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在年轻的时候喜欢过晨道天,只是在晨道天眼里只是晨月的母亲一个,以至于他只有呆在华山。不过自从晨月的母亲去世以后阴玉凤参加感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可是晨道天却像一个木头,让她有些心灰意冷,彻底放弃了她的爱情,把自己的精力关注在后辈身上,所以对于晨月的事情她显得特别的关心。
现在听晨月这么一说她就知道晨月和李云龙的事情晨月的父亲已经知道,并且同意了,不过阴玉凤还是问道:“月儿你真的喜欢他吗?”“恩。”晨月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偷偷的看了李云龙一眼。
“晨师姐,这不是真的。”阴玉凤后面一个华山弟子出声道:“一定是他威胁伯父才这样的,对不对?”
李云龙的脸色冷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他,冰冷的目光就像一道利剑向他射去。那个华山弟子看见李云楼的目光,心中一寒,向后退了一步。李云龙冷冷的看着他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晨月温柔的走到李云龙的旁边,对他道:“夫君,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李云龙冷哼一事,没有说话。“是华山弟子无礼了,公子不必介意。”阴玉凤看了后面的弟子一眼,微微一叹,他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稳重的弟子会在这个时候这样冒失。
晨月知道现在李云龙为什么这样不悦,心中高兴,但是阴玉凤是她的长辈,而且对她也不错,所以不愿意看到阴玉凤无难,于是道:“夫君,算了。”李云龙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华山弟子,但是对于晨月他还是很关心的,但是既然晨月也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再计较,于是对阴玉凤道:“姑姑,刚才是在下失礼了。”
阴玉凤闻之神色一楞,刚才是华山弟子有错在先,她对于李云龙有些愧疚,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应该道歉的人没有道歉,不应该道歉的人既然道歉,如此可见李云龙的人品,于是微笑道:“是我们有错在先,公子无需如此。”
这天李云龙正在和晨月聊天,突然接的他爷爷李为廉的来信,李云龙自言自语道:“老爷子这个时候来信是干什么?”说着打开信看了起来。
晨月等人看着李云龙看信的脸色不断的变化,也不由紧张起来。好不容易李云龙看完信,轻轻的叹了口气,晨月等人心中一紧,晨月问道:“夫君?怎么了?”李云龙看了晨月一眼,道:“我爷爷要我去帮他办一件事情,这次我们不能一起去长安了,月儿,你就和青凤一起去长安吧!到了长安以后就找冰月。”
“夫君要去多久?”晨月问道。“不知道。”李云龙轻轻一叹道:“月儿去帮我收拾一下,我现在马上要出发。”晨月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去帮李云龙收拾东西去了。
泷千风出了白云观,天色已经放晴,他因两日来忧心忡忡,才赶上黑山来的,如今心事已了,心头也轻松得多了,一路下山,并无多大耽搁,拟经过天王寺,快到南峰山麓。只听身后响起一个妇人娇脆的声音叫道:“前面可是泷老爷子,你慢点走咯。”
泷千风听得一怔,暗道:“这黑山自己并无熟人,这人如何认得自己的?”心中想着,不觉脚下一停,回头看,只见山径上正有一个一身墨绿衣裙,脸上蒙着一层绿纱的妇人,俏生生朝自己走来。
泷千风并不认识她,这就拱拱手道:“这位大嫂,可是叫老朽么?”绿衣妇人“唷”了—声,娇笑道:“别说这黑山下,就是大江南北,也只有你老这么一位大名鼎鼎的泷老爷子呀,奴家不跟你老爷子打招呼,又跟谁打招呼呢?”
泷千风暗暗攒了一眉,心中暗道:“这绿衣妇人说话轻佻,不知是什么路数?”一面依然拱拱手道:“大嫂何人,恕老朽眼生。”绿衣妇人格的一声轻笑道:“这是泷老爷子贵人多忘事,你老从前见过奴家,可也不止一次,大慨你老忘了。”
泷千风歉然道:“对不起,老朽真是想不起来了,大嫂”“这大嫂二字,奴家可当不起。”绿衣妇人在蒙面纱中,眼波转动,盈盈一笑道:“其实说起来,我们也不算是外人,就算多年不见,但大伯把弟媳妇叫作了大嫂,给人家听到了,不笑掉大门牙才怪哩。”
泷千风听到这里,心头蓦然一震,目光直注,说道:“你”绿衣妇人举起纤钎玉手,缓缓摘下蒙面绿纱,嫣然一笑道:“奴家是泷老爷弟媳妇总不是冒充的吧?”她这一摘下面纱,竟然面若桃花,秋水如波,柳眉凤目,眉眼盈盈,好一副娇冶模样。她正是他结义金兰二弟的妻文慧芸。文慧芸她可是大大的有名啊,她不仅仅和泷千风有仇,而且和李襄樊有过暧昧关系。