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互相帮助到现在,你的想法、个性我有哪一点不了解的?更何况”他露出色迷迷的笑容,将他的手放在她高挺的胸部上揉搓着“你的身体我都已经摸透了,你不嫁我,难道不怕我四处去宣扬?”
只见凌痕脸庞红通通的,羞赧得不能自已,手掌更是不由自主地朝韦-山的脸部挥了过去!
“啪!”“**——”
仍是同样一张床,仍是同样的天花板,仍是同样的昏暗不明,仍是同样的两人同枕共眠,并在床上闲.聊,只是两人的灵魂再次对掉,各自回到自己的肉体内。
“喂!你先别睡,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就快进入梦乡的韦-山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拉回现实。
“什么事?”他用满是睡意的嗓音问。
“现在在你心中,恋爱是什么一个样子?”她双眸闪烁好奇的光芒。
“嗯”“你该不会完全不知道吧?是不是像我们现在这样呢?”她满是期待地间。
“我是不知道啊!”他老实回答。
“喂——”她想逼他想想,未料却被他给打断了。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可是我知道,未来的感情是要我们慢慢去经营的。”
凌痕闻言,一颗心为之感动不已。
是呀!或许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像他一样地喜欢上对方,可是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尤其她也喜欢现在两人在一起的感觉
只要愿意,未来是有无限的可能性!
当她与他一样时,她会满心欢喜地与他白头偕老。
韦-山侧过身笑道:“我已经说完了,如果你不想睡觉,那可就要给我点报酬,我才会陪你聊到天明。”
“什么报酬?”
“就是这个”
“啪!”“哎呀!你又打我”
“活该,谁教你毛手毛脚的哎呀!把你的手拿开啦”
嬉闹了一阵子,两人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打算乖乖睡觉,可是韦-山才闭上眼睛,凌痕又开口打破了屋内的静谧——
“你睡了没?”她用有些柔哑的声音问。
“还没,可是快了”他答道。
“喔!”
“你有话想说?”
“嗯!”“什么事?”
“我觉得有些罪过——”
“你是在说君蕙的事?”
“嗯!”韦-山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没有想到她会变成那个样子。”
“我也没想到她很可怜”
“是我的愚笨和自私才害得她变成这样。”
“你的确是笨,居然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弄懂什么是爱情。不过,你为什么说你自私才会将她害成那个样子?”
“因为我自私地想和你在一起,才会把她刺激得如果我那时委屈点说些好话哄她,或许她就不会失去理智了。”
“可是你不自私一点,受到伤害的人将是你自己,她并不是真的喜欢你。”
“我在想,她之所以会突然变得那么在意我,是因为你的出现。”
“我想也是。如果当时你真的委曲求全,她或许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可是等她觉得我不再构成她心里的威胁时,她会再次甩了你,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有。”
“所以她变成如此,我还是觉得很罪过。”
“嗯。”他与凌痕有同样的感觉,可是如果事情重新来过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自私吧!
“你觉得她会恢复吗?”
“我想可以的,只要她的心情恢复,再加上家人及医生的照顾,她一定能复元。等她复元后,希望她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对啊!”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可是她有那样的遗传,而且随时可能发作,要是她喜欢的男人知道了,那么他能接受吗?”
“不知道,我们只能为她祈祷,而未来若有机会的话,我也希望能帮她一把。“
“嗯!我希望等她恢复正常之后,不再复发,如果生了孩子,也不会遗传给下一代。”
闻言,韦-山“噗哧”地笑了出来。
凌痕不解“你在笑什么啊?”
“我在笑我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在忏悔。”
“忏悔?”
“呵难道不是吗?”
“是很像。”她顿了顿,又问:“你现在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吗?”
“不会,就算重新来一回,我一样会选择自私。”
“为什么?”
“因为”
“嗯?”
“你让我喜欢到变得如此自私!”
清晨时分,橘色的天空看起来温暖怡人。
武帝宫的大门前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外貌英俊、有着一双灰绿色眼眸的男人。
没错,他就是小宗那个法力高强的师父。
只见他遥望着天际,好似在等候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通身雪白的鸟——不,是只夜枭,朝他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当夜枭落定后,他朝它笑道:“野猫子,事情应该准备妥当了吧?”
只听见夜枭“咕噜、咕噜”地低鸣了几声。
而他则在夜枭的低鸣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好,等这件事完成之后,你就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了。”
夜楔再次“咕噜、咕噜”地低鸣了几声,像是在回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