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病床上苏醒之后,谈仁皓又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这才得到医生的批准,可以出院了,但是回家之后还是要多注意休息,身体才会完全康复。
我们检查过了,将军身体里的那三块弹片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不需要再做手术取出来。
老医生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的扶了下眼镜,从将军现在的状况来看,他只需要休息,注意别太劳累,很快就能恢复健康的。
小廖,你也该放心了,我们会诊后都一致认为,现在没有必要取出那几块弹片,如果再动大手术的话,反而对将军的身体没有好处。
中年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头,回家后注意休息就好了,其他的问题都不大,只是他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需要静养,注意营养,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完全康复的。
谢谢你们了,张主任,那我现在就送他回家。
廖颍玉感谢了两名医生,这才进了病房。http:.bsp;谈仁皓已经换上了一套军装,三天前,他就可以在不需要拐杖的情况下走路。杜兴已经把衣服收拾好,正在把一些日常用品装进一只纸袋里面。
仁皓,我们可以回家了
廖颍玉走了过去,自从几天前生那件事情之后,她现丈夫变了很多。
谈仁皓转过了身来,朝妻子勉强笑了一下,然后就走出了病房。在聂人凤来过之后,谈仁皓想了很多,也许这只是一次误会,可问题并不在误会本身。本来谈仁皓就是一个在思维上比较细腻的人,父亲遭到置疑,以及他本人遭到置疑,这对他的打击很大。
一路上,谈仁皓没有与妻子多语,他有点责怪妻子的想法。这么重要的事情。妻子竟然瞒着他,按照谈仁皓的思想,既然已经是夫妻了,那就不应该对对方有任何的隐瞒。家是他们两人的家,而不是一个人的家,家里出了这么大地事情,谈仁皓就应该知道,而不是被别人给瞒着。
仁皓。我知道你在怪我。
廖颍玉觉得自己很委屈,可我也不想瞒着你,你的身体还没有好,这些事情
我知道。
谈仁皓的回答很冷淡,回去后再说吧。
廖颍玉低下了头,她强忍着泪水,她知道丈夫在怪她,可这并不是她的错啊。
轿车很快就开进了将军别墅区,停在了谈仁皓的家门外。谈仁皓没有让别人帮助,一步一瘸的朝家走去。家里没有人。虽然一尘不染。但是显得很冷清。谈仁皓在大门边站了一会,在杜兴提着行李跟上来的时候,他这才走了进去。这里是自己的家吗上次回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家的样子,而现在呢谈仁皓仿佛看到了父亲坐在沙上翻看着报纸,母亲在厨房里忙碌。这都是幻觉,仅仅只是幻觉而已。
将军,你要去书房吗我已经把
廖颍玉朝杜兴瞪了一眼,然后走到了丈夫的身边。
将军,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杜兴也知道,现在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立即就丢下行李走出了别墅。
谈仁皓在大厅了转了一圈。心头的伤感逐渐平静了下来。以前,他只知道有父母庇护的那个地方叫家,而当他成为一家之主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家还有很多的含义,比如责任,和睦,平安,亲情。
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现在去弄。
廖颍玉已经脱掉了外套。套上了围腰。
谈仁皓没有回答妻子的话,他在沙上坐了下来,呆的看着大门口。
廖颍玉暗叹了一声就走进了厨房,也许丈夫没有怪她,也许这只是暂时地矛盾。她知道丈夫需要时间来冷静,需要时间来修复心里地伤口。当廖颍玉在厨房里忙了一阵,再出来的时候,谈仁皓已经不在大厅里了,楼梯上响起了丈夫的脚步声。眼泪顺着廖颍玉地面狭滚落了下来,她赶紧擦掉了泪水,转身进了厨房。
走进书房后,谈仁皓靠在了门上,他只感到心里很苦闷,却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苦闷,怎么才能不再被苦闷所烦恼。也许这不是他的问题,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在门边站了一阵之后,谈仁皓这才过去坐到了沙上,他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呆,然后就感到一阵疲惫袭来,靠在沙上熟睡了过去。
砰砰砰
敲门声把谈仁皓惊醒了过来,他从沙上坐起来的时候,门已经被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过来,等他看过去的时候,才现是岳父廖汉翔。
怎么,身体不舒服
廖汉翔在旁边坐了下来。
谈仁皓勉强的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坐着就睡着了。
医生说过了,你要注意休息。
廖汉翔长叹了口气,你是在生小玉的气
谈仁皓苦笑着没有开口,他之前确实有点气妻子没有把事情告诉他,但转眼一想,妻子做错了什么妻子也是为他好,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责任绝不在妻子身上。
看来,你应该好多了。
廖汉翔拿出了香烟,我也知道生的事情了,这次赶回来,就是想跟你谈一谈的。
谈仁皓没有去接烟,他觉得自己没有一点想抽烟地想法。
你父亲的事情实际上是个误会。
廖汉翔的神色也沉了下来,相遇刺的事情还记得吧现在调查已经全面展开,越来越多的线索被现,而柴锦彪这边就是一条线索。你应该理解帝国安全部的做法。柴锦彪是重大嫌疑人,而与他有过接触的人都要受到调查。当然,这仅仅只是调查,这也是必须的调查。这次是元帅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过去了,你还有你父亲都不会有事的。
谈仁皓微微一惊,说道:柴锦彪与相遭到刺客袭击的事情有牵连
肯定有牵连,你对柴家有多了解
谈仁皓没有开口,说得越多。那就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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