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用点脑都知道,苏琴守哪可能坐视看她受伤呀!
也只有这个想法直又不转弯的家伙,拚命想要怎么样让红绳在对打中掉进湍急溪水,又不启人疑窦。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会有这样的情况?”
“先告诉你,我的四千两从哪赚呀?”知道会有受伤的情形出现,九成九陆剑仁是会拒绝的,云水烟优雅的撩撩她美丽的青丝道:“我就爱暴利,偏偏暴利多半要趁火打劫,你也清楚友情和利益犯冲突时,我只能忍痛牺牲友情。”
“你这个势利女——”陆剑仁的食指己几乎指到她额前。
“原来云姊说会有个笨呆子,贡献我们姊妹这段时间的大鱼大肉,指的就是陆小爷哪!”
“感谢陆小爷,让我们烟红阁的姊妹们这半年来都可以在醉搅江楼享用个够。”
“陆小爷别生气,我们姊妹们可对你感激极了。”
其他几位姑娘们围上娇声燕语的嬉笑,烟红阁内的姑娘各个和陆剑仁都很熟识。
“那你们云姊有没有告诉你们,事成之后,还有一件好事要让姊妹们一同观赏?”她斜睨云水烟。
“真的吗?还有什么好事?”
“快说嘛!陆小爷。”
见陆剑仁环胸的大卖关子,一群莺莺燕燕都不依的朝她撒娇著。
“你们云姊呢!除了容貌美艳,最骄傲的就是她一身雪肌玉肤,珍珠般的光泽,嫩如豆腐,让多少高官巨富想捧著身家一亲芳泽,都无法如愿,你们想不想免费看看这么造孽的肌肤?”
“想!”
“当然要观赏一下。”
姑娘们眼神亮起,马上起哄。
“你你们不要太过分!”
见到领著姊妹们朝她围上的陆剑仁,一脸诡笑的扳动手指,云水烟开始感到不妙。
“大家千万把握这次机会呀!否则平时大名鼎鼎的花魁云水烟,可是连碰根头发都要付出代价的,今天能看到她的珍珠玉肤,真是赚到呀!”
“陆剑仁,你要敢脱我衣服,我也不会客气。”云水肿可也不好惹,一副挑战对上。“你陆剑仁外表这么像男孩子,内在呢?干脆姊姊我替你验一验吧!”
旁边的姑娘们全欢叫的拍手,开始欢呼助威的要两人一决高下。
“苏爷,好段时间不见了,听说您日前受伤了,好些了吗?”
醉揽江楼大厅,跑堂的伙计们一见到苏琴守一行人都热络的上前招呼,负责前楼的金掌柜更是亲自前来打点。
“托你金掌柜福分!一点轻伤,不碍事的。”苏琴守回以淡笑的抱拳。
就因日前的遇刺,苏家老宗主不放心儿子的安全,这下出门除了冬虫、夏草外,还有五位有武功底子的下人随身保护。
“苏爷这时来,是用饭还来点茶或酒菜?”午后时间,正餐才过,此时的来客多半不为正餐而来。
“就来点清茶、椒饼还有腌果,其他就交给掌柜你看着办了。”
“没问题,定为苏爷你备得妥妥当当。”掌柜马上领路,苏琴守不同于其他贵客,他和醉揽江楼的关系像另一个幕后老板,因此醉揽江楼内有个专属于他的厢房。
“金掌柜知道剑仁今天往哪去了吗?”
“您是说五姑娘呀?人就在对面二楼的碧辉阁。”
“现在在那里?”才派人到过陆家,明明说他们家小姐有事离开帝都几天。
“是呀!”
“很好,真是太好了。”苏琴守扯著抽动的唇角。“你去忙吧!我先找五姑娘去。”
掌柜离开后,身旁的冬虫、夏草马上跟主子进言。
“奴婢就说吧!五小姐摆明是在躲少爷。”
“少爷还不信呢!”
