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偷袭大哥的,这是死罪。”
“你,怎么和没抱过女人一样?”黄绢问。她心想:你的反应是不是也太大了点。
“女人我就抱过很多,可是没抱过你这样的女人,你让我感觉,”关悦很是斟酌了一番,把原来他自己想要表达的词语推翻了,重新挑选了一个“很别扭。”
“我让你觉得很别扭?”黄绢惊讶“为什么?”
必悦想,这实在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我一时之间怎么向你解释的清楚。“算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不想吃饭。等你等的累死人。我想进去睡会儿,成吗?”
必悦办公室的里间是他的休弦,黄绢来过几次,就自己熟门熟路先进去了“10点叫我起来,回家。”
“等一下,”关悦道:“这次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黄绢道:“不给。”她说着又笑道:“你也可以现在就赶我出去。”
“我这个老大当的真失败。很奇怪,为什么在你面前我常常会那么心软,下午我真想一巴掌打过来,我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可以。”黄绢道:“我也不是没有挨过男人的打。”她指的当然是那次大乔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的那次。
“在这个世上,除了我,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打你。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关悦道:“而你,也别给我装的像个小可怜儿似的。我告诉你,没有辛蕾这张牌,我们也能赢。”
黄绢别的不理会,只咬住一点道“装可怜,我什么时候装过可怜?”
“我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你一定很清楚。”关悦心里说,有时候你简直可以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只不过你自己无意识,不是有意为之而已。
“我不清楚。”黄绢摇头“其实我好象都没有真正恋爱过。也从来没有真正获得过一个男人的爱。”
必悦心里有点恻然,他温和地抚摩了一下她的脸,说:“我是爱你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爱你在你出生之前。”
“你耍我?”黄绢道:“这句话是上帝说的,‘孩子,在你出生以前,我就已经认识你。爱你了。’我爸爸可是一个基督徒。”
“我爸爸只是一个黑帮大哥。”关悦笑道:“好吧,我出去了。我让他们10点钟叫醒你。”
黄绢躺在关悦的床上。那床单只是一色的灰紫,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她钻进他盖过的被子里,内里的真丝质地让她的肌肤接触到淡淡的凉与滑。她在滑腻中朦胧入睡。半晌,感觉有个男人站在面前,好象是关悦;然后有一个女人,面目看不清楚,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她自己,手持一把寒光泠泠的匕首,对着那男人的脸,猛地砍了过去。
黄绢惊醒。
醒来后她发现窗外月光如水。和那次她流产之后在小乔车里醒来时一样,
依然还是那么皎洁,清朗,旖旎,但是美得让人伤悲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