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宁倾城的宝剑有这样的情况呢?原来刚才宁倾城在上面等不急了,所以也下了地牢。并且她的宝剑不小心在蛇郎君的身体上刺了几下。
眼前黑衣人又高又瘦,两边的鬓角已略略花白,看上去四十多岁年纪,身上的衣衫黑如浓墨,一张削瘦的面孔苍白如纸,竟无丝毫血色。眉宇紧锁,凝结忧思,两只眼睛转动之际神光隐现,和传说中的僵尸、幽魂之类似有不同。
黑衣人冷竣的目光直视宁倾城,看得“电眼美人”心口怦怦乱跳,忙偏转脑袋,却是不敢和他对眼。黑衣人突然一抱拳,道:“这位姑娘可是飞龙山庄的大小姐,江湖人称‘火凤凰’的宁小姐?”
“不错,正是本姑娘,你是何人?如此深夜,为何会在飞龙山庄的后山禁地出现?”宁倾城胆气一壮,随手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柳眉倒竖,凤目圆睁,轻叱一声。“真是宁小姐,”黑衣人喜形于色,笑道:“鄙人姓谭,江湖人称‘黑无常’的便是。”他脸上无肉,面容惨白,微笑的时候竟没有半丝暖意,那副样子和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僵尸绝对有一拼,如果深夜路遇,非把人吓的半死不可。
“原来是长沙谭门的大当家,小女子失敬了。”听对方报出家门,宁倾城心中暗暗吃惊,眼前这个黑衣怪人竟然是长沙谭门的现任大当家谭铁青。这谭门老大久居武陵山,轻易不出两湖一步,今夜突然在飞龙山庄的后山禁地出现,不知有什么企图?
长沙谭门武功以腿法和轻功见长,在武林中也小有名气,但比起另一项他们看家的绝密本领“赶尸”却是逊色了许多。有谭门老大在此,不要说还在黄泉路上旅游的蛇郎君起死回生,就算千年古尸突然在你面前活蹦乱跳也是不足为奇的了。
宁倾城收起了长剑,眉目间却依然疑云重重,谭铁青知道她对自己心存疑虑,咧开薄薄的嘴唇,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笑了一下,道:“宁姑娘,鄙人此次前来飞龙山庄,实有一事相求。我昨日下午投帖拜庄,据接待的总管相告,庄主和夫人都不在庄内。因为事出紧急,他们何时回来,姑娘可否告知一下么?”
宁倾城脑子飞转,飞龙山庄和谭门遥隔千里,没听娘亲提过两家有何恩冤,又见他以一门之主的身份对自己神态恭谨,言辞客气,不似说谎,心中的疑虑便消去了大半。当下展眉一笑,道:“谭门主是武林前辈,自然不会怪小辈们刚才的失礼胡闹,娘亲前几日转道去了九华山,可能还要过上三、五天才能回来,至于爹爹,我也是好几年没有见过了。”
谭铁青“哦”了一声,失望之余还多了三分惊奇,庄主“玉面飞龙”宁啸天居然好几年都没有出现了,难道躲起来修炼什么神功不成?他毕竟是深通人情世故的老江湖,知道别人的家事,无论丑美,作为外人的自己不便轻易询问。
按捺住心头的好奇,他顿了顿,道:“听说贵庄还有一位名唤‘蛇郎君’的捕蛇高手,对各类蛇的蛇性蛇毒有极精湛的造诣,不知他现下可在庄上么?”宁倾城面露惊诧,望着谭铁青脸上一本正经的神情,长剑一伸,指定立在地上的蛇郎君的尸身,问道:“谭门主不认识此人么?”如果不知道面前站的是大名鼎鼎的谭门老大,她一定会以为对方在故意戏弄自己。
谭铁青仔细看了几眼,摇了摇头,突然有所觉悟,颤声道:“难道他便是蛇郎君?”宁倾城沉吟片刻,道:“谭门主这么急着找懂蛇之人,难道家中有人中了蛇毒么?”
谭铁青愁容带笑,道:“姑娘好玲珑的心思,实不相瞒,七天前,犬子谭少桂在一次游历途中不慎被一怪蛇所伤,现在就躺在玉山县城的天清客栈中,全身浮肿,生命垂危,如果不赶紧找人医治,恐怕”
六天工夫,带着病人从湘西赶到赣东,这也算极限速度了。两地不仅路途遥远,而且道路曲折,多是穷山恶水,日夜兼程,也够辛苦的了。天建山方圆数百里,在玉山县和上饶县的交界之处,神女峰在天清山南,离玉山县城只四十多里,再加十五里的山路,快马来回所需两个多时辰。
宁倾城又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道:“谭门主,不知令郎被何种毒蛇所伤,蛇郎君虽死,神龙山庄却是不乏懂行之人的。”“如此有劳姑娘了,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我们再说。”谭铁青道。宁倾城点点头表示同意。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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