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过这杯酒我连忙以目向江采苹示意,江采苹会意地岔开话头道:“万岁,臣妾有些不胜酒力,一会儿恐怕不能再排演舞蹈了!”高力士此时也有所觉察玄宗皇帝的酒意,当即轻声地在玄宗皇帝的耳边道:“正是!陛下也暂且休息一下,稍后二位娘娘还要与陛下排舞呢!”
玄宗皇帝闻言转目之下,只见杨大美女媚目裹水般地灵动莹亮,直使人沉浸其中,恍惚不能自拔。而江采苹则皓齿朱唇、素面香腮,万分地雅美动人,心中一动,便欲起身说话,脚下却一虚,江采苹连忙扶住。
嫣红着细嫩艳容的杨大美女见状,便在另一侧把玄宗皇帝扶起,瞟了江采苹一眼,娇声道:“三郎,还是暂且歇息片刻吧!”接着,对我略一点螓首,也不理会玄宗皇帝的反应,径自把他老人家扶入内殿。
眼见二妃扶着玄宗皇帝步入内殿,我正中下怀,便也急于回府,高力士却随我一起出殿。我在勤政楼的门口对高力士道:“不敢劳动阿翁相送,请阿翁止步!”高力士以目示意道:“太孙如若没有急事,老奴再送太孙殿下一程!”我虽不明所以,却也只得相随而行。
斑力士默然地走至龙池,却放缓了脚步,对我躬身下拜,惭然说道:“太孙殿下,老奴身受惠妃娘娘生前恩义,却不知顺逆有目如盲,暗助忠王谋立皇储,自从殿下回返长安以来,老奴颇为懊悔,念及以往所言所为,虽未铸成大错,但也深感愧对殿下,心神难安,望殿下责罚!”高力士作为久历宦海的老手,当然惯看风色精于算计,他知道自己是凭借什么成为王公贵戚所尊重的“二兄”、“阿翁”甚至“爷”的,他现在所拥有的府邸、“妻子”和“儿子”是依靠谁来的。所以,平日里他表现的非常谦和有礼,并不似边令诚那样骄意外露甚至嚣张。如今眼见我在玄宗皇帝心中的地位已难以撼动,如今又得为一国储君,他不用几多衡量,已知取舍。因此,高力士便觅此时机,向我剖明心迹。
我虽急于回府,闻听他的“剖诉”之言,却也不得不稳下心神。转念之下,我温言抚慰道:“阿翁何出此言,小王年幼即远赴剑南,十年来缺音少信,也难怪阿翁力挺忠王,阿翁不必介怀!”高力士虽然也有错行,但他在内宫很有些人望威势,而且他是玄宗数十年来的嫡亲心腹,我能争取到他作助力,当然是喜中之喜,又岂能有一句怪语责词。
斑力士闻言心内一宽,更觉愧谦地言道:“殿下不加责罚,反而为老 奴开脱,老奴更是既感且愧,只望日后能为殿下效些微劳,以赎旧日之错!”我安慰了他几句,然后在高力士的恭送中,我出了宫门。
当我快马回到福王府,府中管事来报,右相府送来一个大柜子和两封信,我心情不由地激荡起来这就是所谓的证人证物!连忙命人把柜子和信件送到书房。
少顷,柜子和书信已由近卫送到。近卫才刚退下,我就凝功护体,以“抚阴逆阳十三颠”中的阴柔内劲透柜而入,而后,猛然一发劲,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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