会陷入困境,没有大臣和贵族的支持,他绝难维持得住手下的大军,除非他能争取到那些大臣和贵族还有地方的支持,不过这明显不太可能,他是靠兵变上的台,势必要提拔这些部下,到时候肯定会和原有的大臣贵族冲突,他现在只是一时风光罢了。
心情大好之下,楞严迦腻色伽对刘裕和陈霸先也是另眼相看,要不是他们两人劝他当机立断,发动兵变逼宫,他绝难成为贵霜之主,他这一次能成功,便是在于出奇不意,没有人想到他会突然发难,直取王宫。“待我登基之后,必与大秦结世代之亲,两国交好,不起兵戈。”楞严迦腻色伽笑语吟吟,不过刘裕和陈霸先却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国家的安危是靠武力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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