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安息人的大军已经开始回撤,现在正向纳西里前进)”
对于安息人的速度大家都是一惊,这些家伙反应真迅速啊。张颌点了点头:“与本将预料的一模一样,这急着回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安息人军心如何?”
“士气高涨,阿尔班达几乎是散尽军中财物,赏赐士兵,并且对士兵宣布这些是罗马人的赔偿。”
“呵呵,这老小子还真敢说啊。罗马人什么反应?”
“罗马人损失惨重,现在龟缩在卡尔巴拉没有动作,有消息说他们将与安息人议和。”
“罗马人是指望不上的,众将听令,各自准备,在这里截住阿尔班达的大军。”
众人皆高声迎合:“是。”
张颌很满意现在的士气,要知道,这是一次飞地作战,他们面临的困难相当之多。同时,阿尔班达的大军虽然也有困难,但是那庞大的实力还在。综合各方面的消息,阿尔班达还有四十万大军,现在恐怕只会更多了,阿尔班达不但将附近的粮食抢光而且将壮丁也抓了来,这人数还要更多。
在这里,他很难栏的住阿尔班达的所有人,这里是个重要的港口,却不是战略要地。而阿尔班达明知道自己水军在绝对劣势的时候也不会全部向自己这里而来的,何况现在自己还要面对幼发拉底河东岸地安息军队。这些人也不好对付。
自己是闪电而来,占领了希特港与附近的地区,自己的目的不是打垮阿尔班达的大军。河岸之上一马平川,除了港口无险可守,正是安息骑兵发挥的好场所,而他军中骑兵太少了根本不足与安息铁骑争锋。
他选择突袭希特港更多的原因是在掩护黄忠的部队,希特港毕竟是安息军队一个重要的补给地,同时也是策应弗洛吉奥斯要塞的重地。要不然幼发拉底河这么长,阿尔班达还不是随意在那里过河。
“孝直。黄忠那边有什么新地军报吗?”
“想来是在巩固防线。安息人溃散地时候可是没有少放火破坏要塞。现在传来地。都是些小辨模地騒扰。没有什么大地行动。”
“希望他能顶得住吧。这次就全看他地了。”
希特港。。不过是分散敌人注意力地地方。真正要决战地地方还是弗洛吉奥斯要塞。港口这里。因为水军地优势。进可攻、退可守。实在不行。一上船。拍拍屁股走人。安息人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将军。陆逊那边有消息了。他们已经扫荡了附近地河面。安息人那可怜地水军又被他们给摧毁了。”“呵呵。造船地速度永远也撵不上毁船地速度。这下我看看阿尔班达没有水军地情况下怎么过河。等他造船过河地时候。让陆逊地舰队先咬他们一口。吃掉一部分人。”
“只是敌人人多。几路同时进发。可惜啊。”
看着法正感慨,张颌呵呵一笑:“孝直,不要太贪心了。阿尔班达好歹四十多万人,想一口吃掉。现在还做不到。只要能在弗洛吉奥斯要塞挡住他们。一切就有可能了。”
他们一点也不担心阿尔班达在河上修建桥梁,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是相当宽的。以现在的技术水平,就是秦国来也不能在这滔滔江面之上架起桥梁。更不说安息人了,完全没有可能性。
“将军,要不要在派一些人去增援黄老将军?”
“不必了,去的太多了,我们便吸引不了阿尔班达的注意力了。我们的人太少了,阿尔班达是不会分兵来抵挡的。要塞之中有六万人足够了,在多了也没有多少意义。”
“希望陛下那边快点行事吧。将军,您这趟差事可不是好玩的。”
“哈哈,难又如何?简单地事情本将还不屑去做呢。在国内安稳了十几年了,我都快忘记了这沙场是什么滋味了。孝直,你知道吗?一个将军,每日要被这样那样地杂事困扰而忘记了这战场的味道,那是多么可悲啊。”
“那你这些年不是也干地有声有色,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毕竟在那个位置,当初在袁本初手下我不过是统带一部骑兵。归顺陛下后,委以重任,统管一州之兵,威风是威风了,可是没有上战场地机会了。”
“那你不享享清福?”
看了看四周再无他人,张颌才说起:“在其位,谋其政。陛下委任我在那个位置,我自然会全力报效。刺史也好,将军也罢,左右都是为陛下尽力,当然现在这样更好。每个武将心中最向往的是战场,最惧怕的也是战场。”
说到这里以法正的智慧也有点无法理解了,最向往又最惧怕:“将军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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