连著二、三回没找到人,冬虫、夏草为主子感到气闷。
“都不用说了,我倒要直接问问,她在搞什么把戏。”
他扬手,敛凛双目,领著身后一行人改往碧辉阁,今天就要陆剑仁好好把事讲清楚。
“那是”
前方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左右两名丫鬟一路伴著脸色看来不好的主子,三个女孩从另一端的楼梯上来,后面体虚、气弱追上,像要挡住这三个来势冲冲的人。
“朱姑娘,陆武师现在真的不便见客。”
“还是你在楼下等,我们替你传达。”
“之前四姊传话说陆公子有事与我说,我好不容易才能再来一趟醉揽江楼,给果没等到人,还遣阿宝、小敦再来也没见到人,我今天没时间多等,让我先见他一下。”
朱蝶儿不解,一个保镳武师这么不常在,能保护酒楼的安全吗?只知道眼下,她出来一趟可不容易,非得见著陆仁一面不可。
“之前主子临时有朋友受伤了,他赶去帮忙,绝不是故意要怠慢朱姑娘的。”
“是呀!我家主子就是重江湖义气。”
知道来者的真实身分,弄得不好可是滔天大祸,体虚、气弱只能尽力陪笑安抚。
他们家小主子日前就是因苏琴守受伤,当晚没法赴约,当时主子打的如意算盘是:对苏琴守算计成功后,再约出公主,用相同的方法炮制,让公主身上的紫玉鸳鸯也因意外而失手,得手后就安排陆仁离开醉揽江楼,从此与公主没交集,一石二鸟之法,一天之内可解决两件麻烦事,给果出了错误。
原本这个计谋直接拿来算计公主也行,偏偏心乐公主可不是一般人随时可出来,连假装遇上“陆仁”再带话给心乐公主的陆熙妍都无法确定公主的出宫时间,才会让陆剑仁干脆两边都进行,结果两边都失手。
“我就知道陆公子一定是个热血重、有情义的江湖侠客,果真为了朋友出事才失约。”朱蝶儿为他的失约未到,早就想到了原因。
“正是如此。”
正频频为主子掩饰和平缓事态的体虚、气弱,抬头看到公主身后走近的人,全脸色一变。
“怎么了?”见他们脸色忽然发青冒汗,朱蝶儿转头,看到领著一行人的苏琴守。“你是苏琴守?”
她在宫中见过苏琴守,因为他和陆剑仁的婚约人尽皆知,因此她特别留意这位传言中的新郎,当时还很不敢置信,看来这么高雅俊逸的人,真的要娶那位只和“粗”字结缘,听说很野蛮的陆剑仁。
“果然是心乐”正要讲出公主的苏琴守见朱蝶儿摇头的暗示他别说,他只好换个问法。“朱姑娘,这龙蛇混杂,白天尚可,晚上危险多,你是千金之躯,务请当心。”
这可不是小事,公主若在醉揽江楼出事,大家都会很麻烦。
“谢谢苏公子你的担心,我来找个人,说几句话便行。”
“醉揽江楼苏某算熟,可有苏某帮得上忙的地方吗?”既然遇上了,他得为保护公主尽一份力,让她安全回宫才行。
“对呀!苏公子也很熟悉醉揽江楼,那我要找他们的主子。”她瞥瞥后面的体虚和气弱。
“你要找剑”苏琴守才说出名字,后面的体虚、气弱忽大喊。
“陆仁——”
两人以洪亮的声盖过苏琴守说出的剑仁。
众人都回头横了这两个大块头一眼。
“是呀!我有事想找陆公子。”
陆公子、陆少爷、小少爷,无论是调侃或敬称,早就是周遭人对陆剑仁的称呼,苏琴守习惯了。
“我也有事要找剑”
“陆仁——”又是震耳的大喊声。
“走吧!一同前往。”苏琴守邀朱蝶儿同行。
一行人漫步的往对面的二楼厢房走去,苏琴守像行家般,一边与朱蝶儿介绍酒楼特色,一边笑谈闲聊;唯有紧随在后的体虚、气弱脸色如临大敌,苦思著怎么想办法知会主子。
“你和剑”
“陆仁——”
“是怎么认识的?”
“陆公子前一阵子救了我,还给了一个贵重的宝物。”朱蝶儿有些许娇羞,碍于和苏琴守仅于认识又是个男子,她只是浅掠的道:“为了感谢陆公子,我才往醉揽江楼找来。”
“剑——”
“陆仁——”
“冬虫、夏草。”苏琴守朝心腹婢女撇头示意。“解决他们。”
“马上办到。”
冬虫、夏草等待已久的高声道。
“朱姑娘,这边请,让我为你带路吧!”
苏琴守伸手示意她改从另一条走道,不理后方被冬虫、夏草领人围堵,阵阵传来的解释声。
“有没有一点分寸,不停的说我们家尊贵的少爷是路人,找死呀!”
“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
体虚、气弱两人拚命的喊。
“那就是说我们两姊妹是路人了,去死好了!”
难敌众人围堵的体虚、气弱显然被冬虫、夏草姊妹俩乘机饱以乱拳。
“我是说我们家小主子是陆仁——”
“是n呀!不是指苏公子、也不是两位——”
体虚、气弱哀哀叫叫的道。
“说自己主子是路人,这种下人留著干嘛——打——”
接下来的声已难传到苏琴守和心乐公主朱蝶儿耳中,因为他们来到碧辉阁不远处,就先听到女子们喧哗的笑闹声,还夹杂著陆剑仁叫人认命的大喊声,与一阵阵佯装投降呼喊不玩了的娇笑声。
“小、小姐,这里面是在干什么?”
阿宝、小敦看着朱蝶儿脸色开始转沉,不禁疑惑的问。
“小姐——”
“朱姑娘——”
只见朱蝶儿直接跑过去,用力推开门,映入眼前的,是她的“陆公子”正将一名美艳无比的女子推压在墙上,另一手已将她的外裳扯得半落,露出一方香肩与隐隐的红色兜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