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倍与殿下从此隔海难望,也许再无相会之期。阿倍怎能不愁上心头,郁于心间?因此忘形而泣,还望殿下勿怪。”看着阿倍泫泫而泣的样子,听着她情深意重的话语,我虽然明知其中掺有高级的东瀛迷魂汤,真情难有几分,她不过是想在临走前完成圣武天皇的任务,以求得到天皇之位而已,我内心也不由有些黯然。对曾经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子,我终究是这么心软。
我当即轻轻问道:“阿倍什么时候动身呢?”话语虽然显得有点简洁,但是配上我依依惜别有些黯然的语气表情,却让阿倍在认为我已颇为迷恋于她之余,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情动。当下,阿倍缓缓地倒入我的怀抱,以她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胸膛,细声柔气地答道:“因为阿倍要由明州直接东渡东海,在难波港登陆,为尽快到达东瀛本土,阿倍已经决定明天清晨动身!”我知道,明州和难波港就是我前世时的宁波和大阪。阿倍略顿话锋,她轻叹了一声,语调更为轻柔地说道:“殿下英明神武,日后必为不世明皇,阿倍本想以旬日时光相聚,聊慰一生,且弥一世相思!然则,天皇陛下突起避位出家之念,这么变起不及,让阿倍一时怎么来承受这骤别之痛!”阿倍说诉之下,渐带凄音,语罢,贴身将我紧紧地抱住。
我只好一手轻摩着她的柔密乌发,一手轻抚着她的温韧后背,言不由衷地柔声宽慰道:“只是一水之隔而已,阿倍何需如此伤情?若是得有空闲,我们自可相会!”阿倍将螓首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之上,不发一语。慢慢地我察觉出了异样:她胸前直欲鼓衣而破的双丸,颤韧韧地厮磨着我的肌肤;她那看不见的樱唇中,发出一阵阵若断若续的轻吟,这荡魂动心的轻吟我并不陌生,正是女人在动情时催人“奋进”的信号之一!我心下一怔,这个东瀛媚女情绪的反差怎么这么大?我猛地俯身一揽阿倍的腿膝,将她横身抱起。阿倍一声惊呼,我目视其面,却见阿倍面色绯红,一双妙目媚波流动,哪再有一丝愁郁之色?阿倍见及我直目而视,不由发出荡媚的一声**,双手更紧紧地勾住我的脖颈,妙目一盈而闭,长长的睫毛发出阵阵轻颤,鼻息随而渐浓,阿倍更把她那鲜鲜红红的艳唇缓缓地吻上我的喉结。
我只觉得心中轰地一声,那种只有在面对阿倍时,才产生的暴虐欲望再次冲上心头。对于这个我曾经梅开二度的阿倍,我自然再不会有一丝犹疑考虑!当下,我直接把她抱入偏厅一边的内室中,无所顾忌,没有任何压制抑控地把自己的所有的情绪欲望放纵地发泄在阿倍的身上,而阿倍则以她韧弹十足而又娇柔温湿的身子坚强地承受着我所施予的一切,并且带着发自内心深处的兴奋和愉悦,竭尽全力地讨好于我。
终于,风渐渐平,浪却未完全静,在弥散着一丝阴靡之气的室内,一阵粗重的喘息之中,阿倍头枕着我的臂膀,一脸满足后的余晕,而我则把闲着的一支手轻轻地揉捏她那有些青紫的玉乳。阿倍一声**,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妙目若水地送过来一抹春波,曼启香唇地轻声娇语道:“以后殿下还会记起现在的时光吗?”我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当然记得!”是的,在以后的岁月里,我绝不会这么地对待我所爱的每一个女人!如此大异于平常,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变态的性行为,我怎么会忘记呢?阿倍听到我回答得如此斩钉截铁,却十分高兴,真可谓是“芳心大慰”当即柔蜜地吻了我一下。
默然良久,阿倍长叹一声,轻轻地说道:“阿倍此来大唐,原是奉天皇陛下的谕令,使得新增的锻生、铸生、细工生能学成而归。然而,自阿倍甫说请求,殿下却就百般推托。如今天皇陛下即将避位出家,如果阿倍不能完成他老人家的这个心愿,阿倍回返东瀛之后,如何面对他老人家?还望殿下怜阿倍的一片真情,成全阿倍的一片孝心!”看着阿倍一副伤忧哀求的样子,我心中暗暗好笑。不过,为了“战友”的情分,为了她竭尽全力地讨好,我应当好好地抚慰她。当下,我把早已想好的对策说出,让新增的锻生、铸生、细工生明日赴军器监学习。阿倍闻之雀跃不已,为酬此情,倒让我领略尽了东瀛的媚女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