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像得到糖吃的孩子,他开心一笑,自得其乐的在她身上探索,一串无心的碰触,却令她娇喘连连。
“你的身体好软,我好喜欢。”将脸埋进她柔软的酥胸,轻轻啃吮水嫩冰肌。
“香香的,甜甜的,像豆腐一样。”
“多谢赏脸,祝你吃得愉快。”她哼笑。
这些话、这些举动,要在平时,他是打死都不会做的。这人简直是道德家,没结婚前,死都不止目越雷池半步,有时晚了,要他直接在她房里睡一晚,他都害怕会损了她的名声,坚持回家去,真怀疑他是哪世纪的人类。
感觉在她身上滑动的大掌远离,她回神瞥去,眼前所见,令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脱不掉。”他扁着嘴,懊恼的表情好可爱。
不忍看他再与自己的衣服纠缠到地老天荒,她好心地伸手助了他一把,抽掉他身上的高领毛衣,一件件褪去,解放出性感体魄。软腻掌心顺势抚了上去。“我想,我可能忘了告诉你,我也喜欢你的身体。”
“那,也祝你吃得愉快。”
“不客气。”她娇笑,搂下他,魅惑缠吻。
“唔”他哼吟,圈紧了她,以着几欲将她揉入体内的力道与她贴近厮磨。交融的体息,纠缠出欢爱韵味,随着升局的体温,他们遵从了生理本能,寻找解放管道,合而为一的情与欲,舞荡缱绻欢情,心神俱醉。
意识恢复的那秒钟,第一个感受到的就是痛,很痛!
按着几乎要裂开的头,有一瞬间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头会痛成这样。这种感觉好像他第一次喝醉时那样,可是,他又没喝酒,怎么会宿醉?
他敲着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记忆都很模糊,隐隐约约,记得他梦见了初晴
思及那名揉疼了心臆的女子,他闭上了眼,怕心灵承载不起那样的伤。
稍稍回复的意识,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来自胸前的压力,以及圈在他腰上的手臂。
他很白痴地伸出两只手。他的在这里,那,腰上的那只是谁的?
模仿着电影的慢动作将视线往下移
是一头黑亮柔媚的波浪长发,记忆中,他见过拥有这么风情无限的动人长发的女人,只有一个!再来,是横过他腰际的玉臂,再再然后,是压在他腿上,比白玉更加细致无瑕的美腿,腿上还残留几许血迹;最最最让他心脏无力的,是在看清枕贴在他赤裸胸前的娇容之后!
初晴!真的是她!
他很鸵鸟的把眼睛闭回去,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回归梦境。
他还没醒,他一定还没醒,这明明只是梦啊!
“嗯”叶初晴似有若无地低吟,动了动身子,脸颊无意识的磨蹭他的胸膛。
惨了、惨了,她快醒了!言孟春脑子乱成一团,急得不知所措。
他竟然糊里糊涂地欺负了她,他羞愧得恨不得以死谢罪,初晴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摸了摸枕在下方的胸膛,睁开眼的叶初晴本能地抬头,想装睡已经来不及的言孟春,只好硬起头皮面对她。
“早安。”她淡淡说了句。“你浴室借一下。”
“呃?”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要上不下,差点噎死他。一直到她冲洗好,穿妥衣物出来,他都还维持着她进浴室时的模样,回不过神。
“很抱歉我不是你今天的早餐,请吃点别的,不必这样看我。”她现在两腿还隐约酸疼呢,要回家养精蓄锐去了,没力气陪他在床上滚。
言孟春这才惊醒,急唤:“初晴!”
“干么?”她半回眸,瞥他。
“你你我昨晚.”
就知道会是那副拙样。“昨晚怎样?”
“我对不起。”他惭愧地垂下脑袋。
“嗯,然后呢?”料准了他会说什么,叶初晴没太大反应。然、然后?“我会负责的!”他很有担当地说道。
“负、责!”叶初晴挑起眉。
“对,我会娶你的。”
“你不是要把我送给别人了吗?”她要笑不笑地勾唇。
“可是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啊!”他心急地抓了抓头发。初晴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说什么都不想再把她让人。
“就因为这样?”她危险地眯起眼,不爽的火气开始酝酿。
常听说有些人会有起床气,今日看来果然不假!他再敢不知死活,她会非常乐意在他身上验证她生平第一次的“起床气!”
任何一个只消有点智慧的男人,在这时都懂得谨言慎行,以免误踩地雷,偏偏,这其中不包括一根木头。
不懂看人脸色的呆头鹅回得好顺口。“所以我必须负责。”
“好极了!请读我的唇”叶初晴自齿缝间挤出话来。“我、不、嫁!”
“啊?”他愣住。“可是,我们已经”
“跟你上了床就一定要嫁你吗?”一把火卯起来烧。“姓言的,你去娶猪吧!”很酷地,她甩头走人。
呃?言孟春被吼得一脸茫然。
他又没有和猪上床,昨晚与他亲热的明明是她啊,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猪?
回过魂来,才想到要追上去。
“初晴”门外,叶初晴已不见人影。
正好下楼来的言立冬,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嘿,大哥,看不出你满有料的。”
他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
“啊!”言孟春尖叫一声,甩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