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以修道之人的姿势,而且竟然还睡得不错。可一想不对,我全身软弱无力,又怎么摆出这么酷的睡觉姿态。难道梦中和周公聊黄色的东西太盛,不自觉地动了,又或是春梦太盛,呸呸呸,童言无忌! 我不禁爬起来,在五步不到的地方来回徘徊,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想不通就不去想了,都快要死的人了,还那么执著,是不是有点过分呀。还是想点开心的事比较好,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呢?我的那一帮兄弟以为我死了,一定会很过的,我知道老虎都是重情重义的好汉子,真可谓,为了兄弟水里水里游,火里火里漂。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死了的人就是死人,即使有人会时不时地想念你,那也只不过是瞬间的事,下一刻他们就会只顾着他们的事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雁过留声树枯留根,我又能留下什么东西呢? 如果有来生,那我又会做些什么呢?像平常人一样找个稳定的工作,准时上班下班,事事不闻不问。然后找个老婆结婚生子,然后忙碌下半生养儿育女。六十岁退休,和别的老人一起打打麻将玩玩牌,打发下半生。再后就是看着满堂的儿女含笑而终 生时忙着算计别人,死了难道也不能放下吗?小时就父母双亡,为了报仇我不惜投身仇人的门下,含恨十年,几番苦难,几经艰难困苦,终于大仇得报。玉儿的惨死使我心灰意冷,跑到桂林想用上学来逃避现实,一个月就遇上方芳和罗兰的事,一时意气再度走入黑道这条不归路。杀狼头,诛刘青云,如果他们真的该死,那我呢?我手上死去的无辜之人也不会少吧,难道他们的后人就不想找我报仇,怨怨相报何时了 我此时终于明白,我错了,而且一错再错,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就算现在我还活着,说不定哪天那些被我杀害的后人会找上我,谁也不知道是明天还是后天,但总会有一天如此的。现在死了难道就不是一种快乐,至少我可以摆脱那些无休的纷争,逃避那些因我害死他们的父兄而含恨冷漠的目光。如果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我来生,我一定会好好地补偿他们。 “好!好!好!好!” 不知何时,老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慈祥的笑容,捋着他长白的胡须不住地点头。吓我一大跳,我不禁地后退了两步,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地。此时的我经长时间的思考,早把怨恨之心除去,所以我没有动怒,再说这老人不是凡人,如果对我有恶意,相信我早已经灰飞烟灭。 抱拳敬重地对老人说:“前辈,以前晚辈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前辈多多谅解。” 老人看了我一眼后,点了点头。眼一花,老人已在五步开外。老人再次耍起少林罗汉拳,只是这次他耍得很慢。他专心致志地练着,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这老人怪怪的,我的赔礼道歉点头接受了,不肯和我说话也罢了,难道想憋晕我啊。对了,他以前打拳都是很稳很快的,现在那么慢,是不是要我跟着他一起练习呢?想到这一层,心一宽,跟随老人的动作慢慢比划起来。 就这样他踢腿我踢腿,他卧倒我卧倒,他侧闪我侧闪,渐渐地我跟上他的节奏。后来他加快了动作,习惯慢动作的我当然跟不上,不免有所慌乱,心想不行,如果这样下去非被他笑话不可。 稳定心神,再次跟随他的动作,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能跟上他的动作。如此这般,我跟上他就快,我跟上他就快,不知练习了多久,感到身心力竭,才不得不停下来。老人见我停下来,也停了下来,盘腿坐在地上。 刚才一番动作,身体早已苦累不堪,这般坐下来情绪不稳定,反而觉得不舒服,我正要换平时坐的姿势时,耳边传来细小但极其清晰的声音。 “静为本体,动为作用,不见而章,无为而成,寂然不住,感而遂通。” 虽然我对这话不是很理解,但明白要以静为本,所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不再次盘坐起来。果然有所收获,心火下降,不仅身体劳乏顿失,还从心中涌出一道丝小的舒畅气流。 “大道日生,天地同始。修真之道,以静为先。静为道之本,静为动之体,若能动静俱静,则道可成。” 道学果然厉害,如能做到‘虚极、静笃’,谓之性空。性空而后体能虚,体虚而后气能灵。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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