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地方,那种感觉实在很特别。
她虽然感到了不轻的羞耻,同时也感到了很强的刺激,可是当中还有一种异样。就像刚才完全依照李云龙的命令去进攻和撤退般,她感到了自己已经真的完全地属于他的了,不只是他的侍婢和床伴,同时也是他的工具和武器,只要是他喜欢的就可以任意地使用自己。对此她好象没有感到不快,反而似乎有一点点的喜悦,芳心之中不由暗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呢?
被水洁芸一轮急攻的月碧玉也慢慢地回气,她没有怪李云龙或水洁芸的偷袭,因为李云龙一向都教她必须要全天候的长时间处于戒备状态。
“碧玉,若然洁芸刚才有心要你的命,现在此刻怕且你已经是一具香尸。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可以分你的神,让你轻易跌落了死局。如果换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那你是否应该拔腿就跑?”
“真对不起,公子,碧玉明白了。”虽然这种教育方法实在别开生面,但对于李云龙所说的话她也清楚当中的大道理。她将来要面对的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可能是出名以精神攻击为专长的一代宗师,如果以她刚才的表现来看恐怕死一百次也还未够。
“别小看一只细小的麻雀,它们在飞行,觅食和休媳都会保持在高度的戒备状态里,只要四周稍有异样就会第一时间作出反应逃之夭夭。然而即使是一直处于戒备,但它们的行为却仍是无拘无束的写意。这其实就是心的因素。如何才能够体会到这种心境,只有修武者自己才能身体力行,外人是帮不到忙的。”
“碧玉明白,谢公子教诲。”看到月碧玉一脸惭愧,李云龙知道她已经真的明白了。李云龙把眼尾突然轻轻地扫过身旁的水洁芸。她慧黠兰心,已经知道李云龙并不是单单在训导月碧玉,也同时是在训导着她。
其实她自己心中很清楚,以她的实力在刚才那种偷袭的情况下,用了这么多招也擒不下月碧玉的真正理由,其实是怕在李云龙的眼前显露出不雅的姿态,所以才会局限了她的动作。她随即明白了李云龙要她学的是什么,感到害羞并没有不妥,反正他也曾说过女孩在害羞时是特别可爱的,问题是在动手分生死时她却没有消除一切杂念,把精神完全融入至灵至静的状态。换了不是与自己人练习而是与真的敌人动手或在沙场之上交锋,如果她不能屏除杂念保持冷静去细心分折身边的一切事物,她也很可能因此而丧命。
她忽然记起小时候师傅以前的教导,‘乎兵者,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也’,当中就只有生死,没有胜败,更没有所谓道德不道德,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事情就是要保住性命。或者师傅并没有说错,但她其实更喜欢李云龙的一套,必须为自己所重视的人而生存下去。水洁芸乌黑的瞳孔深情地子着李云龙,她终于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
换了是以前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自己,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那时的自己其实是属于一种病态。正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所以她才会学懂珍惜自己,也学懂喜欢自己。这个平时喜爱戏弄自己的男人,其实他对自己真的很在意,只是他总会把这个心事收在心里,最多亦不过是含蓄地显示出一点点。他也一直担当着父亲,情人,主人甚至乎是医师的角色。月碧玉和水洁芸也都切切实实地上了很宝贵的一课。
“明白就好了。碧玉,你先到后山等等我,我随后就会来。”“是的,公子。”在月碧玉离去后,李云龙拿起手中的香茗呷了一口时,水洁芸却突然从后把他的头抱入了她的怀内,让他能安枕于她那雄伟的胸襟豪乳之上。
“咦!喂!洁芸!”就算是李云龙,也会被水洁芸这个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吓得有点手足无措。“夫君,洁芸欢快你,好欢快你。”李云龙呆了片刻才哑然失笑。
从后山的密森处传来了很特别但又很悦耳的声音。李云龙微感好奇时已经发动身法,为了降低声音他踏足短丛的枝干之上,以卓绝的轻身功夫轻松地向目标飘身而去。
心中暗忖,难怪这些声音如此特别,当李云龙看到月碧玉时竟发现她正屈膝坐在一颗大榕树下夹着两块黄叶吹奏音乐。那种叶笛的声音不同于一般乐器,其简单清澈的音质自然和谐而又悦耳动听,加上那不知名的旋律就更为美妙。
李云龙不想打搅她的吹奏,所以他的动作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当来到她身后的数十尺时更运起真气封闭了全身的毛孔,就连精神也慢慢融合于自然世界之中,整个人的感觉迅即消失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