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哥,你夫君,你看嘛!”唐义的一句戏言不想竟叫晨月这妮子娇羞不已,语气中更多的却是欣喜之色,也不顾现在还是扮作男装,就向李云龙撒起娇来。这丫头,着实可爱,李云龙伸手握住晨月的葇荑轻轻捏了捏,美人脸上不觉又泛起一阵羞色,嘴角甜甜的笑意却是更加浓郁。
“兄弟!今天的正主儿出来了!”李云龙细细看着晨月,可人儿又喜又羞的娇样着实令人心动,正想着出言再撩拨她几句,耳边传来唐义的声音,李云龙抬头一看,果见自楼上的房间里走出几人,已是各自坐在事先安放在走廊的席位上,看来主戏就要开唱了。原本极是热闹的厅中骤时静了下来。
“各位!”阁廊上站起一位中年文士,向楼下拱了拱手朗声说道:“诸位不辞辛劳,千里而来为鄙号捧场,实令鄙号荣幸之至,在下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说罢端过茶杯,一口饮尽,又道:“为答谢诸位的厚爱,今次鄙号决定将近年来觅得的十余种珍稀葯材悉数拍出,并将所得款项之七成委托少林寺用于赈济淮西的饥荒。”接着侧过身来,手臂引向禅坐在旁边的一位老僧,又道:“这里,在下还要敬至善大师一杯,若不是有大师不远万里,亲自护送,恐怕参王早已落入了宵小之手,能有今日的顺利开拍,大师委实是劳苦功高!”
“阿弥陀佛!陆施主言过了。贫僧尽这微薄之力,亦是分内之事,比之贵号的慷慨义举,其实不值一提,施主功德无量,请受贫僧一拜。”说罢不待那姓陆的婉拦便合十朝他深深佛了一礼,接着又转过身向楼下众人一礼,道:“贫僧亦在此谢过诸位施主!”
姓陆的见势忙着还礼,口中自是少不了一番谦让。李云龙这便向唐义打听起他,才知这人便是德善堂的东家陆禹,少时曾在昆仑学艺,手上也有些功夫,这次唐义出川便是要来与他谈两家合作的事。而这至善和尚,乃是静光寺戒律院的长老,此次却是真的亲自将参王从关外护送到亳州,才力保途中平安。
我说怎地如此安静,原来是有静光寺的老秃驴撑着,看来是都把主意打到了买家的头上,有趣!不过这赈灾一事,个中猫腻恐怕也是不小,一场拍卖下来,少说也有几十万两银子,抽出七成,可不是小数,这姓陆的,可真是舍的呢。难怪静光寺这般积极,连戒律院的长老都亲自出马,毕竟是白花花的银子,就是和尚见了也难免不动凡心啊。
冷眼看着廊上的一僧一俗,李云龙心中一阵暗笑:静光寺啊静光寺?到底还是钻不出酒色财气这个大圈呐!再品了几口茶,拍卖这时终于在众人的期望中开始了。这陆禹倒真是个人才,至少在赚钱方面。一场拍卖下来,卖出的价钱比之原价,少说也得翻个四五番,这样下来,就算除去赈灾所用,单看这剩下的三成,比起平日素卖,收益也已是多出了好几倍。
看来回去得跟丁三说说,叫咱们的葯堂也多弄点好名堂出来,钱财嘛,虽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也确是个好东西,当然多多益善的好!随着拍卖的进行,拍出的葯物也愈见名贵,不觉已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现在正在竞价的是一颗百年灵芝,起价一千两,也已涨至了八千两。
“一万两!”前方传来了一声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却听的对面的唐义眼芒一亮“一万一千两!”声音虽淡,却从眼中看得出他对这灵芝很是在意。
“一万五千两!”“一万八千两!”其时也只剩下他两人还在叫价,几轮下来,已是快至三万,厅中的气氛此时也是热烈异常。
“三万两!”唐义这时的声音已是隐隐有些颤栗,额上汗液也是滴滴渗出。
“三万五千两!”沙哑的声音似乎更见不安,想是已达极限,回头再看唐义,脸色却是变的铁青,眼中尽是惋惜。
李云龙微微一笑,自怀中抽出两张银票递过,迎上唐义激动的眼光,笑着点了点头,唐义回过一道感激的眼神,接过银票朗声道:“四万两!”
厅中立便静了下来,目光纷纷自这边投来。不出意外,那道沙哑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于是,这原本一千两的灵芝便最终被唐义以四万两银子收入囊中。
“恭喜唐兄,终于如愿赢得这颗灵芝。”楼廊上的陆禹朝唐义拱了拱手,脸上堆满了笑意。接着又道:“各位,接下便是今日的最后一拍千年参王。”
说罢,自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锦盒,打开过后,向着厅中揭开覆在里边的红布,盒中顿时散出一片淡淡的光芒,引得场中一阵惊呼。李云龙两眼一亮,这千年参王,果真不是凡物,暗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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