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骆明没错!年龄七十好几、卧病在床都跟资料上所记载的符合,外形也跟她手边一张模糊却依稀可辨的照片相近。
不过,这位年轻的女子,方伯的资料可就有一点交代不清,就只有三个字——
枕边人!
啧!这么年轻,要不是她黏在老人身上哭诉,又摩摩蹭蹭的,净做些男人与女人间的亲昵之举,她还以为那女人是老人的女儿呢!
“好好!乖!不哭!”老人耐心的哄着,似乎也蛮享受这样的撒娇游戏。片刻后,他显然是有点疲倦了,哑着声音道:“心纯,不是说要给我喝药吗?端过来吧!”
瞧翁心纯扭跛着身体,就知道她心有不甘,不过,知道自己的计划急不来,她还是乖乖的递上刚摆在桌上的汤药。
老人倒也配合的一口气喝个精光。
“心纯,晚了,我想,我很快就会睡着,你不用再伺候我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他是需要个能细心侍奉他的人,但睡眠时,他要绝对的安静。
“好吧!”
没能说服老人让她掌管形同金鸡母的骆氏企业,虽然很不甘心,但也莫可奈何,翁心纯只好无奈的离开,微噘的唇,透露她的心情——非常不爽。
待脚步声渐行渐远,再也所不到半点声息,可榕这才轻手轻脚的从藏身的布幔后现身。
可能是因为从小对于药物耳濡目染的关系,她轻易地察觉到空气中汤药的味道,除了几味常见的补气血药材之外,还有一股几不可闻的怪味道。
据她所知,这味药不该在这个时候服用,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可榕拿起搁在床柜旁剩下的药汁,凑在鼻下轻轻一嗅
果然不对!她马上放下药碗,抓起老人其中一手,把起脉象——
他中毒了!
这种少有的迷药会让人慢慢失去心智,然后受人控制。更可怕的是,中了这种毒,不要说外表看不出来,就是精密的仪器也查不出个所以然,难怪方伯的资料上写着群医束手无策。
它就像是一种另类催眠,不!更正确的说法是,这药,就像是一种蛊,服用一段期间,服药的人将会对给药的人唯命是从。
想到这,可榕马上将老人软绵绵的身体扶起,然后空出一手,往他的胃部运掌击出,以达到催吐的目的。
“呕——”
老人受不了这样的一击,刚下肚的药马上吐得精光。一会儿之后,他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
然后——
“啊——”
老人看起来身体挺虚弱的,喊叫的声音竟然这么宏亮!他一边叫着,一边伸手抓住可榕的纤腕。
没想到老人居然还有力气抓她的手,可榕猝不及防,再加上听见远处有人往这儿跑来,她一时惊慌,手刀本能的往老人的后颈落下。
老人顿时又软倒了下去!
当下,她放下他,循着原路,脱困而出。
该死!没想到一出师就这么不利。
可榕在临时租来的小套房里气得跳脚。
现在可好了!虽然她这次顺利的逃脱了,但,打草惊蛇之后,接下来想接近骆明,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光是那吐了一地的药汁,骆家人再怎么样聪明!也只会联想到有人打算暗杀骆明,而不是想救他。
如果他们因而加强了别墅的守卫,或是干脆把骆明送到别处,那她就麻烦啦!
外婆做事一向讲求效率,同样也要求她们四姐妹如此,所以给的时间并不多,她可没太多时间蹉跎了!
只不过是为了报恩,居然这么困难!真是她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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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从逃离骆家至今,她已经苦苦等了一星期了,无论如何,她都得再去一趟,就算别墅的守卫没有因此松懈,甚至还加强许多,今夜她也一定要再去闯一闯。
根据外婆的指示,骆明是外公当年的贴身护卫之一,而他对外公有救命之恩,所以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一定要去。
早点报完恩,也好早点了却外婆的一桩心愿。而且她也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因为依照她先前所看到的,根本就是有人蓄意要害骆明,万一她再去晚一点,来不急救骆明的话,婆可是会怪罪的。
主意既定,可榕马上换上一身便装,再度往骆家别墅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