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虽是大演特演,生怕杨逖若隐在暗处观察,会给他看出破绽,但李云龙他虽是出于小心,不能就这样大剌剌地离开,以免给杨逖看出问题来,到时候以他一人之力,在不露功夫和身份时,如何保得住司马家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但昨夜一见,杨逖所用的媚葯毒性相当猛烈,加上不晓得司马明雪姐妹中毒有多深,若二女毒根深种,而他却耗在这儿,不早往施救,只怕到时候连他的取毒拔毒密技也来不及拔毒,那可就惨了。
算了,不管了。心下的焦躁愈来愈是强烈,就好像蚂蚁般不住噬咬着他的心,又演了片刻,李云龙终于忍受不住,无论如何,现在都已经是极限,非得赶紧去为司马家姐妹解毒不可了。
当李云龙好不容易找到司马家姐妹花的当儿,她们已经走不动路,正坐在道旁的树下,运功意图逼出体内的毒性。光只是看到而已,李云龙已忍不住心跳加速,差点儿无法自持:此刻的司马明玉坐在树下,盘膝静坐,神情中像是已到了严重关头,虽是天寒地冻的小冬之时,但她身上却似在发热一般,白衫已是半湿半乾,汗湿了几许痕迹,额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娇躯四周如同昇起了一阵雾,加上白皙如玉的面颊,被葯力逼的红通通的,犹似苦忍中的神色,在雾濛濛中益显柔媚。
而那冷艳型的姐姐司马明雪呢?她坐在司马明玉身前,却不像在运功驱毒,而似在为妹妹护法,右手紧扣长剑,用力到像是要把剑柄给握断似的,一身衣衫汗湿的程度,比之司马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脸蛋儿已像个苹果般嫣红润泽,眼中满佈红丝,连裙间都已湿透,在日头下泛出了几线诱人的晶莹流丝,灾情竟似比妹妹还要严重,显见体内狂野的情欲爆发,再难靠自己抑制。
司马明雪的功力明明比妹妹司马明玉要高得多,怎么看现在的状况,这冷艳美女竟似比妹妹还要不堪呢?李云龙微一寻思,已察觉其中之理:一来司马明雪爱妹心切,不顾体内毒性强烈,强撑着为司马明玉护法,以致体内媚毒在毫无阻挡之下,益发狂扬;二来为了帮司马明玉护法,司马明雪戒备森严,不像司马明玉将日月环丢在一旁,仍紧握手中长剑,偏偏那媚葯就是下在剑柄上头,她这样紧握不放,纤纤柔荑与媚毒间再无半点间隙,毒性岂有不猛攻体内、大肆发挥之理?
“你你来干什么?”听司马明雪语气不善,神情狠狠的彷彿要择人而噬,再没原先初见时那种冰冷中的客气,不过李云龙倒是没生什么反感,若现在换了他身中奇毒,难以排泄,还要护着他人,加上又连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疑惑与愤怒、警戒交互影响之下,要能保持着平静的语气神情,才是怪事。
不过听司马明雪的话声,竟似已在发抖,连手中长剑也不住颤着,原本的冰清冷艳气质,彷彿已被体内的热火彻底化去,要靠着最后一丝清明,才能苦苦撑持,几乎再也忍不下去了,体内的毒性随时都要爆发,李云龙也知道现在不是生气或多想的当儿,非得赶紧为二女解毒不可。
只是他昨夜才为白欣玉拔过一次毒,虽说这拔毒取毒的术法,靠的并不全是李云龙自身的功力,而是以他之力为导引,以中毒者的内力包裹毒质,但要拔去体内强烈的毒性,对功力深厚的李云龙而言,可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这拔毒取毒的术法,也是一种练功方式,但这练法却是偏于阴寒功夫一路,李云龙体内有圣天真气这种阴阳交合的武功,虽说适于练功,但对此法而言却是阻多于利,因此李云龙虽练了蛮久的,可在这一路功法上头,内力总是进步不了,更别说是连续施为了。
不过也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二女毒发身亡吧?何况媚毒之恶,大异于一般毒葯,说不定中毒者在被毒力煎熬而亡之前,还要受常人难以想像的磨难,李云龙也只听说过可能会被媚毒弄到脱阴而亡,却不可能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就算中毒的不是司马家姐妹这般国色天香的落凡仙女,换了其他女子,光想到她们会被这样折磨至死,也是极令人难以忍受的,至少他就受不了。
“在下此来,是特来为二位姑娘解毒的”话犹未完,只听耳边风声响起,李云龙眼前剑光如星般闪烁,司马明雪手中长剑竟已直攻而来!虽说这柄剑形制厚重,不是司马明雪常用的剑,但司马明雪功力不弱,即便是这么不顺手的剑,在她手中仍是威力十足,不知道李云龙武功还不愿意表现出来,自己有恃无恐,还是眼前剑光错落,甚至看不出来她究竟要攻向那里,被这招的威势一吓,竟是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连怎么闪都不知道,只有怔在原地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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