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恒帝时代。圣主一死,有没有传人,圣教四分五裂。而同时恒,灵两位皇帝,说真的,不是当皇帝的料啊。也幸亏这二位昏庸,要不然圣教如何能在四分五裂的状态下发展起来。”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如你所说,圣教已经四分五裂了,我这个圣主还有什么用处?”
“不一样的,丞相,有您在,我们就可以号召各地的人员了,北方和西方我们的力量并不十分强大。这两方离大汉的政权中心太近。所以圣教最大地实力是在南方。”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位朱雀长老说话声音最大呢,呵呵。”曹操一边开玩笑一边在心中给这位朱雀长老脸上贴上了必死地标签
“好了,说正事。龙期,你们在郑啸后院里的行动如何了?我怕汝南那边坚持不了多久啊。汝南一陷落,郑啸地大军又追来,难道真的要我过长江?寄人篱下不成?”
“丞相檄。我们在尽力,实在郑啸治下对圣教的打击太厉害了,甚至比汉庭对我们的打击还厉害。汉庭一直不过是把我们当邪教打压,可郑啸却把我们当心腹大患一样,不停的打压,损失惨重啊。”
“不是吧,为什么会这样?”
“还不是范明那小子坏事,他和郑啸有私仇。也就是他那里暴露了圣教,让郑啸一直对我们追捕很紧,损失大啊。”
“好了,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知道,你们在郑啸军队里有多少人?”
这一下,龙期那张老脸上一副为难的神色:“丞相,我们在郑啸军中的力量几乎被郑啸清洗完了,就是发动兵变,也没有多少作为。”
“罢了,你先召集人到合肥。你现在对我的支持已经不少了,我还是满意的。”
龙期心中直抽,这位圣主也够心大的,那么多金钱贡献给他,才满意我忍
郑啸立在阵中。看着前方不停的攻城,面色冷峻。汝南城守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程昱,你不投降,可惜了。
空中是石头与箭矢地奏鸣曲。地上是士兵惨叫与喊杀的大合唱,城头上是兵器交击与武器击打人体的打击乐。
铁与血,血与火。战场上就是这样。人命成了最廉价的东西,随时都会消逝。
郑啸看着这血肉纷飞地战场,恨不能身临其中。唯有大喝一声:“徐荣。”
“末将在。”
“你带人上,今晚我要在汝南城中设宴,犒赏三军。”
“遵命。”
徐荣应命带人冲了上去,城墙上的云梯不断的竖起,被推倒,再竖起,再被推倒。顶着滚木擂石向上攀爬地士兵无以数计,城上城下,尸体成山
徐荣带着生力军冲了上来,亲冒矢石。向上攀爬。在他地带领下,上了城墙的士兵不断的扩大,不断地人爬上城墙,向敌人纵深杀去。
郑啸看着城头上的局势,汝南,今日要破了。郑啸的心中从没有把汝南看成硬骨头,曹操去了合肥,典韦他们一直没有好消息。看来曹操应该快跑到了吧。
“报。阎行将军大捷。”
郑啸拿过亲卫递上的军报一看,阎行有胜利是必然的。当初曹操的人找方悦的时候。方悦就通报了郑啸。郑啸让方悦假意投靠曹操,本来准备和曹操决战的时候用计诈曹操呢。
没想到这步棋还没用上,曹操主力就已经被打败了。现在曹操派人去偷袭自己的粮道,送死而已。
“奉孝,晚上我们就可以进入汝南城了。你不想见见这个程昱吗?”
“当然想,虽然处在敌对的位置上,但是我还是很欣赏这个程昱地。”
郑啸点了点头传令:“生擒程昱者,我亲自赏他一壶好酒。”
冰嘉直撇嘴,又这样,怎么老是赏酒啊,你这酒鬼就不能赏几个美人?
一下士兵们的士气又高涨了几分,一壶酒谁也不在乎。但是统帅亲手赏赐啊,那是什么样的荣誉。所有在战场上的郑啸军士兵嗷嗷直叫,到处搜索程昱的所在。
程昱当然不可能在城头厮杀,他只是在府邸中调派兵力四处抵抗。只是现在情况危机,谁都明白城破是很必然的了。说真的,他不想死,不想给这汝南城殉葬。可惜啊,他却不得不死,不单单要因为对曹操的忠,更是因为门阀与郑啸之间地矛盾。
徐荣带着满身地鲜血,杀到了城门,将城门打开。
“嗷”所有郑啸士兵开始高叫起来。
郑啸大喝一声:“前进。”鼓角一起,一队队士兵从打开的城门地杀入,打开更多的城门,让更多的士兵冲进去。
“主公,汝南城攻陷了。进城后我们如何处置皇帝?”
“我已经秘密派人去处理了,明日发布告。就说皇帝死在乱军之中。”
“这样怕是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呵呵,就算我瞒着他们,这些人一样会归罪到我头上。现在扣在我头上的帽子还少吗?实力才是关键,没有实力再怎么恭顺也是待宰的羔羊。”
冰嘉笑了一下也不说话了,的确,乱世之中,实力才是一
“报,大将军,徐荣将军已经生擒了程昱。”
回到中军大帐没有多久,便有人来报。
“派人将程昱送来,其他人继续肃清残敌。告诉这帮兔崽子,晚上能不能吃肉就看他们的了。”
汝南城拿下了,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啊。只是被祸害的很惨。以后还有自己头大的呢。程昱带到,郑啸也观察着这位。生的果然一副好面孔,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却和壮年一般。神色从容,似乎是来赴宴一般。
“程昱,你屡次拒绝我派去劝降你的人,你还真是有气节啊。”
“大将军抬爱了,昱已然五十有五,也算活够了。能死在大将军手上也不算亏了。”
“你又何必一心求死?我还不打算杀你。”
“大将军难道还想劝降?”
“哈哈,你有才华,也不会迂腐。难道仅仅是因为门阀的关系,你就不能投降不成?”
“大将军既然清楚,又何必多此一问。”
“人言仲德胆识过人,现在一见,也是目光短浅之徒啊。”
程昱虽然淡泊,但是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自然不能让郑啸小看了自己:“大将军何必羞辱,昱已是将死之人,在诋毁也是无意了。”
“哈哈,看来你还不服。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降?别说忠诚于曹操,你不是那般迂腐之人。”
“大将军何必明知故问,您可知您现在是天下门阀共同的敌人。”
“我当然知道。可是门阀为何要与我对抗呢?你又想过这个问题吗?”
“大将军压制门阀,门阀又怎么会束手待毙,这还有什么疑问么。”
“不错,我是要收门阀的权力。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是要这天变一变,门阀在地方的权柄不消除,就是坐在那龙椅之上,又怎能安心。仲德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