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的衣服跟短裙里面游移活动着。在强烈的刺激下,躺在他身下的成熟美女全身变得像火一样烫,裸露出来的肌肤也泛起粉红色的光泽。一阵阵令人发狂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她的鼻息中透出来并在整个大厅回荡着。
一切都在十分自然地发生着。但是当雷隐刚刚把玉人的钮扣全部打开时,一阵超煞风景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雷隐想装做听不到,但是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的直子却忍不住轻声笑出来。
“去接吧,也许是有重要的事找你。”直子微喘着气说。
雷隐叹气,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后,这才从桌子上拿起手机。
先看了一下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喂,是前田吗,有什么事?”
“你打电话给我就是想叫我出来吃饭吗?”
“拜托,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见的。”
“算了,我等一下去找你吧。”
币线以后,雷隐对红潮未退的直子说:“前田就在附近的餐厅里,他想叫我一起过去吃饭,你去不去?”
“也许他找你有事要谈,我还是不去了。”
“那家伙只是刚好在附近而已,没有什么事。你肚子应该也饿了,一起去吧。”
“嗯。”直子甜笑起来,这么久没见,她也不想跟他分开哪怕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来到约定的餐厅,雷隐看到除了阻碍他“办事”的前田以外,还有一个女人跟他坐在一起。那个女人雷隐也十分熟悉,正是营野莹子。
如果早知道她也在这里,雷隐一定不会来。虽然那天晚上他用黑布蒙住了脸,而且还特意改变了说话的声音,但一个人的身材是很容易辨认的,更何况只相隔了几天而已。现在只希望她看不出什么才好。
“正志,这里。”前田看到雷隐,马上站起来向他挥了挥手。
坐下来后,直子马上向爱人的后父以及旁边的营野莹子问好。
前田想不到直子会一起来,有点意外地回着礼。
雷隐看了一下营野莹子才说:“想不到连营野警视也来了,你们有公务要处理吗?”他之所以先开口,是想让女警视听清楚自己现在说话的声音,而不会作其它的联想。
“不是,我刚好经过这里,正巧遇到刚从警察总部出来的营野参事,于是就相约吃顿饭而已。”前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点了菜没有?”雷隐还真有点饿了。
“还没有,你先点吧。”
“那我不客气了。直子,你看一下想吃什么。”雷隐右手撑着腮左手把餐牌打开放到她前面。
“你让前田先生点吧。我没所谓的。”直子涨红着脸说。看到雷隐在他后父面前对自己这么体贴,直子心里既甜蜜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看到她这样,雷隐微笑起来“你这么紧张,以后前田还怎么敢请你吃饭。要个套餐好吗?懒得去想了。”
“嗯。”直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虽然前田龙太郎在知道直子曾经做过正志的老师后,一直认为两人的年纪相差六年始终会是个障碍,但现在看着他们相处的情景,开始觉得也许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也许是正志这个家伙一直都过于成熟了吧。相比之下,脸皮十分薄的直子老师反而显得比他要小。
午餐在轻松的气氛下继续着。但是营野莹子一直都没怎么说话,有时前田问到,也只是礼貌性地回答。
有点想了解她的近况,雷隐若无其事地说:“营野警视破了这么大的案子,不知警方高层有没有什么奖励呢?例如升职加薪之类的。”
听到他的话,女警视顿时脸色一沉。而在旁边的前田龙太郎则拼命向他打眼色,意思是叫他不要再问下去。
出乎意料地,营野莹子并没有沉默下去,而是主动开了口。
“也许上面会奖个大假给我吧。”她冷笑着说。
原来只是雪藏起来而已,雷隐放下心来。虽然这个女人脾气不怎么好,但自己毕竟曾经利用她出面揭发这件事,如果她真被撤职的话,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没有再问下去,雷隐继续向前田问留美子跟留美的情况。为了调查那件事,他已经快两个星期没回去了,多少有点挂心。
这时,营野莹子突然问了一句:“前田先生,你的继子会剑道吗?”
听到她的问题,雷隐心里顿时警钟大作,马上回答道:“不会,营野警视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点像一个人而已。”女警视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是吗?人有相似是很正常的事。”雷隐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顺势避开她的注视。
“正志,我听留美子说,你不是经常在家里指导留美剑道吗?”前田龙太郎有点奇怪地问。
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雷隐在心里大骂起来。
“其实也不算是指导,只是留美认为旁观者看得比较清楚,所以叫我在旁边看着而已。对了,留美现在有参加补习班吗?我记得她说过准备参加的。”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好意思。”因为工作关系而经常不在家这一点,前田龙太郎始终有种愧疚感。
雷隐没再问下去,只是随便问了其它东西。
虽然在跟前田说着话,但他有种如芒在刺的感觉,因为他感应到营野莹子一直在看着他。
回到家以后,营野莹子有点疲倦地躺在床上。
并不是肉体上的疲倦,而是从心里面透出来的无力感。
总算是结束了。八年来的等待,现在应该算是有个了结了。
就像她拒绝去想的那样,父亲果然已经去世了。然后是以那种算不上光彩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但无论如何,父亲在最后关头总算是唤回了人类的良知。
有关父亲的事,除了那个人以外,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想了一下,她决定把父亲的死讯告诉母亲,她是有权知道这件事的。
走到母亲的房间,她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
“是莹子吗?进来吧。”
推开门走进去,发现母亲正在编织着一件毛衣。
“莹子,什么事?”营野明香看着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走进自己房间的女儿。
“妈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坐下来说吧,什么事?”营野明香把毛线球移开到一边。
看着母亲的眼睛,营野莹子有种很难开口的感觉。
过了一会,她吸了口气说:“妈妈,爸爸他已经死了。”
出乎她意料地,母亲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是吗?”
看到她的表情,营野莹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听到自己丈夫的死讯,做妻子的竟然如此无动于衷?
就在她准备站起来离开时,营野明香忽然说了一句让她无比惊讶的话。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父亲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这次她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惊讶站了起来。
营野明香继续说:“就在他失踪1年后的一个晚上,我忽然接到了他的电话。当时在电话里他的声音十分激动,好像喝醉酒似的。他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东西,但是我当时并不明白。直到这两天看了电视报道,我才慢慢明白他当时说的话。”
“那后来呢,他还说了什么?”
“后来他叫我不要再等他,另外找个人改嫁。当时我问他在哪里,可他死也不肯说。到最后,他才说了一句,他要用自己的命去为自己所做过的错事赎罪。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当时在接完电话后我曾经去联系过警察,但是并没有查到什么。因为怕你担心,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我还一直以为他会回来的,原来他真的已经死了。”说到这里,营野明香泪如雨下。
看到这个苦等了丈夫八年的女人,营野莹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抱着母亲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