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当年为了给朱迪报仇,才用各个方法对刘青展开折磨,指的最后把刘青弄的神经兮兮,不堪一击的时候,才命令手下将青帮彻底铲除。
楚天会这么做,山本太郎当然也会这么做,同样站在枭雄的位置上,心灵深处某种想法是大体相同的,最起码对待亲人的态度是相似的。
“嗯,这么说山本太郎不会马上派人来对付我们了!”秦雪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天哥,如果按照你这么说,那我们现在倒是还有一段时间来准备了?”
“准备时间有,但是绝对不会很长!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现在山本太郎就已经知道山本松日的死讯,而且已经在着手布置怎么样来对付我们了!”
说到这,楚天手上的动作嘎然而止,眼中一闪而过一缕杀机,脸上再次浮现了那股阴冷的笑容。
“对了天哥,刚才刘现军来过了,说有要事要找你,我害怕打搅你,所以叫他先回去了!”秦雪好像已经习惯了楚天现在的情景,并没有感觉到不妥,相反,她甚至觉得楚天脸上有这种阴森的表情的时候,更加充满了男人味。
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楚天才会真正的表露出他内心那彻底霸道的一面,就好像已经将整个世界都握在了手中,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刘现军?”楚天略微有些惊讶,难道说这个台南市副市长也是为了山本松日的事情来的?对于刘现军这个人楚天倒是并不反感,相反,做为和那个台湾副总统以及台湾政府之间联系的纽带,楚天还是挺看重他的,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大的用处。
“这样吧秦雪,你马上给金泽轩打电话,叫他这两天马上赶到台南来和我们汇合!”沉思了一下,楚天快速对着秦雪吩咐道。
金泽轩,是楚天当时在意大利罗马参加意大利黑手党杀手组织考验时认识的那个英俊的韩国小伙子,当时楚天在暗中帮忙,帮助他通过了考验,从此两人便成了好兄弟。
金泽轩是个高手,经过以意大利黑手党杀手组织考验之后,又在詹姆斯、邦德手下专门接受了两个月的考验,最后参加到野狼战队里面去接受实战训练,可以说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好帮手。
前阵子知道楚天需要帮手之后,依然放弃了他世界上第一雇佣兵野狼战队二当家的位置,赶到澳门投奔了楚天。
楚天前阵子将冷月王刚猎豹等人全部调集到台南,只把金泽轩自己留在澳门坐镇,为的就是防止天门总部那边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现在和山口组的正面冲突将要发生,楚天原来又答应过金泽轩对山口组开战的时候要带上他,此时也到了应该把他召过来的时候了。
至于澳门那边,楚天也已经有了打算,只剩下平常手下在那里,战斗力是有所下降,不过这样一来天门对大陆政府造成的威胁也就减小了,现在完全可以利用大陆政府的力量对他们进行保护,尤其是现在周正那小子已经用天门集团控制住了差不多整个澳门的经济命脉,大陆政府肯定会拼尽全力进行保护的。
交代完毕,楚天给刘现军打了一个电话,约定在台南市中心的一个咖啡厅见面,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还不能够公开,所以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求做到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出任何的纰漏,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
日本山口组总部内。
山本松日的尸体被摆放在一张长形的桌子上,虽然脑袋上经过特别修饰,不过还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一边凹陷的样子。
山本太郎脸色铁青,久久子着他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面孔,山本太郎的背后,则是十几个全身忍不住在瑟瑟发抖的汉子,他们正是山本松日在台南的保镖。
“这么说,是楚天下的手了?”山本太郎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悲伤的表情,但是听到他不带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那十几个汉子却全部忍不住一个哆嗦。
“是~”一个带头模样的汉子咬着牙,心惊胆战的答道:“在公子被害之前,曾经和楚天交过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楚天并没有下手,而是等到我们准备乘飞机返回的时候,忽然有杀手”
“够了!”
山本太郎怒喝一声,猛然间转过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浓重的杀气,众人还全都没有反应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直接掐上了那个说话汉子的脖子,硬生生将他的身子举离了地面。
“我不想听太多的废话,保护公子不利,那就该死!”山本太郎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看上去平静的外表之中却蕴含了无数的杀机,手上微微用力,那汉子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脑袋便偏向了一旁,双眼不可思议的突兀出来,死了。
随手将手中的死尸丢在地上,山本太郎看也没看一眼,拍拍手掌,又把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山本松日身上。
山本太郎没有说话,但是处在他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不用说话,就足够给所有人的心里造成莫大的恐惧感。整个房间里面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无比压抑,甚至众人的呼吸都已经有些困难,十几个汉子都呆呆的望着地上那具毫无生气的死尸,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流淌下来。
终于,一个汉子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带着决绝的目光狠狠刺入了自己的心脏部位,一声不哼的瘫软在地。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整个房间里杂乱无章的堆满了死尸,山本太郎却好像完全没有看见,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山本松日苍白的脸上,在他看来,就算是用世界上所有人的性命,也绝对抵不上他儿子!
“楚天~我要拿你的命来给我的儿子殉葬!”
良久,山本太郎终于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低吼,声音沧桑而又疲惫,两行浑浊的眼泪从他的眼中缓缓流出,本来无比坚强的他此时竟然流露出一股别样的伤悲神情。
此刻,他只是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