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珮歇斯底里的喊叫吵得楼道都听的见,闻讯赶来的门口,医生气愤的对项擎朗喊“她是我的病人!”
“医生,你听我们解释”江守言陪着笑脸道。
“解释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她的精神状况非常差,你们什么都不懂!”
项擎朗使个眼色给江守言,江守言连哄带骗的把医生带走。
房间里依然是哭喊和摔东西的声音项擎朗长舒一口气,背靠在墙上他不得不承认,徐悠悠说的没错,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与其让周依珮被判死刑,他倒宁愿她现在发疯,最起码还能保住命,最起码他还有机会赎罪。
周依珮可能是累了,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切终于平静
又过了好一会,徐悠悠拉开门“她愿意说了。”
项擎朗和江守言惊喜交集的要进房,徐悠悠摇摇头“她想和队长聊。”
“呃”江守言讷讷的退后两步,轻咳道“那个,注意事项我就不提醒你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徐悠悠诧异的说“我会在旁边记录。”
“嗯嗯,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江守言话没有说话,在项擎朗的怒视下他聪明的闭上了嘴。
周依珮背靠在床头,冷着一张脸,看到项擎朗进来,眼睛不耐烦的转向另一边“你想问什么?快点问,我还要休息!”
项擎朗不解的看一看徐悠悠他虽然觉得徐悠悠不可能这么快解开周依珮的心结,可也不至于把事情往更糟地方向推吧?
无奈徐悠悠正低头搬板凳。然后正襟危坐。手里拿着纸笔。
“骆奇,”项擎朗道“我们想知道任何有关骆奇地事,他告诉你的,你听说的,什么事都可以”
周依珮眼睛望天,停了一会才说“半年前有一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遇到几个流氓,骆奇正好路过。帮我解了围。那以后没多久,我们就在一起了。”
“他什么时候搬到你家去住的?”项擎朗问。
“大概两个月以前。之前他住在酒店给他们安排的集体宿舍里。”
项擎朗点点头“他有没有给你说过他自己的事?”
“他是个孤儿。刚出生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好不容易读完高中,院里没办法负担他读大学的学费,后来l市有一间职业技校说想招收他,考虑到他的情况可以免学杂费。他就去那里上了几年学,学的酒店管理。我遇到他地时候。他来x市不久,刚刚找到工作。”
l市,不就是骆炜森原来住过的城市吗?
项擎朗想了想“他在孤儿院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去看过他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没有避讳孤儿院的经历。我想那段日子虽然过得辛苦。但应该还是开心的。”
“在在酒店发生命案以后,骆奇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周依珮偏着头看向窗外“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对吧?”她苦笑一下“酒店出了命案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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