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来,扶上额头,可是抬手都觉的乏力。
手臂离开被子,冷空气刺激了皮
肤,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心里叫了一声,糟糕,难道她又lou睡了?
平常她一个人睡觉,是有lou睡的习惯,但跟江涤城共室睡后,她总是穿的严严实实。
她寻思着,也许是昨晚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所以才会无意识的扒了自已的衣服。
这有没有被他发现,想到这,她转头向左。
看见江涤城那张桃花脸此刻很安静的闭着眼睛,该死的,他竟然睡的离她这么近。
想吼他,但是又想到自己这样子,于是双肘支在床上,抬头看向床地下,只是刚动身子,一阵疼痛在身上漫延开来。
怎么回事?
被子底下的腿动了动,发现两条腿的中间痛的离奇,又再依着刚才的方法动了一下,依旧是如此。
随后,有东西从她那个地方流出来,像是水一般的速度
她怔忡了片刻,突然,一个想法窜进她的脑子里,惊倏瞪大眼,再转头看旁边睡着的人。
在脑子里的想法成形前,她伸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当看见光赤赤的男性身体时,脑子一片空白。
她跟他都没穿衣服,这代表着什么?
而她身上又那么疼,甚至还有东西从里头流出来,这一切怎么都跟书上,电视上描述女人第一次后的症状那么相似?
想到这儿,她心里惊涛骇浪的以闪电般的速度掀开被子,目光落向自已臀部接触的那个地方,一块鲜红的颜色落进她的眼里。
那真是触目的颜色,纵使这床单的颜色是红的,但染上血迹的那个地方异常诡丽。
诡丽的让人一眼就看出它和其他地方不同。
“江涤城。”
一道惊叫在他们的婚房响起,足以掀墙翻瓦。。
江涤城其实在昨晚就已经预料到第二天早晨的情况,程又萸绝对受不了事实,所以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他指出程又萸酒后强他的,毕竟在宴会现场,她的表现是十分的热情,当然,这份热情,他自然不会认为是她对他投怀送抱。
他清楚这份热情其实就是感谢,感谢他救她出来,还替她拿到这个采访记录,但他觉的,这正是他可以拿借题发挥的。
他说,昨晚回到家后,她抱住他,喊他如风,他气愤,她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给睡了。
程又萸听完江涤城的话后,瞪着眼睛,一副不相信的看着他。
“不可能。”
“不信你问妈,当时妈送醒酒茶上来,你是一个什么样子,你躺在床上嘴里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还怕你露出马脚,好不容易把妈打发走了,谁知你就扑了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那个样子啊!”说到这儿,江涤城摇了摇头,一副不可思议。
“就像(谷欠)求不满的女人,看见一位大帅哥,死都要霸王硬上弓,我又不敢叫,怕招来妈,最后只得受了。”
说完,江涤城皱起眉头,似乎亏大了。
看着他,程又萸恨恨的攥紧拳头,占了便宜的男人还这一副嘴脸,恨恨的说:“真是个孬种。”
江涤城看着她的目光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不是吗?占便宜的是你,你还说出这番话,江涤城别说你那套说词骗不了我,就算骗倒我了,可是你这种说法,就是孬种。”
程又萸发狠了。
她想着自已二十几年的清白落进一位花花公子手里,杀人的心都有了。
江涤城在她的眼里看出了她的恨,心里一惊,他其实不希望她对他有恨的,真的不希望。
他眼里倒映着她的愤恨,他很挫败的说:“好,就算我是占了便宜,但是昨晚是你主动在先,这是事实。”
他知道他在说谎,可是这种谎他必须得说,不能让她心里有梗,否则他跟她之间只会越来越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