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效于飞的感觉,共燃**的同时,我按住躁动轻轻地吻了吻娇玉儿的耳垂,柔声地问道:“我的好玉儿,你可见到前往南诏求亲的当朝宰相陈希烈?”一脸嫣红的皎玉眼波隐媚,含羞柔声,并带着难得一见的玩笑意味道:“棠郎果不负玉儿痴情,目下玉儿已可算是大唐太孙殿下的侧妃娘娘了!要不,玉儿怎么会不辞劳苦地前往益州送刀!”言下颇有难抑的喜意。
求亲的结果虽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在得到证实以后,还是带给我满怀的欣喜。我正欲待言,孙六却不识时务地叩门禀道:“东瀛朝贡使团执节使阿倍内亲王求见!”这话直如冰水一般,唤回我沉浸在乍见皎玉的理智。放下我紧抱着的玉儿,我一边温柔地替她整理着发髻衣衫,一边漫不经心地对门外的孙六吩咐道:“就说本太孙忙于政务,俟明日再见!”心中却暗暗寻思,适才所说的话语中,是否有什么不可传入霞儿耳中的话语,如果有我也好预作应对。
“哟,阿倍一介外域胡女就这么不堪太孙殿下一见吗?”随着一声糯媚的语声响起,阿倍内亲王已身入书房。孙六满脸涨红,神情一片羞怒,想必阿倍内亲王是仗着女人的资本硬闯而入。我示意孙六退下,上前两步直对阿倍内亲王,语声沉肃地问道:“内亲王直入书房,不知有何事见教?”冷冷硬硬地语气和迫人心神的气势帘使阿倍内亲王的脸色微变,她一愣之间,强作笑脸地言道:“太孙殿下勿怒,阿倍心慕大唐风物,今日特地抽得空暇,想要请殿下一尽地主之谊,为阿倍指点一下长安的名胜,却不料殿下竟如此小气!”
阿倍内亲王媚目流转间,才注意到皎玉的存在。此时的皎玉虽则满面仆仆憔悴之色,但是仔细注目之下,却依然人比花娇,一付绝色佳人的模样,这对于以美貌自负的阿倍内亲王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冲击。她暗暗惊诧两次拜访我,在我府中都会遇到绝色佳人的同时,不由得对勾我上手更为热切。想想看,如果在众多绝色佳丽的眼皮底下,把我勾引到手,那是一件多么值得荣耀的事!她自身的魅力也将无可争辩地在大唐得到证明!
阿倍内亲王登时好象是听到战斗的号角般,神色变得自如起来,以一付高贵的模样,典雅地向皎玉一笑,自报名号地致礼道:“东瀛内亲王阿倍,认识您很高兴!”此时的皎玉已平稳了情绪,见及来自外国的贵族的问候,自然而然地进入了应有的状态。要知道,皎玉在她故国南诏,可是有着女神般的地位,一应礼仪早已是应付自如,当下,皎玉再没有与我在一起的娇羞模样,她优雅得体地一边还礼,一边曼启樱唇回道:“南诏公主皎玉,得能与内亲王相识,实感有幸!”阿倍内亲王心中一怔,这个大唐的储君真是不同凡响呀,不只国中的名媛贵妇趋之若鲫,即连别国中的公主也亲自送上府来。啧,啧,前有吐蕃公主和亲,现有南诏公主上门!看来,能博得这样的人物一顾,真可算得上是幸事呀,日后成了不能婚嫁的女天皇之后,也有件足以回味一生的妙事了!
心想至此,与皎玉点头致意之后,高雅的气质却一转,化为妩媚地看向我,娇语莺声地言道:“殿下只说忙于政务,原来,是忙于与南诏公主沟通,那么殿下总不会厚此薄彼,把阿倍这个东瀛内亲王拒于门外吧?”她语带调笑,面含娇媚地模样,倒让我有些不快。她既然身任此次东瀛使团的主事人,前来大唐办理事务,以东瀛人在大唐的根基,她又怎么会不知当今圣上已为我求亲南诏之事,分明想打蛇顺杆爬,借机与我攀谈。然而,我今天初见心爱的皎玉儿,怎能容她在一旁妨碍我们推心置腹的交流!
于是,我面含微笑地说道:“南诏公主已是过去的封号了,皎玉现在已是本太孙未来的侧妃之一。所以,我们谈的是家中政务,请内亲王暂且回避,俟明日再来!”阿倍内亲王闻言一窒,不禁银牙暗咬,但眼见我温文尔雅笑容可掬彬彬有礼的样子,心里却没有来由地一酸。是啊,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几曾受过这等待遇,无奈之下,她也不愿失礼,只有强作笑靥地说道:“太孙殿下,皎玉公主,请恕阿信于此事不知!既是如此,阿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