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说吧!”知道此时此刻,已不是自己能推三阻四的时候了,若再有阻碍,拖过了时间,耗到李云龙脱了力,石门还没有开,他的牺牲便全盘白费了,水洁芸二话不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等等门开处能容人通通过之时,请洁芸小姐立即进去,撑住石门”“我知道,你自己小心。”虽然李云龙没有说完,但水洁芸已经猜出,李云龙接下来到底想说什么,他必是希望自己暂时撑住石门,好让他能尽快钻进去。虽说听李随风的话意,当日之战恐怕别有内情,多半水元清还有对不起李随风之处,仔细想来恐怕水洁芸是敌非友,但李云龙仍选择完全信任自己这条路,水洁芸微微颔首,她现在也只能这样回报于他,至于水元清和李随风之间的恩怨情仇,就都等到日后再说吧!现在可不是扯这些杂七杂八东西的时候。
虽说李云龙已尽量加快了动作,但石门实在太重,他功力又还不到那个程度,虽说成功地吸开了石门,但等到李云龙好不容易进入石门内的时候,也已是筋疲力尽,几乎是滚起来的。
仔细一望石门内的景象,水洁芸忍不住别过了头去,当真生出了不忍目睹之感。石门内是一块很大的空地,细细长长的,除了石门这边外,就只有另一个小木门,门后多半就是另一个出口,其余全都是石头山壁,满佈青苔,滑不溜手。不过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过骇人,两个人对坐在跟前不到十尺之处,与其说是对坐,不如说是瘫在那儿,两人的腿都毫不自然的软在地上,显是骨骼早已碎裂,就算扁鹊复生、华陀在世,怕也再无法令两人腿脚回复如初。
虽说此处是在石门之内,只有前后两个门是出口,但顶上却是一半露天,日光仍然透崖而入,虽然没有青天白日之下那般光明,比起洞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情况却是好上太多,几乎就跟阴天的情况差不了多少。此处虽没有什么树木,但顶上数尺之处的山崖,却有树根的痕迹,几乎就要破土而出,为下面的两人遮住了顶,不至受风吹雨淋之害;加上再上头数尺之处,竟是枝叶盘绕,上头还生了不少果实,脚边果杍散落,显然两人就是靠这些果子,才能撑到此时的。
两个对坐的人两个年老,一个年老的那人望向水洁芸的目光中怒火难抑,虽是鬚发密佈,显是好久没有好好整理一番,但不论是从轮廓或是脸面来看,仍可依稀发觉,原必是个半百老人,加上一身服色,显见此人就是李云龙拚命寻找的李随风了。
至于了一个那老者其实也非极老,看来大约五十多岁左右,鬚发不如李随风那般浓密,五官轮廓比起李随风可要清楚得多了。那人虽不算俊挺之辈,模样看来还颇为疲惫,不似李随风那般怒发如狂,但从五官形貌看来,虽不甚特出,却颇有沉稳镇定之态,虽是形容狼狈,却有一股令人不敢轻视取笑的神气,两人各出右掌相对,看得出来正在运功,显是因为身上受伤沉重,若不互相运功,彼此互补,恐怕还撑不到现在这个时候。
方才使力太过,一时间只知喘息,加上功力不如水洁芸,李云龙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才看清楚两人的形貌,暗道:这两中的一人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吗?他对自己统一秦州武林有什么帮助呢?父亲他和水家的人是不是都弄错了?难道自己历尽艰辛找到他白废了?难道。李云龙想了太多的难道,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没有什么用处。
“请问,你们谁是李随风老前辈?”李云龙压住心中的失望向两人行礼问道。“我就是,你是秦王府的人?”第一个老者说道,看样子他就是李随风老前辈。“是的,这是我的身份证明。”说着李云龙拿出一块令牌。
在确认了身份以后李云龙就和水洁芸向他们两人走去,现在李云龙也想通了,既然他的父亲就他来找李随风老前辈,那么不会不知道这个李随风老前辈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否则的话也不会叫李云龙谴责来了,只是不知道李随风老前辈旁边的那个老者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水洁芸和李云龙走了回来,缓缓坐到两人身前,李随风虽仍哼了一声,别过了脸去,但却没再出恶言,多半是因为现下四人吴越同舟,若再生波澜,恐怕连这一丝求生的机会都没了。
“当日之事还请前辈赐教”虽隔着面巾,看不清楚,但光听水洁芸的声音,就连一心放在李随风老前辈身上的李云龙,都听得出来她紧咬牙关,显然接下来要面对的当日真相,对她颇是一个难以想像的重负“洁芸希望能够能够听到全部,没有任何隐瞒,不论是否会伤到家父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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